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两排书架后,不远处的宽大软床上,有两个近乎**的男女正纠缠翻滚在一起,女孩娇俏,可爱,身体娇小玲珑,上半身的衣服已褪到了腰部,雪白的丰满**被那个男人正揉捏在手里。
他们的身体已交融为了一体,疯狂的抽送与律动,使双方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喘息和呻吟。
那个女孩我曾经相识,云非维纳的小表妹丝蒂娜,曾经问过我如何将头发染成黑色。
那个男人,昨晚还与我含情脉脉,现在又上了别的女人的床。
丝蒂娜还那么小,仅十四岁,在这里才算是刚成年。我几乎晕厥。
帕斯星停了下来。
丝蒂娜却不肯依,她看了我一眼后,又抱住了帕斯星的脖子,娇声低喘,“国君,我还要……”
丝蒂娜边撒娇边偷偷看向了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示威,和骄傲。
我苦笑,我无意与一个小女孩争宠夺男,我转过身体,看到了两个卫兵脸上恐惧的神情,他们朝着帕斯星的方向,“扑通”跪在地上,头低得和地面平齐。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我无力地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
第一次,我觉得这段距离那么遥远,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自己的目的地。
就快走到房门口时,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直直的就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我听到了阿梅济喊王妃的尖叫声。
接下来,是一片混沌和黑暗。迷糊朦胧中,好像有很多人围绕着我,他们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
我迷迷糊糊地翻身,迷迷糊糊的呓语,就是不肯睁开眼,仿佛怎么也睡不够。
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话,我将头埋入了被子里,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这一觉,就睡了整整两天。
我能醒过来,还是被某人的吼声吵醒的。
他在愤怒地吼叫几个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的御医,御医们脸色惨白如死人,豆大汗珠如雨下。
我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他的怒火冲天。
阿梅济发现我醒了,兴奋地叫了起来,他冲到了我的床前,一把抱住了我,身体不停地发抖。
我累了,倦了,不想再与他玩这种游戏了。
他低低地,轻声而又激动地,“宝贝,我们又有孩子了,你高兴吗?”
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我又闭上了眼。
他紧紧抱住我,“青依,你不要不理我……”
“那两个在门口的侍卫兵怎么样了?”我仍然没有看向他。
他拥着我的手臂极轻地颤动了一下。
“如果还没有被杀的话,放过他们吧。”我软软地说道,头埋入了被子里。
说完了这一句话后,任他再怎么逗我说话,我都不再开口一句。
而且自此以后,无论是清晨,午间,傍晚,或**,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原本不管在做什么,阅读笔记,撰写心得,或研究典籍,或与阿梅济说话,我都会立刻停下来,静坐一旁,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那窗外的风雪肆虐,未有一天停过。
他拥抱住我的身体,将他的脸蹭在我的头发上,“青依,那两个卫兵已被调到别处了,我没有处死他们。”
“青依,我们又有孩子了,你开心吗?我很开心,因为这是我们的孩子。”
“青依,我已把丝蒂娜赐给若特亚做侍妾。那天,她乔装成普通侍女来找我,我承认,我是一时迷乱……我向你道歉,宝贝。”
我别过脸,他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面对他。
“青依,你什么时候才肯开口和我说话?”他焦急地看着我,“已经三天了,整整三天你都不愿意面对我,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肯说上一句话?”
我保持沉默,安静地坐在窗前。
他抱住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我都没有答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沉默,最后连阿梅济也不再理会了。
原本,我与她每天还会说上几句话的,可到了后来我渐渐变得慵懒。每天不是睡了就是吃,要么就是彻夜不眠,通宵续写音乐心得,或阅读这个王国的文化典籍。
坐在壁炉前,火焰燃烧得很旺,将人的脸照得通亮,这个冬天,并不寒冷。
就让我从此沉沦于那个丰富的精神世界吧,有时,它比虚幻的爱情显得更加真实,更加美好。至少,在我沉沦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痛苦,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时间,仍在流逝,以一种不可逆转的姿态。
我和你,都长大了。
可为什么有些事情,似乎仍无法改变?是因为你,因为我,还是因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