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阮庶庶本身是个女孩儿,此时也不能理直气壮的冲着录警说一句:姑奶奶我就不是个男人!
好在阮庶庶习惯自称“小爷”,不至于暴露自己女儿身的身份,要是出口是“本姑奶奶”那可就事儿大了。
不管怎么着,阮庶庶不能让录警赢了自己,就算是吵架赢她也不行,“你多大岁数了,我才多大?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跟一个小孩儿吵吵,也真是有脸了?”
“我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你跟吵吵几句就能有的,你倒是完成阁主给你任务长长脸啊!”录警可一点儿都不因为阮庶庶年纪小而让着她,“在这沐阳阁,都是靠本事说话,你要是觉得你年龄小别人就都得让着你,那你趁早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阮庶庶肺都快气炸了,看来时时刻刻都不能小看对手啊,“你越是这么说,我还就越是想待在这沐阳阁不走了!你等着瞧,小爷我到时候不踩扁你我就不姓……不姓阮!”阮庶庶一时气急,差点儿暴露了自己真实的姓氏。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为了以后不被你踩扁,我是不是现在就斩草除根杀了你以除后患?”录警说着,手掌危险的贴近阮庶庶的脖颈处,似乎下一秒就要扼住阮庶庶的脖子将其捏碎。
即使是在黑暗之中,阮庶庶有人能明显的感觉到脖子周围的一丝凉气,下意识的伸手去触碰,便接触到了录警扣成鹰爪版的手指,话不能乱说,否则小命休矣啊!
怪只怪阮庶庶自己本身不会武功,否则也不会这么窝囊,时时的受制于人,一次又一次的遭遇给她敲醒了警钟,不管再艰难再痛苦,她必须要练就一身的身手,对于她日后的生存和复仇都是必须的。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虽然阮庶庶不敢肯定,但死到临头嘴犟,她就赌一把了,赌录警对封暮苏的话惟命是从,赌他不会违抗封暮苏的命令私下要她小命。
诚然,录警对封暮苏有着一颗绝对的忠诚之心,“你以为你这样激我,我就不敢对你下手了?解决你的办法多的是,我不一定立马让你死掉不是?或许,我应该给你下点慢性毒药,过个十天半个月你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到时候可跟我扯不上半点关系。”
“你!卑鄙!”阮庶庶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气的搅在一块儿了,什么人呐这都是,封暮苏给她身体里面种个红嗤,录警居然也扬言要给她下慢性毒药,当她是小白鼠呢,是个人都能拿她试药?
“谢谢夸奖,无毒不丈夫。”录警从来不觉得卑鄙是贬义词,只要能达到目的,卑鄙又如何,只是,他所谓的“卑鄙”绝对不会超越自己的底线,他只是将“卑鄙”视为一种谋略罢了。
油盐不进,阮庶庶算是长见识了,“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录警用空闲的一只手掏掏耳朵,“至少不会这么吵,难道你不觉得你喳喳喳的很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