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言闻言裂嘴大笑的起来,没了之前的不快。
而刀疤男子一伙人闻言都脸染怒意,还是那独眼男子开了口,怒道“大胆,你这贱人竟敢辱骂我们天咒阁”。
闻言子书汐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又淡淡开口问起云夕“云夕啊,这见仁又是何物?”,云夕似是想了一会儿才道“回主子,云夕也不知,云夕听说过花生仁,米仁之类的,却从未听说过什么见仁。”·
还未等子书汐开口,火言便大声道,“主子,火言知道。”。
“哦?那你且说说。”子书汐说道。
“主子且让云夕姐姐把帘子小挑开,您便能见着一堆暗红色的贱人,还是男贱人呢!”声音足以让所有人听着。
云夕早在他刚开口时便又把帘子挑开了个缝,听完火言的话乐呵一笑。
子书汐也弯了弯嘴角,可不是一堆暗红色的贱人嘛,声音带着笑意道,“还是火言聪明。”
火言嘴裂开大笑起来,“主子谬赞。”
把那些个杀手的衣服仔细一瞧,件件是暗红色而不是黑色,更别说染上鲜血后了,尤其是刀疤男子那处的数十人、更是红的明显。
合着刀疤男子、独眼男子十余人闻言大怒、飞身向火言而来。
而火言却还是在那乐呵呵的笑着,可若仔细瞧他的双手、便能见他把马鞭握紧了起来,还有一手紧握什么物件在。
在那十余人离马车不到一米远时,火言便觉眼前一抹棕色闪过,在那些人面前停住,是个穿着棕色衣衫的男子。
待火言看清男子面容时,讶然道“扬辰大哥,你怎来了?”,而扬辰早与那些人打了起来,哪有空搭理他。
倒是车厢内、云夕在叫到火言的话名明显一怔,抬眼望去、似要把挡在她眼前的车门帘幕给生生的望穿了。
车厢外火言一叹、带着伤心合着心痛,让云夕心一紧、恨不得立马挑帘子看看发生了何事。
火言又叹了声,带着惋惜的声音道“扬辰大哥你小点儿啊,可惜了那棕色锦袖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割破了。”那可是他垂怜甚久的锦衣呢!
云夕闻言再是一怔,回神来便狠狠的瞪向火言,饶是再厚的幕帘也挡不住云夕那想把他狠狠臭扁一顿的目光。
火言自是一哆嗦了下,有点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紧闭的幕帘,后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云夕姐姐再是这般将火言看着,怕是会把火言看化了。”
云夕瞪大了眼睛。
而扬辰因愣怔被刀疤男子一掌打在胸前,趁机脱身了。
扬辰捂着胸口看向火言,火言猛地一惊、手一扬、手中的飞镖飞向刀疤男子,还未说话便觉背后猛地一痛,直直的朝着马车下栽倒。
叔可忍婶不可忍,回神的云夕猛地起身掀帘幕、看着火言坐在马车头的青色背影丝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背上狠狠一踹,在听到他的惨叫声后,微笑着道“即是怕化了,那便冻一冻好了。”
朝着扬辰望去,见着他嘴角淡淡浸出的鲜血一愣,这下便觉得只踹了火言一脚实在是太轻了,回神便转身回车厢,把帘幕放好,咬着双唇,垂着脑袋,坐下。
扬辰伸手擦干净嘴角的血丝,朝着马车走近了几分,声音微带低哑“请主子降罪”。
云夕小心翼翼的看向子书汐。
只见子书汐伸手拿起茶杯抿了抿、才道“下去吧!”
云夕松了口气,续儿又把桃花摘瓣儿,扬辰应了声、转身隐入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