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驯服?”只要有希望,总得试试的,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虽然封暮苏这般看扁她,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跟封暮苏抬杠,一切靠行动说话。
待她阮庶庶驯服这红嗤之日,看他封暮苏还有什么话讲。
封暮苏将脸逼近阮庶庶,两人的脸仅仅毫厘之隔,“以毒攻毒。”
热乎乎的气息扑洒在阮庶庶的小脸上,使得她顿时觉得有些热,“你别说的这么概括啊,说具体的。”
“无可奉告。”具体怎么对付红嗤的办法,枫木怎么可能告诉他人?如果不小心泄露出去,那他辛苦培育出红嗤还有什么意义?
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之所以会令人害怕,就是因为没人知道怎么消灭它,一旦有人知道,那这个可怕的东西也就没有了价值。
好一个无可奉告!阮庶庶暗自咬牙,“所以你现在就是要看着我被这红嗤折磨致死咯?”
“像你这么难得的‘人才’,我可舍不得让你早死。”封暮苏将“人才”二字咬的极重,其意思不言而喻。
阮庶庶当然听出来封暮苏在说反话,不过封暮苏这意思,是不会让她死了?
“你给句痛快话吧,到底要怎样?”阮庶庶着实没耐心了,说来说去,封暮苏就是没告诉她到底要怎么解决虫子的事儿,她之前倒是没发现封暮苏这婆婆妈妈打太极的本事。
“看你表现。”不是封暮苏不干脆果断,只是这么好的整治阮庶庶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表现表现,要怎么表现才符合封暮苏的心意?阮庶庶愤懑的翻翻白眼,“时间不等人啊,我要表现那也得需要时间啊!”别说阮庶庶现在还没有接任何任务,就算是接到任务了,也得花费时间去完成,完成的好也就罢了,完成的不好岂不是糟糕?没等她让封暮苏满意,肚里的红嗤已经咬的她肠穿肚烂了。
“恩,我可以给你暂时压制红嗤毒的解药,只要你服用了解药,就可保七日内不受红嗤的嗜咬。”封暮苏自打培育出红嗤,就没打算能有人彻底解了这红嗤毒,所以他研制的解药,也是有时限性的,正好可以以此控制中了红嗤毒的人。
“我×!”阮庶庶忍不住爆一句粗口,只觉得封暮苏真的是卑鄙到家了,封暮苏虽说要给她解药,却是有时限性的,那她以后岂不是要依靠封暮苏才能存活?倘若老天开眼,让封暮苏比她早死了,那她岂不是也活不成?
又或者,她一不小心惹怒封暮苏,他故意延迟给她解药,那她岂不是要受尽折磨?如此一来,阮庶庶当真不能做半点背叛封暮苏的事情了,否则会死相很难看,除非她能征服红嗤?
可要如何征服红嗤,封暮苏始终不说,阮庶庶无从得知,要想让封暮苏开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阮庶庶不甘心的闷哼一声,“是不是所有沐阳阁的人,你都是利用红嗤来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