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庶庶不满的咧嘴,怎的她正经的说话就变成脑子有问题了?还能好好的做同僚么?
阮庶庶郁闷了,她好话歹话在录警这里都变成胡话了,简直没天理,“我说,你能端正态度了再跟我说话么?敢情我赞同你说的对你还质疑我脑子出毛病了?这么说来,我应该反驳你才是正常情况?你天生欠虐是不是啊?还是你自己都觉得你说的很没道理?”
“废话少说,我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你赞不赞同我都无关紧要,跟我到大堂。”录警已经习惯了阮庶庶的尿性,他越是搭理阮庶庶,阮庶庶越是来劲,既然如此,他索性忽视这个话题,任凭阮庶庶刚才说了他什么他都不理不急。
录警不搭话茬,阮庶庶也无从发难,只能偃旗息鼓,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录警身后。
录警走出一段距离,只听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小,不由蹙眉,难不成阮庶庶想临阵脱逃趁机开溜?不由回头瞧一眼身后的人是否跟上了,却见阮庶庶小短腿一步一顿,好似一二三木头人一般的走的小心翼翼。
“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照你这速度,得走到太阳下山!别一副逼良为娼的脸色,不情愿也别对着我,这事儿可不是我给你安排的。”录警忍不住催促阮庶庶,他要是连个阮庶庶都搞不定,将来怎么面对自己的一众手下?还何以号令整个黑卫队?
阮庶庶被录警气的够呛,虽然她承认自己走的慢,但是好歹她脚上那么多泡呢,荔香不是交代过走路要轻拿轻放么,她走的慢有什么错?
在这沐阳阁内,阮庶庶遇上个人都得压迫她一把,神烦,“你以为我不想健步如飞吗?问题是我现在脚上不是有伤吗,你刚才没听到荔香怎么嘱咐我的吗?”
录警半点儿不听阮庶庶这番说辞,“少跟我扯这些,趁着现在药效还在,你赶紧的,等你任务完成了,你想躺多久都行!”
阮庶庶倒是想跟录警并肩走,可以她腿没有录警长,人家走一步可以顶她两步了,就算她脚完好无损,那也比不过这位长腿大哥啊!
最后录警看不下去,唯恐这样下去会因为阮庶庶而误了时辰,不由沉了脸色,聚集掌力,形成一股力量的漩涡,顷刻间,阮庶庶的小身板便落入了录警的掌控之中。
由于太突然,阮庶庶只觉得像是被一阵风刮倒似的,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脚便离了地,一阵天旋地转,人自己悬空在录警的肩头,很显然,她又一次被录警扛在了肩膀上。
似乎是故意为了给阮庶庶一点教训,录警这次没有用走的,而是直接施展出了轻功,在各栋楼宇之间穿梭,灵活的如同一条水里游的长蛇。速度快的不像话,阮庶庶被晃来荡去,脑子一个劲儿的冒星星,七荤八素的,连开口抗议的能力都失去了。
直到录警稳稳的落在大堂的门口,阮庶庶还没缓过神来,依然有种魂魄离家出走的飘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