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怕父王就此倒下了。
很多时候,他都有这样的错觉。
燕王摇摇手,“孤还没有弱到这样的地步。你就陪孤多走走吧。”
华月听话地扶着他,两父子从未像现在这样的亲近过,想到华星的太子一事,华月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燕王看着两旁开得正艳的花,这些花真会挑时辰啊,这几天总是下雨,它们却避过了。如今阳光正茂,实在是开得及时。
“月儿,你看这花,开得多好。”燕王指着面前一朵不知名的珍贵花朵,对着华月道。
华月想着怎么开口,才不会惹父王生气,有些心不在焉,胡乱地应,“嗯,是啊。”
“可是你瞧它旁边的那朵,几天前肯定是比它开得还要好,不过遇上了雨水,就落得了败落的的下场。”
燕王一做比喻,通常都是有事发生的。
华月打了个警铃,赶紧回神,看向燕王指的旁边那朵。
只剩微微的几瓣残花,哪里有什么比旁边开得更好的迹明?华月不明所以地看着燕王,他不明白,为什么父王总是像能看到别人不能看到的事。
“太阳出来,散散老骨头,这感觉真舒服。”
其转移话题能力让华月无语。
“父王,太子一事您……”不管了,先开口再说,再拐弯抹角,都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说了。
燕王只是微微地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月儿,这事孤已经决定了,你就不要再说什么来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