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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花石纲惹反方腊 东岳桥怒打苟四

且说汴京城里的天子见天下承平,心渐侈汰,由逸生骄,开始信奉起道教,在宫里建筑道宫,自封道君皇帝。又嫌皇宫太小,便要改筑延福宫,穷尽天下奇石异草,务求壮观。为获得太湖中的奇石,在苏、杭两州设了应奉局,由朱勔来负责置办。

朱勔趁势作威作福,以为天子采办“花石纲”为名,强取豪夺,不输一钱,凡寻常士庶家,间有一木一石,稍甚玩赏,便令健卒入内,用黄封标识,稍有不谨,便以大不敬治罪。到发运之时,撤屋毁墙,民间损失惨重,却又无从索价,怨恨越积越深。尤其取得“神运石”,高广俱约数丈,用大舟装运,水路牵挽,凿城断桥,毁堤坼牐,役夫劳蔽,民田损坏,百姓之苦说不胜说,最终惹恼了睦州清溪漆园主方腊,当下煽动民心,倡议诛勔。百姓对朱勔恨之入骨,一唱百和,纷纷聚集,请方腊举事。那方腊唯恐民心不坚,乃假托唐袁天奎、李淳风之推背图,编成四语:

十千加一点,冬尽始称尊。纵横过浙水,显迹在吴兴。

十千隐寓万字,加一点便成方字,冬尽为腊,称尊二字,无非是南面为君的意思。一干愚民信以为真,居然削木揭竿造起反来,也是“花石纲”闹得江南民怨鼎沸。仅三月,方腊便聚集了近百万之众,占据了歙州、睦州、杭州、苏州、常州、湖州、宣州、润州等八州二十五县,方腊自称圣公,建元永乐,设官置吏,凛然成一国矣。

江南大震,警报雪片似的飞至东京。天子方醒,急令童贯为江、浙、淮、荆宣抚使,调陕西六路精兵,刘延庆、王禀、赵谭、辛兴忠、杨可世、杨维中等将,兵十五万,陆续南下。又令张叔夜为招讨使,刘光世为统制,节制刚征讨王庆凯旋之梁山宋江诸将,领精兵十万,先行南下。

宋江统领梁山好汉,挟战胜王庆之剩勇,头一仗便击败方腊手下东厅枢密使吕师囊,杀死四将,活擒二将,夺得润州。吕师囊领残余六将逃往常州。过几日,宋江引军至常州。守将金节有归宋之心,趁势献了城门,宋江指挥各部人马杀进城中,只有副将许定跟随吕师囊拼死从南门杀出,投奔苏州。

南朝派驻苏州的有五万兵马,为首的乃方腊御弟三大王方貌,手下八员战将为;

飞龙大将军刘贇;飞虎大将军张威;飞熊大将军徐方;飞豹大将军郭世光;

飞天大将军邬福;飞云大将军苟正;飞山大将军甄诚;飞水大将军昌盛。

此八将,个个身长力壮,武艺精熟。方貌见宋江连夺两州,便收容周边各部,整肃军马,调集粮草,准备应战。

不说方貌整兵欲与宋江大战。时已入腊月,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准备过年。李钰同李波、李涛兄弟起个早,驾一船去太湖打渔,末了还要把鱼拿到东岳桥镇换些个酒肉,购置些上等的布匹绸缎,给家里人添置新衣。

李波捕鱼颇有心得,小心划船,眼睛却细细打量着水,到水稍浅去处停下,道:“哥,这里水发混,必有大鱼。”李钰道:“二弟这般说,定错不了,这回让我来撒一把。”李钰力大,手一扬,把一片大网漫天撒出去,李波李涛喝彩:“撒得好。”李钰道:“且莫高兴得早,不知是否逮到大鱼。”网慢慢收上来,已见鱼儿在网里面跳跃。李涛眼尖,叫道:“打着大鱼了,还是金色鲤鱼,城里大户就好这样的鱼,能多换好些钱嘞。”三人高兴,把网拉上来,竟打上来四十多斤鱼,有七八条是金色鲤鱼。李涛挑出大鱼投入船尾水箱里,小的又放回湖里,道:“哥,估摸已有二百斤鱼了,还有不少虾儿。”李钰看看天,道:“那就回吧,中午去东岳桥镇,天黑前能赶回来。”李波、李涛道声好,便划船回转。李钰见蓝天无云,艳阳高照,心中爽快,便拿出洞箫呜呜咽咽吹了起来,端的是穿云裂石,沁人心扉。

