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两个大boss倒地,双方的人员喊了一阵口号,就开始打起了群架,爽快得很。
“吸溜”
她吸了一口热腾腾的面条,全然不顾淑女形象,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风韵。
“小姐,他们群战,你这么心安理得地吃面条,真是……”孟子阎嬉笑着看她,“真是帅呀。”
她抬头:“你和他们关系匪浅吧。”
孟子阎微微僵硬了一下,苦笑着答:“没错,是有点混乱的小关系。怎么,想听听故事吗?”
“你若是介意憋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呵呵。”他干得不能再干的笑,“他们两个是发小,都是出自豪门,自然轻易的可以在一起玩耍,不会有自家人的阻拦。介一冽从小脾气就火辣,还有一种莫名的正义感,他自最喜欢当老大,明天指使着保镖干这干那--哎呦,你可不知道啊,那时候我……那些保镖受了多少苦--此外他还喜欢交朋友。
“五岁那年他受不了宴会的气氛,一时兴起跑出了门,遇见了一个乞丐,那是一个小女孩,脸上满是灰尘,已经看不清真正的面貌,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的惊恐,嘴唇上也没有血色,头发似乎打了千万个结。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手臂上和脚上仿佛没有肉,身体薄的好像一张纸,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跑。介一冽那时毕竟小,富有同情心,就把那女孩接到了自个家里。
“介一冽的父亲是金融巨鳄,在金融界是数一数二的。你应该也略有耳闻,毕竟他葬送数个青年的未来的事风靡一时。他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可就是疼这个儿子,从不打骂,于是他劝了几次介一冽让乞丐离开,不见成效,便默许了。那乞丐以为自己中了大奖,可是……”
他停了下来,顿了顿,又冲着老板大叫:
“老板,一碗面条,和这位小姐一样。”
“怎么,你很馋?”她轻轻笑了笑,眸子就像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是,看着你吃的很有味道,禁不住想尝尝。”
“请继续。”
孟子阎轻轻叹了口气,又笑道:“那乞丐以为自己中了大奖,可是厄运开始了。
“那乞丐在介家里饱受屈辱。倒杯茶不是嫌弃太烫就是嫌弃太凉,不满意就被泼一身水。和介一冽在一块碰上绑架犯时,就要假装自己才是介家小少爷,她非常瘦,又丑,不仔细看分不出男女,然后被掳走,间接拯救介一冽……她从没有告诉过介一冽她被虐待的事实,她有自己的苦衷。
“老板,面条快一点。
“介一冽和易炎然是拜过把子的兄弟,自小就是,于是易炎然也认识了小乞丐,这小乞丐虽自卑忧郁,却直率真诚,深得易炎然喜欢。他们玩在一起,没有卑劣之分,那段时间很快乐,真的很快乐。但是,好景不长,在一场纠纷中,她消失了,代替介一冽。现在也没有找到,当然,他们是找不到的,她一直在……”
孟子阎又停止了。
“你不想说,其实可以安静一会儿。”她放下筷子,摸了摸小腹,“老板,这位兄台会替我结账的。”
又调皮地冲孟子阎眨眨眼,笑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