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情动呻吟,起伏不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的**味道,这四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人在下,一人在后,一人在侧,他左右逢源,高大威猛,冲刺向前,结实的胸肌隐隐颤动,散发着难以抵挡的男人狂野魅力,在女人们**的暧昧颤声中游刃有余,这幅画面放在了现代,可是顶级艳情片。
我身边的小侍女们虽然全低着头,可实际上个个眼里放着光,那一幕幕的**,让这群**们全都在想入非非。
我躲在角落里,双手发颤发抖,盆里的水不住的摇晃。
不过一会儿,激情高峰看来已过,他们正在慢慢缓缓地平息。
帕斯星直起了身体,把他的硕大从米娜的身体里抽出,一瞬过后,他的子子孙孙顿时喷撒了一地,我闭上了眼,手中紧紧攥着水盆,不敢再看。我知道帕斯星在私生活上非常放纵,可却做梦也没想到他的性观念可以开放到这种程度,三女一男,四个人的**在床上疯狂纠结缠绵在一起。
而且该死的,刚明明还没完事,我们却还要提前进来,为事后服侍预先做好准备,我料到会撞到这类似的一幕,已有一定的防范,可孰料这一情景还是突破了我的心理底线。
正气得发抖时,一个小侍女悄悄把我碰了一下,睁开眼,见她用眼神示意我将水盆放下,我才回过神来,撑住就要瘫软的身体,把水盆放在一旁小桌上。她从另一侍女手中接过毛巾,浸入温水里,绞干扭好,递给了走在最前方的侍女。那个女孩接过毛巾,来到帕斯星身旁,蹲下身体,小心谨慎地为他擦拭身体。
小侍女又拿来了另一条毛巾,扭干后递给了另一侍女,这个侍女又上前,小心地为帕斯星擦拭背部。
我躲在其她侍女身后,头低得不能再低,气血涌上,晕头转向,靠在墙边,我的拳头握得紧紧,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冲上前去扇他几巴掌。
侍女们刚为帕斯星穿好衣服,米娜忽然赤身**的扑过来,抱住他的身体,**问道,“国君,您什么时候再过来?”
帕斯星用手拈起了她的几缕香喷喷的卷发,不经意地,“该来时便会过来。”
米娜的声音软软,“那您一定要记得过来哦,”她把身体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低柔柔,**娇嗲着,“米娜随时愿给您惊喜。”
帕斯星的修长手指在她俏脸上缓缓抚摸,温柔地道,“好。”
如果他再不走,我怀疑我马上就要崩溃了,身体已近瘫软的边缘,看他们几个人在床上还不够,还要看着他们**。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麻木,轰轰作响,伤与痛,完全感觉不到,全然彻底的混沌与最深最深的晕眩。
也不知是怎么随着众侍女走出了房间。
回去时,我失魂落魄,行走在冰天雪地里,没有裹着厚厚的披肩,任由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我蓝色的短发,落在我的额头,落在我的耳际。
尽管拼命地压抑住情绪,可冰寒入骨的那一霎那,还是哭了,泪水滑落在面庞,瞬间凝结成冰,脚下一个打滑,我摔倒在了厚厚的雪地里,一个标准的狗啃泥姿势,面纱随风落在了地上,我闭上了眼,将脸埋在了雪堆里,冰冻寒冽,但愿再也再也不要醒来。
“艾达……”贝丝的声音远远传来,她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我,一阵风般地奔跑了过来,看我狼狈地摔在雪地里,慌忙把我扶起,“我正到处找你,暴风雪马上就要来了,快跟我回去。”
“回去干嘛,”我软弱无力,“我们的活还没干完呢。”
贝丝急急,“可以等暴风雪过了再去,你现在快跟我走。”
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扶在了她的肩上,两人脚下一深一浅地,艰难地往前走着,身后留下一串串的脚印。天色越来越暗了,天际呈现出暗红,风越刮越大,我们几乎都睁不开眼,我的面庞冻僵,牵动一下嘴角都只觉得生痛。
“贝丝,我伤心,我真的很伤心……”这个时候,我恨死了苹果脸,她好好的去闹什么婚,把我又闹了回来,把我心底对这个男人最后的一丝幻想也打破。如果我还耽在现代,也许,仍对他存留美好的回忆,我们的故事,依旧充满了最值得回想的东西,可现在,一切,一切全都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