“吹得好!吹得好!只有玉郎才能吹出这样好曲子。”湖面上传来一阵惊叹声。李钰望过去,见是榆柳村好汉狄熊之弟狄豹正驾船正往回赶,后面跟着一条船,船上立着三位大汉。李钰道:“原来是狄豹哥哥,这么早就回去了。”狄豹道:“遇上三位客官愿出大价钱收大号金色鲤鱼的,我船上却没有,玉郎小哥可捕到?”李涛正想答话,李钰抢先道:“可惜今日运气不佳,大鱼少有,也无金色鲤鱼,哥哥到他处去问问吧。”狄豹道:“那我回榆柳村问问。快要过节,玉郎小哥有空来庄上喝酒。”李钰道:“好嘞,到时定来打扰。”

见狄豹驾船离去,李涛问:“哥,船里正有大号金色鲤鱼,那三位客官愿出大价钱,为何不卖与他?”李钰道:“我看那三为客官站于船头甚是稳健,必是水上惯走之人,岂有不知在市头才能收到大鱼的道理。”李波道:“哥,听闻榆柳村的费保、倪云、卜青、狄熊四位曾经在绿林行走,被官府追查得紧,后才到太湖上做衣食买卖,说到底是打家劫舍的,那三位客官被诳到榆柳村,只怕不会有好结果。”李钰道:“现今世道,端坐庙堂的不一定是好人,打家劫舍的不一定是坏人。朱勔及那些个狗官若不鱼肉百姓,方腊岂能聚众造反。我看费保四人颇讲信义,非奸诈无耻之徒,断不会无辜害那三人性命。”

三人驾渔船回到曹庄,李钰选出数尾大号金红色鲤鱼及三四十斤鱼虾,让李波送到曹员外及徐保正家里,自己与李涛驾船去了东岳桥镇。中午时分,船到东岳桥镇。李钰让李涛挑上两桶鱼送至镇东头若兰家中,还特意选了几尾大鲤鱼放进去。余下的鱼虾自己一股脑的挑起来,朝镇里走去。

买酒的吴官看见李钰挑着鱼筐过来,道:“玉郎好久没来了,这回可多带些酒回去。”李钰道:“好嘞,吴叔来选些鱼,钱不够我让三弟李涛送来。”吴官道:“不急着送钱,玉郎是信人。”吴官挑了十来尾鱼和一些虾,叮嘱道:“一会儿可别忘了来取酒。”李钰道:“晓得。”

李钰挑担又走了几步,来到钱记糕点铺,刚好热气腾腾的糕点出笼。店主钱能道:“玉郎快来吃些个。”李钰道:“钱伯,多挑些个鱼好过年,一会儿让李涛来取些糕点带回去,钱例照算。”钱能道:“上回送来的鱼钱还未结于你,这次不用给,我包裹好让李涛来取便是。”李钰拿七八尾大鱼交给他,钱能道:“这么多,惭愧则个。”镇上姚媒婆捏着手绢,摇着步走了来,老远见着李钰叫道:“玉郎小哥来了,我正有一桩喜庆要送与玉郎呢。胥庄林家有个姑娘,芳龄二八,长得那个俊唷,跟玉郎是天生一对儿。”一旁开布庄的赵观跑出来道:“姚婆子,胥庄的林姑娘可是个麻脸,听说每日要往脸上抹上半斤粉,不是芳龄二八,是二旬有八。”周边人听罢皆大笑。姚媒婆挂下脸来,道:“你这赵观好不理事,需知撮合一段姻缘,积一分德。”赵观是爽直的性子,道:“撮合姻缘,也得望人家今后天长地久的过日子,那林姑娘能配得上玉郎吗。”见姚媒婆有些怒意,李钰笑道:“玉郎多谢姚婆婆关心,只是玉郎年幼,还没动嫁娶的心思。今个儿刚打了些鲜鱼,姚婆婆可取些去。”若在往日里姚媒婆定是提些鱼走了,今日被赵观呛了几句,便没好意思拿了,摇了摇手绢走了。赵观叹道:“我可听到那林家为把女儿嫁出去,备了厚礼,姚媒婆就图那红包,眼睛掉进钱眼里了。”李钰道:“玉郎谢赵叔了,今日要从赵叔这里扯几丈上好的布,给娘和两个兄弟做几件新衣裳。”赵观道:“我给玉郎备好,一会来拿取便是。”李钰拿出十几尾鱼给赵观,道:“赵叔拿着,布钱照算。”赵观道:“这如何使得。”此时,李涛匆匆跑了来,道:“哥,不好啦,苟四正领着一队催税的南兵围着俞姑娘家征税钱呢。”李钰怒道:“秋税早已交过,如今又交哪门子税,南朝亦太欺负人了。”说罢朝镇东奔去。

