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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初恋8

暑夏的气候炎热难熬,,寝室里尽管安装了足够的风扇,嘉桥任感闷热,烦嘈。也许是期末考试的临近,带给人的一种紧促感,他静不下心来温习功课,带着课本,不安地来到校园的绿荫长廊下,疲倦的靠在木椅上。远处,李洁的倩影正向这边走来。从李洁那花蓉般的笑颜,他知道一定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自己,不由得精神好了许多,他坐正了身子。嘉桥有时候为自己这种情绪感到莫名其妙,李洁在他身边时,使他能忘记自己的不快,从她那儿体会到一些快乐。

李洁在木椅上坐下,关切的道:“有些不舒服?“

“不,我正在等着分享你带来的快乐。“

“你怎么知道?“

“你的笑容告诉我的。“

“嘉桥,你真的没事?“

“没有呀?“

“可你从寝室里出来的时候,我在远处都看到了。“

“你都看到哪?“

“你呀,这不是废话?“

“其实,我一个人闷得慌,这几天又不见你来找我?“

这话让李洁感到一丝甜意,她用指头戳了一下嘉桥的额头,笑道:“你是班里的佼佼者,我怕影响到你的前途。“这一戳,让嘉桥未留意到李洁脸上的变化,喃喃的道:“连你也取笑我,我是笨,比别人花的时间多而已吧了。““这是事实嘛。再说你就不能来找我吗?““我..“一句话没说出来,脸上来了一个通红。“看你这熊样,我告诉你吧,徐大妈有工作了。“嘉桥有些诧异:“大妈这把年纪,还做什么工作?““秀娟以前所在的单位让大妈在‘传达室‘上班,负责接收书信报刊,并给大妈配了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大妈今后不用再卖‘酸辣粉‘那么辛苦了。““太好了,大妈终于结束了这段清苦的日子,可以安享晚年了。““大妈问你这段时间怎么没上她那去?“由于忙着备考,嘉桥很久没去看望那位慈祥的老人了:“你就没帮我说说话,安慰下大妈?!““恩,我为什么要帮你?!““好呀!你以前一直向着我的,现在为何?是不是有新欢了?“话音落处,嘉桥以大叫起来。原来是李洁在他的肩头来了个360度的大旋转后,跑开了。远处传来让他心怡的声音:“星期天,去看望大妈。“

星期天,嘉桥同李洁提了丰富的礼品,坐上了去市郊景山公寓的公交车。

景山公寓,依山傍水,高耸的楼群矗立其中,不失一点青幽。公寓内的假山、喷泉、凉亭、泳池,无一不是出自匠心别致,精雕细凿的能工巧匠之手。嘉桥有些陶醉其中,言语有些不达意:“真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山水宝地。”

李洁扑哧一笑:“你呀,当这里是寺庙、庵堂?这是职工之家。”

“对不起!太美了,我有点忘了自我,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一定是幸福、快乐的。”

“未必,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并不一定某些人在自然界与造物界所赋的美丽中,能享受到快乐与幸福。”

“知足常乐。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体会不到快乐和幸福的人。我敢说,这些人根本不懂得生活!”

“嘉桥,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是虚无飘渺的海市蜃楼;是人们所希求与渴盼的意境;是某件事成功后的瞬间快感,短暂而不可捕捉,并不是在于物质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享受。”

“哎!李洁,你好残酷。你让我在自己的言论中相搏。”

“不是啦!我只是记住你说过的话嘛!”

“每一句?”

“恩、每一句!”

“老天,你让我好痛苦!她记得住我说过的每一句!”

笑语中,李洁指着不远处一栋十余高楼:“徐大妈就住在那里。”

透过莲花图案的金属围栏,是绿油的草坪,堆叠的假山,水晶似的喷泉,车坪上有序的车辆,一位护花老人,正在精心地修剪着花草。二人递上证件,保安热情地为他们打开了门:“大妈正盼着你们呢!”

