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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高二的第一个学期已经过去了一半有余,而我还是孤身一人,这对于我来说,不免有一点遗憾。

运动会如期而来,在所有人都在期待之中,它就已经悄然而来。我问李凡,要不你代替我去跑吧?这个三千米,我怕我跑下来了狗都不如。

李凡说,没事,就算你狗都不如,我还是当你做我的朋友的,狐朋狗友,这才实至名归。

对此我感到无语,居然还能解释。

运动会,当然会有一个开幕式的,我觉得那个应该是最无聊和最吊人胃口的举动了,搞得像是国家大事的,但是,站在校方来说,这就是校家大事。

开幕式的进行,校领导在一个不宽不大的但是高出田径场一人高的地方讲话半天,这个半天就是一个早上的时间,我把那个好像很关心同学的话语当做是废话。

我对李凡说,要是校长失业了,他也不会饿饭的,就凭他这么能废话,走到哪都能活。但是李凡似乎比我还有远见,他说,这不是废话,这是练口才,开运动会这种小事,并且面对的事一群学生,他当然得趁机会多讲讲,免得面对大场面不能讲。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个总是逗比的少年,居然能把目光看得那么远,我感动的看着他,因为在他看来,开运动会还是小事。

现在是以班级为单位集合排队,班级男生站在最后面,女生则是站在最前面。好像自古如此一般,不管是什么活动,只要是在室外,男生都是被安排站在女生的后面,我表示不能理解,一群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年,在后面看着那越发好看的女生的臀部,不免有些不一样的心思,这个心思无关学习,只是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最原始的本能。换一种角度,那就是女生的前途一片大好,而体育老师一般都为男士,这在高中好像就没女士当体育老师的?女生的前途好像只是体育老师的风景,前途当然一片光明,谁会在意后来的东西。因为后来的只是后来的。

现在,在上高高坐起的领导,俨俨然是认真的欣赏风景,以化这半个学期在办公室看惯了女秘书的眼神疲劳。一个班站成了两排,若干个班级就站在一起,就形成了如同军队一般的规模,台上领导俨然成了军方领导,身份顿变,不免话多,也就造成了很多废话。

我在李凡旁边左看右看,其实最想看的是前方,我身高不够,可是不好意思跳起,这时我有点恨站在我前面的少年为何如此之高,更是恨我自己为何长得如此之矮,恨来恨去,我把这个让我不能看那个人的身影的罪归于校方,干嘛非得男女生分开前后站。

一到足球场,我的思绪,思维似乎很是跳跃的样子,总是想这也说两句,那也论两语,弄得李凡惊讶不语,用着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看着我。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要把我这个不同的我告诉木子等人。我说,是教室的气氛太闷,空间有限,挡住了我的思维的扩展。李凡一度怀疑我拥有精神分裂,认为我不是我。我看出了他眼神暗含的意思,便对他说,你才有病。

这时,校长终于讲话完毕,果真,就该下去吃饭了。他最后说要同学们注意安全,可是依旧没有罢休的意思。我无心去说什么,就对着李凡说一起去吃饭,当他说完今天早上就到这里,下午和平时上课时间一样开始各项比赛的话后,足球场上,便嘈杂一片,仿佛城市的喧嚣挪移到了这个不大不小的足球场。

我和李凡饭饱以后,便回了宿舍,而今一个宿舍里的人都是文科生了,说起话来,不是地理就是数学或是历史,让我苦不堪言,我最是痛恨在教室不好好听,不好好看,在宿舍这个休息场所大论学习的人了,但我却是不敢说出口。李凡和我一个宿舍,他是刚来这个宿舍的人。刁平也是,他就是那个喜欢讨论学习的人,边说还不时边看我一眼,如同在向我挑战一般。刁平的成绩确实比我好多了,但是呢,我有什么问题从不问他。

休息好了以后,我和李凡二人,还没到两点钟,便已经出了门,虽然今天我没有比赛,但是,我觉得在宿舍这个天地不好,会压制住我的思维。

足球场上,每个班级都有自己规定的活动场所,还说不准乱跑,仿佛害怕学生在此时越界做出不雅行为一般。每个班级都会有从自己班级搬来的课桌,说是用来在运动会期间写稿用的。我刚开始也想写,但是后来就失去了对其的兴趣。时间晃晃而过,如同醉汉一般,一摇一晃的,就这样过去了。足球场上陆续来了人,一会以后,便开始了比赛。

周一到周三一般都是个人项目,而周四则是集体项目,集体项目,既然是集体,就得全班参加。这对我来说是痛苦的,因为本身就不爱运动的我,居然让我去运动,尤其是集体运动,我更是痛恨不已。最让我痛恨的是跳绳,我害怕那个有点细的绳子会打在身上,每次跳进去,我都害怕得忘了起跳,最终就是在我的脚踝处有一个深深的红痕。

周一下午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但是,班长欧阳雨露似乎还没有来,我在班级活动地点环视,依旧没有她的身影,但我看见了木子的身影。我上前去,和木子打了声招呼。问她,你不去看比赛吗?她说,没兴趣,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手中拿着一本书。这时,我才知道,她也是爱看书的人。

去年的运动会,我在书中度过,今年我也想留给书。我对于书,很是痴爱,如同天生的本能,对于书,有一种迷恋,看见书,便会忍不住看两眼。

我问木子,说她在看什么书呢,能让我看看不。木子狐疑的眼神看了我,眼中似乎有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她说,言情的书你也看?我回答她我无书不看,在内心悄悄的补了句,就连那有点色情的名著《金瓶梅》我都看过。

这回她的眼神更加的惊讶了,我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了,最后,她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我的窘迫,便将她手中的书递了过来,并且说道,我看完了,但是没有看懂,你看了,能给我讲讲吗?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便拿起了那本不薄不厚,也就四百多页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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