临近镇东,见围着一堆人,就听若兰诉苦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我等已交了秋税,为何今日又要交五贯商税,原本养家已难,如何堪其重负。”苟四道:“你原先交的是宋赋,今要交南朝秋税。”若兰道:“南大王说要轻徭薄赋,以宽民力,如今没有减轻,反而加重,岂不失信于民。”苟四叱道:“尔敢说大王失信于民,岂是想造反。”见缸里有大个鲤鱼,心喜今晚有了下酒菜,又道:“大王说了,要截取大家之财,散以募众,自当要你等商贾纳税。今个儿先取鱼充数,明日若不交齐,定封了店门。“两恶卒推倒若兰,上前捞鱼。若兰坐于地,哭道:“这如何是好。”若兰婆婆躺在地上哀号道:“把老身抓了去抵税,反正这日子没法活了。”周边商户见苟四逞淫威,均敢怒而不敢言。

李钰赶了过来,喝道:“住手。”几步跑到抓鱼的恶卒跟前,手在两人肩上一摁,那两小卒如何吃得住劲,噗通倒地不起。苟四叫道:“李钰,你想对抗南朝不成。”李钰指着苟四骂道:“你这苟四,原本是本地耍赖无信,欺男霸女一泼皮,仗着你兄苟正在三大王方貌手下官当将军,胡作非为,鱼肉乡里,南朝用尔等为官,岂不是上下均是贼寇。”苟四怒道:“你这厮竟敢诬我南朝,是欲要造反呢,众人给我拿下这孽贼。”南军兵卒欺李钰年幼,举枪棒一起打来。李钰大怒,探手夺下一哨棒。李涛也抢过一哨棒杀将进来。两人一起发怒,指东打西,顷刻间将二十多人被打倒在地。南军兵卒见李钰、李涛凶狠,纷纷后退。苟四举起扑刀跳将过来,恶狠狠骂道:“李钰,别仗着练过几日拳脚,当真苟爷不敢砍你吗,尝尝你勾爷爷大刀。”苟四举刀直奔李钰。众人惊慌大喊:“苟四要杀人了。”李钰举棒架住苟四的扑刀,喝道:“你这泼皮,我还惦记相邻之情,不想你竟然行凶,休怪玉郎不留情面了,先断你狗腿。”哨棒横扫过来,咔嚓一声,苟四腿骨便碎了,身子仆倒。李钰叫到:“再打狗屁。”哨棒重重落在苟四股腚上,顿时皮开肉绽。苟四嚎叫起来:“玉郎好汉,勿再打,勿再打。”李钰鄙视道:“你这泼皮,真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还没打你狗头,便跪地讨饶。也该是你运气,玉郎今日还不想为你这泼皮开了杀戒。滚吧,以后休得再来东岳桥镇讨税。”众兵卒抬起苟四,狼狈逃出镇去。

李钰见了心里舒坦,拍手笑道:“玉郎今日才明白,为何有人就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是心里爽快的很。”周围店户都赞道:“玉郎真好汉子。”李钰向相邻拱手道:“玉郎斗胆了,就怕那苟四回去唤其兄长领兵来报复,来连累乡亲,还是散了吧。”众人听了唯恐惹祸上身,道:“玉郎也快些去避一避,防那苟四寻人来复仇。”说罢都急切散去。李钰朝李涛道:“三弟可去盯着那帮贼子,看其有什么动向,回来报信。”李涛应了声,追了过去。

李钰把若兰婆婆扶起,老婆婆喘气道:“多谢玉郎小哥,要不今日真过不了这道坎了。”若兰接过婆婆扶其进屋歇息,出来又担心,谓李钰:“玉郎打了苟四,其兄苟正若领兵来报复,如何是好。”李钰道:“姐姐放心,听闻朝廷派梁山好汉来征讨,已攻下润州、常州,不日就到苏州城下,那三大王已下令收容部下进城,苟正岂敢违令出城。”若兰道:“自南朝占了苏州,只听说天香楼的大掌柜投靠了南朝,与那个三大王走得近,多些日子没得若馨消息,不知她现今如何。”李钰道:“姐姐勿忧,听闻苏州城向南的城门未关,我明日再下湖去,多打点鱼鲜,送去天香楼换些钱,也好看看若馨姐过得怎样。”若兰急拦住,道:“你今日才打了苟四,明日进苏州城,那苟正岂能容你,断不让你去。”李钰叹口气,道:“只怪李钰无能,看着若馨姐在那边受苦,却不能帮其脱离苦海。”若兰流泪道:“天幸我父有你这个重情重义弟子,常来看顾,我姐妹俩心中有了依靠,不至于孤苦伶仃。”忽听李钰肚子咕噜直叫,若兰抹去泪水,笑道:“玉郎帮姐姐与人干架,出了力定是饿了,你且坐,姐去烧几个菜便来。”一会儿,若兰端着鱼虾过来,又烫了一壶酒,道:“玉郎快吃吧。”又见李钰右肩衣服豁开一道口子,想必是在方才的争斗中划破了,便拿来针线坐其身边缝补起来。李钰第一次与若兰靠这么近,不知所从,若兰低头咬线,头一歪,却与李钰的脸贴在了一块。李钰闻得阵阵幽香,脸烫得厉害,想分开,却被若兰紧紧搂住,两人靠在一起厮磨了好一会。李钰猛然道:“三弟李涛就要回来,玉郎过几日再来看姐姐。”说罢狼狈逃了去。若兰咬着银牙恨道:“还说是个练武之人,要紧时却没了一丁儿胆。”

