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柔和地扬起,舞蹈的力的语言,展现着音乐里的幻象,踏着节奏,踩着旋律,不停地转圈,展开着各种优雅美丽的动作,和音乐融为了一体。
我的旋舞灵动里,没有这边女人们妩媚姿态,没有她们的刻意引诱,更没有她们举手投足里取悦男人的**暗示,只有,真正舞蹈骨子里的高贵与魅力,一种纯然的自在中蕴含着最丰富的情感,那才是真正的舞蹈。
很早以前,姑姑对我说,舞蹈是一种语言,一种力的展开与阐释,它也有喜怒哀乐,也有真情实感,你要将自己的全部情感,巧妙地融于伸展的四肢中,将它们尽情地施展开来,创造一种摄人心魂的艺术意境,使周围所有的人都为你的体态动作所打动,还有最投入的纯粹表情,理解压抑在你心底深处最灵魂的东西,舞蹈语言的阐释,力的展现,甚至可以上升到哲学高度。
我投入地舞着,不知疲倦地踏着步子,将自己的全部情感释放开来,尽力诠释一种有思想的舞蹈。
在宁多柯的眼里,我看到了惊艳,赞叹,沉醉,崇拜,还有惊为天人,整个人仿佛呆住了,只有口琴还在惯性地吹奏着。
音乐实在太长,于是我在舞蹈中还加入了多种元素,芭蕾,瑜珈,中国舞,拉丁,部分有氧操动作,巧妙地创新与融合,伴着音乐旋转变化,肢体的舞动幻象,美得令人犹如置于梦中。
一曲终罢,我以一个极为优美的姿势结束,稳稳地站立,华丽谢幕。
宁多柯手边的口琴掉了下来,我对他嫣然一笑,“怎么样,有没有惊为天人?”
他仍置于刚才的幻境中,没有回过神。
我笑着过去敲了他一下,“喂,节目结束了,还没醒啊?”
他蓦地清醒,随之温柔动情地道,“多罗列聚集了各国里最优秀的歌舞者,但我却从没听过这么动听的歌声,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舞蹈,我很喜欢你,原青依。”
突然,前方猛地传来了重重的怒吼,几乎震塌了牢顶,“宁多柯,你放肆!”
我惊异地回头,地牢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大帮人,达伊,裴绿眉拉,还有帕斯星,刚才那声怒吼,正是出自于他。
达伊深深地注视着我,裴绿眉拉表情复杂,帕斯星的脸色铁青,双眼就要喷出烈火,大声命令,“来人,给我把宁多柯押进飞鹰之狱,二天后处斩。”
一伙威风凛凛的卫兵大步走了过来,小心地绕过了我,打开了牢门,将宁多柯五花大绑的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经过我身边。
我脸色惨白,定在原地,没想到唱歌跳舞也会把人害置死地。
后来,宁多柯才告诉我,他原本想说的话是,我喜欢你的舞蹈,和跳舞时相当投入表情,蕴藏着很深的意境。
可是话才说个开头,便成了另一种意思。
原本温情的地牢,很快又成为了真正的地牢。
我冷冷地看着走廊上的那一帮人,看着他,还有他的新宠。
我转身就走,经过帕斯星身边时,他一把抓住了我,压住怒火轻言道,“跟我一起回去。”
“谢了,但我更喜欢独来独往。”
他愣了一秒,随即愤怒,“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更喜欢一个人走,”我道,“你放心,我会回寝宫。”
他定定地看着我,眸子里簇起两团火焰,一把就抱起了我,我尖叫,“放开我,帕斯星,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所有在场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接着全都恐慌地看向我。
帕斯星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抱着我就往外走。
一路上,我不停痛骂,他冷冷道:“你再骂,我就把你的嘴封起来。”
“谢谢,我求之不得,就是怕你不封。”
他一下笑了起来,阳光下的面容惊人的英俊,我呆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他的外形已经恢复,而且比以前更帅气更好看。
“我不会封的,封了你的嘴的话我怎么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