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可怜啊!以后我一定让娘多注意些,千万不能让家里走水了去,不然把我烧傻了还不心疼死我亲爱的娘亲哎!”听着王大娘在一边絮絮叨叨的继续八卦,安然张装模作样的擦擦没有眼泪的眼角,一把倒到一旁坐着在和二姐打络子的娘亲怀里惹来一阵嗔怒
“呸呸呸!小兔崽子,说什么呢?净想些有的没的,膈应你娘是吧?”说着伸手在安然那小额头上谈了谈,终是舍不得用力!
“哎呀,娘亲我说的是事实嘛!”安然又用上撒娇那招了
其实这事安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呢?绵宝在她耳边叨念了一整晚,说得详细的不得了,要不是安然用借口把它支走了,估计它连张府几只蚊子被烧死,几只老鼠被烧焦都给她数出来。不要怀疑这火还真不是安然放的,是绵宝那货带着自家一帮新出炉的小弟出去遛弯时,一不小心溜到了张府听了墙脚,一听到那张富余居然想打主人家那苑家卤菜馆子的注意,气的白亮柔软的毛发都翘起来了,一个激动就带着自己那帮小弟在张府四处放火,然后又将那张府厨房的吃食全都给弄出来放到一高台处,和那帮跟班边吃边享受那张府的浴火嚎叫,好是一番惬意。回来还不忘在安然面前邀功,安然当然不会责罚他,赏它都来不及呢!于是一番夸奖下,绵宝那狐假虎威的气焰更甚了。连着它那帮小弟都是扬着那可爱的小脑袋一番犹与荣焉的傲娇表情。果然应了那句什么样的主出什么样的仆,真理不要怀疑╭(°A°`)╮
那场火过后,那张府也开始加快了下坡路的脚程。那张家唯一的独苗已经毁了,那张老爷尽管花心急色可那年纪早断了生育的希望,这样一来那张家真正的走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那张夫人平时就是个刻薄狠历自私的小人,这一看自己儿子废了,丈夫没用,张府又开始没落,想过好日子也是不可能了,索性一合计卷了张府所剩不多的银钱,带着自己拿姘头玩私奔去了。那张府的仆从一看,连当家夫人都跑了,有样学样,虽拿不了银钱,可那剩下的值钱的东西还是有点的,于是这个顺了几个古董花瓶,那个牵了几套上好桌椅,趁着夜色匆匆忙忙,小心翼翼的学他们家夫人去了!
炎热的夏天在安然千方百计纳凉加忙碌中便悄悄溜走了。随着树叶开始泛黄,鸟儿开始南迁,秋闱开始了。
月五日一大早一家人便早早的起床,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早餐,又用食盒装好两份吃食,收拾妥当,一家人将自家那今儿个要参加考试的大哥苑子倾,二哥苑子骅送去贡院。安然一家到的时候,贡院前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几乎都是参加秋闱的学子和相送过来的家人。
爹爹苑青云细细叮嘱了考试中要注意的,带着一家人的期待大哥三个跨进了贡院。不过一会儿,考试便开始了。说到这秋闱和那科举有些许不同,并不需要进去一坐就是三天,它有点像现代的高考,可又不全是。这秋闱一共考三天,每天考七个时辰即卯时开始酉时结束。而临水镇因为有西北地区最大的书院云山书院在,考场便设在这里,到是方便了一众附近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