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家子被关在牢里安安稳稳的过了两天,那县丞期间没来找过事,倒是那镇长来了一次,说是劝说他们从了县丞的心思,虽说打着劝说的旗号,可那语气里尽是轻蔑和威慑,那意思便是如果他们不答应,从今以后苑氏一家在这临水镇便难以立足!可是怎么可能屈服?苑姓这一家子从小到老那骨子里烈性的狠,平时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最后那镇长在自家爷爷苑临福夹枪带棒的一顿咒骂声中悻悻离去,没讨到一点好处!
安然眼睛放空的挨着娘亲的怀抱出神,这两天夜里她已经快把这牢房所在的衙门找了个遍,依旧没看见自家三哥苑子骅的身影,心里的担心越来越重。
看着面前躺在地上昏迷般的二姐和已经醒来靠坐在爷爷身边的大哥,二姐昨晚就已经醒过来,醒来便是沉默。安然看着她那憔悴的神情,为了不被县丞的眼线发现自家二姐已经醒过来而被带走,在二姐耳边一阵叽里呱啦,苑安嫱听后瞪大了眼睛,四处扫了扫,而后便一直“昏迷不醒”了。
又过了一天在狱衙收走那发馊的连老鼠都没动过的饭菜换上另一份微馊的和一碗混着泥土的黄色水,瞟了他们一眼,嘴里嘀咕着
“装什么清高,还以为自己是大老爷、高门夫人千金大小姐呢!我呸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便骂便走了!
没过多久便来了一帮衙门侍卫将安然一家带走了,连“昏迷”的二姐都不放过,两个人拖着便走。
再一次被带到了衙堂里,被压着跪下。冬春交际,那地面冷得渗人,丝丝冷气顺着膝盖钻进身体里,一片冰冷!
“本县丞提的条件你们考虑的怎么样?”那如上次一般坐在上首案桌后的椅子上的县丞眼里一片阴狠,瞄了瞄被放到一张椅子上昏迷不醒的苑安嫱,虽然脸色苍白,额头有一个大伤口,现在还有血丝丝冒出来,可那张脸依旧让他生出了占有的野心。
“我呸!狗杂碎,你全家不得好死!想要我女儿,我告诉你,去死还快一点!”娘亲莫氏看着那县丞看着自家女儿那****的眼神,这两天压抑的愤恨早已经压抑不住了,一反当初温柔贤惠的形象,指着上首的县丞破口便大骂起来
“你个贱妇子,居然敢辱骂县丞!我让你好好瞧瞧什么叫厉害!”那师爷指使一旁的两个衙差“去给我讲那贱妇的衣服给扒了!”
“我看谁敢!”自家爹爹看不得自家爱妻受人欺凌,大吼一声,和自家爷爷两个人对着冲上来的两个衙差便扭打起来
“呵呵,越来堂堂浏阳县丞是这等下作,阴狠的小人。”安然看着又有衙差想要冲上来开始大骂起来
“浏阳县丞我诅咒你祖宗万代永远沦落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被人带践踏。男的为倌,被人亵玩致死,女的为娼为妓,被人玩弄致死,而你断子绝孙后半辈子像狗一样只能摇尾乞怜被人践踏终生!”安然大吼着将那县丞痛骂了一边,看着浏阳县丞那已经衬得上锅底的脸,心里那叫一个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