李钰慌慌张张逃出若兰家,在镇上等李涛回来,得知苟四等人进了苏州城后再没出来,便放下了心,采购全物什就划船回了曹庄。

船靠曹庄上岸,恰碰见曹宝和徐良一人一骑从郊外回来,马鞍后面吊着七八只兔子。曹宝取下四只兔子递给李钰,道:“玉郎,晚上别忘了来庄上喝酒。”李钰指着船舱里装酒坛子,道:“你两人亦带几坛酒回去。”徐良道:“还是玉郎想得周到,有鱼有肉,还得有酒才是。”两人各捧起两坛子酒回去了。

李玉回到家,向母亲周氏问了安,刚刚坐定,却见狄豹骑马跑来,说庄上四位哥哥遇上件大事,请李钰过去给出个主意。李钰二话没说,上马跟着去了榆柳村。

费保、倪云、卜青、狄熊早在村口候着,李钰下马行礼道:“四位哥哥出村相迎,愧煞李钰也。”费保道:“我等听闻今日玉郎在东岳桥镇打了贼配苟四,心中着实痛快。今日正遇上件为难的事,本该上门请教,但此事颇有些蹊跷,便有请玉郎小哥过来,玉郎不要怪罪则个。”李钰拱手道:“哥哥有事,但唤李钰无妨。”

费保、倪云、卜青、狄熊引李钰进得院内,引出三人来相见。李钰一看原是上午欲花钱收大鱼之人。费保道:“玉郎,这三位哥哥乃水泊梁山好汉李俊、童威、童猛,是宋公明先锋派来刺探苏州军情。”李钰急忙拜道:“原来是梁山李俊、童威、童猛三位哥哥,李钰久仰了。”李俊三人还礼道:“今日始知玉郎小哥真少年英豪,莫怪我等孤陋寡闻啊。”李钰道:“三位哥哥谬赞,玉郎岂敢领受。前些日子才闻宋将军攻下了润、常两州,不意已到苏州,南贼三大王的那些乌合之众如何能挡。”李俊道:“俺哥哥宋公明攻下常州后,前日又在无锡城外与方貌大战一场,斩了吕师囊与苟正二将,打败南军,方貌退保苏州,宋哥哥率兵已在寒山寺扎下大营,见方貌闭门不出,苏州又四面环水,因此命我三人前来探路。不期遇着了众位好汉,真幸事。”费保道:“玉郎小哥,我等四人与李俊等三位哥哥意气相投,已结为异性兄弟,欲助宋将军夺取苏州。今探得一消息,杭州方腊大太子南安王方天定手下有衣甲船送至苏州,现已到了南面平望镇龙王庙,我等想截了此船队,而后假冒南军去诳取苏州。只是我等四人在水中走动尚可,却不似玉郎小哥水里路上手段均了得,因此想请玉郎相助。”李钰寻思道;那南朝重用苟正、苟四那般泼皮无赖为官,收刮民膏更甚前朝,如此行径,焉能长久,早晚被官军剿灭。莫如趁此协助官军,打破苏州,讨个赏,将若馨赎出。思想至此,便笑道:“我正瞧着那帮南贼不爽利,哥哥相邀岂有不允,玉郎习了些武艺,迟早要开那杀戒,也罢,就应在这南贼头上,官府亦不会说玉郎枉杀生灵了。”李俊大喜,道:“有玉郎相助,此事必成耶。我家宋先锋赏罚分明,定会为你请功封赏。”李钰道:“我不要赏赐,只求能将我先生之女从天香楼赎出,以慰先生在天之灵。”之后将若馨之夫因“神运石”落入江中,被判“大不敬罪”处死,家产充没官府。若馨卖入天香楼为妓一事道明。李俊叹道:“玉郎重情重义,真大丈夫,我定向宋公明哥哥报禀此事。”

众人一番商议,李俊、费保等五人,聚集五六十只小船,一百余人,暗藏利器,从水路去袭击龙王庙。李钰与卜青、狄熊领百余人守着陆路,防漏网之人去报信。李钰捎信让李波、李涛过来相助自己。李波、李涛平日里跟着李钰一起习武,虽说没有李钰本事了得,但发起狠来二三十人亦无法近其身。分拨停当,各人率众趁夜

色向龙王庙前进。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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