“谢谢!”刚进门,二人就看到了徐大妈,李洁快步上前,拉住大妈的手:“大妈,你看谁来啦?”

嘉桥快步赶上:“大妈,你好!”

徐大妈高兴得连声说好:“好、好、好。孩子们,快、快进屋坐。”

李洁象在自家一样,为大妈、嘉桥和自己泡上了香茶,并拿来了大妈早已经备好的果盘。徐大妈慈祥地望着嘉桥:“孩子,你瘦啦,是学习任务重,还是学校生活差?”

学校的生活是不错的,对嘉桥来说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况且自己还吃了李洁所买的那份菜票。嘉桥未曾开口,李洁已抢先答道:“是他的前程。”

“好孩子,学习重要,同时也要注意身体呀!抽时间来大妈这儿,让大妈给你炖些汤,补补身子!”

面对大妈慈母般的关怀,嘉桥好感动:“谢谢大妈!”

“记住大妈的话,常来!现在大妈有了个好女儿,大妈让她多给你煮好吃的,有营养的食物,给你补补!”

嘉桥一脸迷惑:“女儿?”

“大妈这个女儿,不但人品好,而且是个可爱的小美人呢!”说完,将李洁揽入怀中。

李洁在大妈的怀里娇嗔的道:“妈妈,你答应我不告诉嘉桥的嘛!”

“恭喜大妈!”嘉桥向李洁做了个怪样,李洁朝嘉桥吐了吐舌头。

“洁儿,你陪陪嘉桥,妈去进橱。”大妈约走,发现了嘉桥放在茶基上的礼品,正色道:“孩子们,这是干什么?还没走入社会,就被一些不良风气腐蚀了思想,怎么成为有用之材,拿回去退了!”

嘉桥面含微笑,上前挽着老人,语气真挚亲切:“你老怎么能拒绝儿女们的一份孝心呢?!他们永远不会成为社会的蛀虫!”一句真情话语,将嘉桥也纳入了这个新家;一句肺腑之言,立定他们日后的人格。老人满脸泪花,将嘉桥揽入怀中:“好孩子!”

整个下午,‘奇禽动物园’内留下了这一家三口的足迹;那欢快喜悦的笑声,更是让旁人羡慕。生活的美好意境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黄昏,二人告别老人,余兴未尽,上车来到‘白塔公园’。公园是以园内一处明朝修建的一座高耸云端的白塔而名。由于年代久远,破损褪色,银白色的粉漆象缺少营养的皮屑,一块一块脱落,露出灰黑色的塔身,给人一种萧条的感觉;现政府的保修又不砌底,未能恢复昔日风貌,反而出现新久脱节的现象,十分碍眼,连原有的一份古意也失去了。还好有些花草、长廊、凉亭、阁楼,到也不失一处休闲地。

嘉桥显得很兴奋:“李洁,我今天很开心。”

“看得出来。因为一个人,只有自己真正的快乐,才能带给别人快乐!”

“我给大妈带来了快乐?!”

李洁莞尔一笑,轻柔地道:“你也给我带来快乐!今天的你抛开了一切,象个孩童那般天真纯朴。”

“谢谢!我们今天玩个痛快,来比划比划这个。”说着,嘉桥拉开了一个对打姿式。

“好呀!看不出来也,什么时候学的?”

嘉桥刁玩的向李洁招招手:“祖传的。”

“好。小女子就领教一下大侠的祖传功夫。”话音落处,一式‘锁喉’直捣嘉桥咽喉。

“哇,要命。”口中说着,身手动作。嘉桥不退反进,右足踏前一步,向左前侧,左手反扣李洁右手腕,右手作掌,拍向李洁腰部。动作一式喝成,快捷迅速。

李洁一句:“好一个连防带攻。”右足倒踏,左手作掌快速下切,切向嘉桥右手;右手快速回旋,以拳化掌,拍向嘉桥脑门。二人拳来脚往,引得园内游人连声叫好,掌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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