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狂欢了整整一晚上,直至晨光照入房间时才勉强停了下来。
他全身大汗淋漓,**的身躯湿漉漉的,他喘息着又咬上了我的耳垂,似乎还想再来一次,我打掉了他再次“入侵”我胸部的手,低声喘息,“行了,我累了,能让我睡一会儿吗?”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拒绝道,“宝贝,你前两天都在睡觉,应该睡够了吧?”
我的手抚上他满是汗水的脸,“我是担心你。”
我的本意完全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却孰料被他误解错了意思。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我向你证明,我绝对还可以。”
他翻身又压了上来,我叫苦不迭,慌忙阻挡他的“进攻”,急急道,“是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不要再来了。”
看着我气急败坏的表情,他笑了起来,压在我身上吻了一下我的脸后,说道,“宝贝,我逗你玩的。”说罢,他从我的身上下来,又躺回了原处,爱怜地吻住我的唇,口齿不清地,“宝贝,你先睡吧……”
“那你呢?”我的声音同样也是含糊不清。
“我陪你一起睡。”
“哦?”我有点不大相信,通常在天明以后他一定会去为他最热爱的事业而忙碌。
他深深地凝视我,“这么多年了,我想好好地看一下你。”
“有什么好看的,”我把脸藏入被子里,“又没你的那些女人们漂亮。”
“又在乱想,”他把我拉了出来,“在我的眼里,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你。”
“为什么?”我问。
他微笑起来,眼神迷人得不可思议,“你想问什么?”
“没有,”我说道,“没有什么。”
“说,”他故意气势夺人的逼问着我,并突然挠向我的下腋,“不说我就要罚你。”挠痒难耐,我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尖叫着“不要……”他凶巴巴地,不肯停手,“到底是什么?”我笑得花枝乱颤,拼命阻挡他的动作,“没有,真的没有什么……”
我本想问他为什么会这样认为,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会不会太俗套了,必竟,我与他已相识多年,没有审美疲劳吗?
他动作更厉害了,我笑得喘不过气来,上气不接下气,“别,别,不要了……”可他的进攻屡屡得逞,我尖叫起来,侧身到了另一边,他又“追”了过来,我们笑闹作了一团,整个床被我们弄得天翻地覆,被子、枕头,全被我们扔到了床下,白色的轻絮飞了满天,就像雪花一样落在我们的脸上,头上,身上;他一把抱住了我,还亲了我满脸的口水,我推开他,在床上不断地退后,抓起了床单,用以抵挡他,最后那张床单也难以幸免,我们一人扯着一边,就像两个孩子似的,看谁能抢赢。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我们的笑声,和我的尖叫。
那一天的阳光似乎也尤为的灿烂。
当我们闹够、玩够、笑够后,晨光已微微的偏移。
我略疲惫地靠在他的肩头上问他,“帕斯星,你小时候最希望达成的愿望是什么?”
我们靠在床头,他侧身环抱住我的腰,让我面对他,“好像是想见到母后脸上的微笑。”
“还有呢?”
“还有,就是希望母后能多花一点时间来陪伴我。”
“你小时候很孤单吗?好像还很危险,你的奶妈后来还背叛了你,你现在还恨她吗?”
“宝贝,你的问题可真多,”他爱怜地吻着我的发际,“我不怕孤单,也不怕危险,我最怕的是我喜欢的人离开我。至于我的奶妈,我现在自然不恨她,我连她长得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又何来的恨,再说,她也不过是政治上的牺牲品而已。”
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吻上我的脸庞,“这些事我对你只提过一次,你居然还记得?”
我掰弄着他的手掌,“你说过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
我们的脸紧贴在一起,他附在我的耳边,“青依,我很感激赤鹰的神明安排我遇见了你。”
“为什么?”
“只有你,才能使我开心地笑,你是我唯一毫无设防的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们深深地对视,我的眼里盛满了泪水,“你也一样,对我的意义。”
语音刚落,我们又深吻在了一起,他激情的吻,热烈的狂野,让我再一次在他的怀中沉沦与意乱情迷。这个早晨,不但拥有了一室的阳光,也再次溢满了暧昧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