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跟着两个姐姐去买了香烛,在到佛殿内虔诚的拜了三拜。要说到以前让安然这样是玩玩不能的,作为马列主义毛大大思想下的现代版活雷锋,信仰便是华夏党。什么佛啊观音啊耶稣啊等等算作迷信行列的统统摒弃远离。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佛有时候还是要信信的,不然她怎么会在这?所以拜那佛像的时候,安然可是带着一百八十万分的真心加虔诚。几个人拜了佛贡了香,便到佛殿一旁的小佛殿求签求平安。小佛殿的殿门正中央挂了一块牌匾,上只有一个字“缘”。三人并着两个小丫鬟都摇了签,拿到一旁的福祝那里解签,求签的人不多,一会儿便到了安然一行人。五个人的签除了苑安嫱的是下签,包括安然在内的四个人都是上签,而其中安然的又是上上签。直到出了云山寺坐上了马车,安然犹记得那福祝拿着她的签时那时张时皱的眉和不由自主的看了她两眼的惊讶和迷茫的眼神。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眼神上了,连先前被打着注意的银杏都忘了。这是后话。
“女施主最近印堂带着浊气,气虚微弱,可能会有不意之灾,望万事小心,少出门为妙!”福祝缓缓地给出了一句解签,听得一旁的安然神经一紧,柳眉微蹙。
一行人求了签又去求了平安符,在寺庙里吃了些斋饭,又在寺庙附近游玩了会儿,看了些山间奇景。便下山回家去了。
安然明显感觉自从二姐求了签后便有些心不在焉。再看看到莫青黛拉着二姐的手在那不住的宽慰,安然望着车厢里小几上的点心,眼神悠远。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以便于先下手为强,防范于未来。可老天爷似乎就想看看这满车的女子遇到灾祸似的,根本没有让人缓冲的的时间。
马车还是以平稳的速度往临水镇驶去,一路安然无恙。进入临水镇门安然刚想松口气,不料马车便是一阵剧烈的碰撞,接着拉车的马惊慌失措,开始暴躁,把车辕撞得一个踉跄带着车厢便往一边倒去。一车的女子惊慌的尖叫,安然在马车倾斜的时候便被自家二姐和莫姐姐合力扯到她两的中间,两个人将她紧紧的抱着。当马车与地面接触传来一阵更大的撞击声伴随着木头断裂的声音,几个人早已被甩做一堆的压在车厢一侧下。一时只觉得被东西压的喘气呼吸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