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如果永远都不会发生,”他说,“我从来不会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烦恼。”
他向前走了两步,离我近在咫尺,金色的头发因风微微飞扬,注视着我,“我和你不一样,青依,这个世界里的残酷不是你所能想象,我只有变得更为强大,才能更好地保护与照顾你。我所做的所有一切,都问心无愧。”
“包括中午偷溜出去找第四王妃偷情?浴室里戏水两个钟头?和这么多女人都上过床,你难道不嫌脏吗?我还怕呢。”
话一说出,我就后悔了,因为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相当难看,胸膛控制不住地急促起伏,眼眸中的怒火呼之欲出,如火山马上就要爆发般,极其愤怒地看向我,我惊得退后两步,担心他很快就要一巴掌揭来。
帕斯星狠狠地盯着我,几乎要把我给吃了,但又似乎在惊人地拼命压抑,调整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不是偷情,我们本来就结婚了。”
初春的天气寒冷依旧。
我被震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自那以后,我寝宫中的所有侍女全都被换走了,包括南丽儿在内,又一批新人上任,陌生的面孔,同样的恭敬,甚至可以说是更恭敬,因为她们知道,那个日夜不停,毅力惊人的工作狂的君王陛下居然为她而放弃了一天的政治处理事务,只为搏得红颜一笑。
看着她们毕恭毕敬的言行,我无奈苦笑,她们哪里知道所谓风光背后的辛酸。
我突然间很想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奇异的世界,回到自己的家园故乡。这里,再也没有让我留恋的人与事,再也没有令人刻骨铭心的爱情,那个曾经对我最好的人已离我渐行渐远。我怀念我们五年前在红鱼谷,在由利国,在飞云族的那些日子,至少那个时候,他的身边仅只有我,只有我一人。
那天,他愤怒离开,只留下傻站在原地的我,仍然呆呆地站立。
他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再来找我,不知道此刻又在哪个温柔乡里徘徊。我好希望自己现在能够再次爱上另外一个人,让他也尝尝这种背离的滋味。
可是,话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很难再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仅仅因为帕斯星,他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男人,在我的眼里,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取代。
已经一个星期了,我很想他,可是,我依然静静地,装作毫不在意地,过着每天的寻常生活。也许,他对我已经厌倦,身边环绕的人儿实在太多,已经应接不暇,这也好,既然已成定局,就让这一切来得更快些吧!
一个暖暖的午后,我被侍女们异常的动静所惊醒,半梦半醒之间,我看到了帕斯星,浓郁的酒气迎面扑来,呛得我差点透不过气来,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浑身酒气,一脸的憔悴,好像好几个晚上都没睡着觉。
侍女们见他突然来到,手忙脚乱,慌乱不已,他却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她们全部出去。
我坐起了身,淡淡地看着他,神色坦然。
他冷冷地注视着我,我勇敢对视,两人对立良久。然后,他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披风,外衣,内衣,慢慢尽数褪尽。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直觉不妙,我迅速地跳下了床,试图夺门而逃,他却比我更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重重地把我摔到了床上,随后,他不顾我的拼命挣扎,压在我的身体上,出其愤怒,“你不是喜欢我午间来吗?我就专挑这个时间来找你。”
“混蛋,你放手。”始料不及,“啪”的一声响,我重重的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打在了他的脸上,隐隐五个红印出现在脸上,他的眼中开始冒火,面**沉,大概从未被人如此打过,这激发了他的野性与暴力,他粗暴地撕下了我的衣服,我尖声厉叫,他扑过来,死死地吻住我的唇,我拼命地咬,把他咬得血丝滴落,咸咸湿湿的味道,个中滋味,我们一起品尝,他用力地与我唇舌交缠,双手死命地按住我的身体,我无力抗争,很快与他**相对。没有任何爱抚与甜蜜,他就长驱直入,直挺挺进入我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楚在我的全身散开,我痛得失声尖叫及落泪,手上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身体颤抖不已,呼吸艰难,“帕斯星,我恨你一辈子。”
他在我的身体上起伏不定,宛若什么也没有听到,大汗淋漓,每前进一次,我的痛就会更深一次,我的泪如雨下,“帕斯星,我求求你,求你停下来……”
他吻住我的唇,我再次用力向下咬住他,鲜血淋淋,仿佛才能减轻我的痛苦,我们唇舌纠缠,共同吞咽与吸吮,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