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米娜的那件事,其实与你无关,”我叹息着,“不要再多想了,以此为鉴,做事三思而后行,便能让你今后受益非浅了。”
小弟点了点头。
冬天的夜晚,总是特别寒冷。刚过了就寝时间,可帕斯星依旧还没有来。我坐在壁炉旁,就着火光与温暖,捧着一本贝丝从女官那里借来的典籍,细细读着这个王国的历史,刚刚只翻了两页。
“王妃,”贝丝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国君刚刚派人来传话,今晚不过来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典籍,“他去了哪里?”
贝丝来到了我身边,将温热的牛奶杯放在了我的手中,劝道,“王妃,不要多想了。”
“快点说。”我的手紧紧握着牛奶杯,一股怒气由心底而起,他肯定又去哪个女人那里风流快活了,帕斯星,你真是太可恨了,昨晚还对我温情脉脉,一眨个眼,又睡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
贝丝无奈地叹息,“这是身为君王的职责,他不可能冷落其她王妃。”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望着壁炉里燃烧的旺盛火焰,怪得了谁呢,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是我首先妥胁,不能怪他的三心二意,他从来就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从来没有说过要因我放弃别的女人,从来没有说过,他也不能说,我理解他,非常非常理解,理解他的苦衷,他的无奈,他的自由的性基因,他的放纵生活,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王妃,听我说,”贝丝说道,“成为一个国君的女人,必须得承受这些,何止你如此,其她的王妃也全都一样,她们都不能独自占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
“那,我可以选择别的男人吗,选一个只愿意只有我一个女人的男人?”我哭着问贝丝。
贝丝惊诧道:“那怎么可能,王妃?别说国君决不会放开你,就算你认识了其他的男人,他们此生也不可能只娶你一个人,必定还会有其她的侍妾,你怎么样也不可能完全拥有一个男人。”
牛奶杯从我的手中脱落,雪白的牛乳顿时溅我一身,并顺势流了一地,“王妃,烫着没……”贝丝慌忙拉我过来,同时手忙脚乱地擦着我身上的残余牛奶,我摆摆手,“你出去吧,贝丝。”
贝丝匆匆站起,跑到换衣间为我拿了一件干净的粉色睡衣,执意地要为我换上,然后才肯离开。
我关上了房门,插上门栓,背靠着门,眼泪又开始不住地往下滑落。
我能怎么办,要帕斯星独宠我一个人吗?别说他做不到,就算他做得到,那别的女人怎么办,她们全都和我共同拥有一个丈夫,全都每天眼巴巴地盼着他到来,我的独宠和霸道,会使她们终日在孤独与寂寞中度过,成为一个个心狠手辣的怨妇。
真不知道以前中国古时的那些宫廷女人们是怎么度日的啊,唉,几百个女人,在每个夜晚,都只等待着一个男人,看来,不能够责怪皇廷后宫的血腥与罪恶,这漫漫长夜的痛苦不堪中,又有几人能忍受,男人只有一个,当然只能抢了。
“贝丝……”我忽然高叫,并打开了门,贝丝匆忙奔来,“王妃,我在这里。”
我把她拉了进来,“贝丝,告诉我,帕斯星今晚去了哪里?”
贝丝垂眉低眼,迟疑着:“第八王妃裴绿眉拉的寝宫。”
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原来是这样,”我低喃着,“原来如此。”裴绿眉拉在那个暴风雪的日子都殷勤来访,原来是为帕斯星做说客而来,此事成功之后,帕斯星为了感谢她,自然会驾临她的寝宫,与她共度夜晚。
我把门关上,对贝丝重复了一遍裴绿眉拉曾对我说过的话,询问她八王妃所说的是否属实。没想到,贝丝点了点头,“基本上和她说的是一样的。我们人族的生命确实比较短,特别是在皇族,由于压力和无节制的私生活,他们的寿命可能会更短。”
贝丝看着我的情绪低落,不由得道,“王妃,你又何必多想了呢?很多事情都是我们女人所无法改变的,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贝丝,你说,如果我想逃的话,你会不会帮我?和我一起走?”
贝丝闻言吓一大跳,头脑冲动,脱口而出,“王妃,如果你想逃,我当然会帮你,还会和你一起走,你决不能把我一人丢在这里,天空海阔,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和国君一样,同样都不能没有你。”
我惊得震在原地,张口结舌,“贝丝,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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