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冰凉让她感到极其的不是,她睁开模糊的双眼,眼前的东西让她震惊。
一条墨色的大蛇盘曲在她的身上,蛇信子滴下的是它唾液,黏糊糊的,东流珠的眼里透着杀气,因为她讨厌这种感觉。
大蛇把她紧紧盘住,慢慢的缠紧,东流珠冷冷地看着盘旋在自己身上的蛇,用纤细的手狠狠扎向大蛇,刺穿它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大蛇仰起它的大脑袋,张大的血盘大口流出恶心的唾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随即缠得更紧。
一张大口向着东流珠咬去,与此同时,东流珠的手狠狠地在它的身体里捣鼓,她的眉头一皱,看准了蛇的七寸,另一只手,朝着七寸处狠狠扎下。
大蛇瞬即瘫软,捣鼓的手放了狠,抽出它的内脏,大蛇瞬间命丧黄泉。
东流珠起身拍拍手,厌恶的看着死蛇,“呸。”一口唾沫星子落地。
现在满身血腥味的她,望向四周,不远处有条浅河,她暗道叫好,“正好可以洗洗!”
河里,东流珠浅游着,和煦的阳光懒懒的洒在她的身上,竟让她有些心安。
她的眼被不远处的亮光闪到了,她裹衣起身走向闪光处,拾起了一把匕首。
弯弯的断月,轻便小巧,让她一下子喜欢上了那把匕首,红唇轻启:“既然你的主人抛弃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了。”一抹笑浅浅地挂在脸上。
贴身藏好,一阵准备后,甩甩秀发,向远处走去。
只是,她手上的伤口沾水后,溢出了猩红的血。
“丫的,流血了。”
没办法,先止血吧!还在这是森林,有足够的药草。
长安街上,东流珠一袭红色长裙走过。黑色的高跟皮靴碰在石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
她不禁打量周围的人和环境。
个个穿着粗布麻衣,在做生意。古生古色的酒楼伫立在街道两旁。小摊旁的客人被小贩的物件吸引。小贩的陪笑声和应答声比比皆是。
等等,我不会穿越了吧!在那边已经挂了,想想倒有可能,只不过是魂穿还是……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呀!不过好像缩水了!
大家惊奇看着这个奇异的女子,细细打量着她。
及腰的青丝散披着,前额的刘海微微扬起。犹如掀开了面纱,肌肤如雪,仿佛吹弹可破。小小的脸镶锲着小巧的鼻子,和一双透露着不可抵挡威严的眼睛。
众人看着红衣女子的暴露穿着,顿时间指指点点:“哎,你看这个女,长的还不错。可比满春楼里的朝霞好多了,你瞧那身段。嗞嗞,若到满春楼,绝对是头牌,绝对。”猥琐的男子戳戳周围的人,从嘴巴里流下长长的口水蛤子。
“那是,不知道睡一夜的感觉如何!这样我一辈子不去满春楼都行!”
“呀,她身上的有伤,我猜顶多是夫家打了赶出来。”
“我想也是这样,你说她会不会是一个卑贱的小妾呀!”长舌妇就是吓人,能把子虚乌有的事实编造的多可怕……
一帮人开口谈论,不堪入耳的语言让东流珠生气,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被吓到了,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
她冷冷地注视这一切,忽然间,一些话语闯进她的听力范围里,这声音,有些熟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们快放开我,快点。”远处的几个大汉在醉香楼抓着一个娇小的姑娘,旁边还有一个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的人。
“我管是不是你,踩伤老子的人,都得死。给我把她带走,嘿嘿。”一招手,大汉们架着女孩走过来。
嘿嘿,又抓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黄彪又在作恶,这个女孩恐怕在劫难逃了。”旁边的百姓交头接耳,看来,这个黄彪在百姓的口碑很差呢?只是为什么那个女孩的脸这么的熟悉呢?
东流珠看清了那个女孩的脸,呼吸急促,晶莹的泪在眶里打转。
是她,真的是她!
不由分说,快步向前,飞扬的裙袂像耀眼的光在人群里是那么的明显。她一把抓住黄彪伸向女孩的咸猪手。
“哪个王八羔子敢抓住老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黄彪看见东流珠,那精致的容颜,让他一时间呆住了,竟忘了说话。
松开手的东流珠使几个手刀,把大汉给打晕,回身给黄彪一个踹飞,走过去,一脚踩上黄彪的脑袋冷冷地说:“这个女孩是我的人,你再敢动她,我就废了你!”然后,转头看着救下的女孩,百感交集道:“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