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她惊叫。
其中一个冷冷道:“我还正在想怎么不费力气就把你弄出来呢,你就来自投罗网了。”
“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抓我干嘛?”
“可是你的情人跟我们有仇。”男人说着,一挥手,几个人上前将她押住。
“什么情人?”她有点恼火,情人这个词,在他们那边可不是一个很好的词。
男人再不与她多嘴,几人押着她一起向前。一路上,其他的族人都只是站在帐前淡淡地看着他们,不言不语,表情冷漠,甚至对这些男人的这一举动毫不惊讶。青依寒心。她被押入了一个紫色的帐内。帕斯星正立在室内一角,表情冷酷。白珍珠和那二媳妇站在另一边,旁边还有很多族人守候。
看见她被五花大绑进来,帕斯星面色一沉。他上前,抽出了剑,对准那几个人,立马,青依的脖颈上又被几柄长刀团团围住。
他的声音平稳冷淡:“你们这又算什么?”
二媳妇冷冷一笑,上前道:“算什么?帕斯星王子您应该很清楚。”
“老族长的临终之言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若违反,按族规处置。”
二媳妇道:“族长病糊涂了才会做这种决定,让一个外人来领导我们全族,这完全不合祖训。我们现在,要求你交出飞云信物,然后赶快离开,念在你曾对我们族有恩,留你们两人一命。”
帕斯星冷言:“多依云,你太放肆了。我本不想这么做的。”他突然从怀中取出一物,一张纸条,他将有字的一面面向众人,“大家看,多依云一直与她的几个兄弟勾结,密夺族长之位。”
犹如石破天惊,一时之间,众族人脸色突变,议论纷纷,惊讶不已,不断有胆大族人上前看纸条,青依讶异,居然还有这种事?白珍珠的脸也变得苍白,她本来病就未痊愈,现在又雪上加霜,她在侍女的搀扶下,尽量稳住身体。深呼吸一口,她缓缓道:“王子,这可是不能乱说的。”
帕斯星淡淡:“不是我说的,是纸上写的。”他抖动了手中纸条,“上面写得很清楚,族长病危,速提前计划,为我儿夺位。”
青依突问:“多依云不是没有子嗣吗?”
听到这话,白珍珠的脸色却变得近似惨白,不能开口。帕斯星冷笑,高扬声音道:“诸位,你们都看清楚了,这张纸上写得明明白白。多依云妄图将她的私生子立为族长,篡夺族位,当诛!”
多依云叫着,“这纸条不是我写的,你想加害我,所以故意耍这种阴谋诡计陷害我,大家都不要相信他,我是族长的儿媳妇,他是个没有血统的外人。”
人们交头接耳,一时不知所措。帕斯星面色阴沉,青依暗叫不妙,她知道他生气了。帕斯星走上前,毫无预兆地,一脚将她踢跪在地上,众族人上前欲保护她,却被白珍珠微妙地拦住。
帕斯星道:“好个牙尖嘴利,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将她的外衣拉开,族人们惊呼,但见一条粉色丝巾显露在内衬裙上,被系成蝴蝶结花式绑在腰侧。有一老女人怒道:“多依云,你已经出嫁,为何弄条丝巾在身上,这通常是族内已有情人的女孩子的所为。”
多依云脸色发青,一语不发,站起了身,背对着族人。
帕斯星道:“多依云在多年以前与白珍珠的弟弟私下暗通,生下一子。后怕事情败露,杀害了几个贴身侍女和侍卫,并将儿子交与自己的情人抱到外面去抚养。现在,儿子已经九岁,为了结束自己情人与儿子的在外漂泊,她联合了自己的几个兄弟,并说服白珍珠,要让自己的私生子登上族长之位。”
众族人再次议论纷纷,气愤难当,更有人冲上前,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个小娼妇,做出这种事,让我们族成为天下笑柄,要真让你那私生子成为族长,我们族的污点一辈子也洗不掉。”又是几拳挥去,多依云不敢还手,脸色铁青,跌倒在地,嘴角溢出血丝,其他族人见状,纷纷上前,也欲出手,白珍珠却突然冲到她面前,拦住众怒,哭泣道:“大家请息怒,你们这样会打死她的。”
“她死有余辜。”有人叫道,人们又全都冲上前,白珍珠伸出双臂拦道:“各位请听我说,多依云与我弟弟是真心相爱的,请你们宽恕她吧!”
“不可能!”族人们叫嚣着,有人道:“白珍珠,你快让开,你的弟弟与族长媳妇通奸,你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