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以前是一片原始森林,其中繁华就如同那扭曲丛林一般生机盎然。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里的生物都发生了变化,或许就是那三座神秘的金字塔导致的情况。
这里的生物逐渐的褪去动物的外壳,只保留了兽首,而后身体化成人形,并且寿命增长的让人感到可怕,他们的悟性也是越来越好。
而阿兹尔,就是其中顶端人才。
阿兹尔以莫大的机缘变成了恕瑞玛有史以来第一个成就能够驱使魔法的人物,而且不止于此,他还教授了很多人变成了和他差距不大的强者。
其中就包括内瑟斯和雷克顿两兄弟,还有那泽拉斯。
而正是因为如此,阿兹尔想学习一切关于人类的文明,纵而将整个森林逐渐开拓而成为一座座城池,自己则是以最强的人为优势,成就了恕瑞玛的帝王之位。
而不仅于此,那阿兹尔成就帝王之位后,本来已经无欲无求,但是却在某一天,突然开始了对实力的渴求。
正是因为如此,阿兹尔去了那座最为神奇的金字塔,探寻那些让他们异变的真相。
不过在进入其中之后,阿兹尔发现了自己只是上古人类——也就是阿木木的前身,那些建造金字塔的人的复活的工具。
养成了一幅帝王之气的阿兹尔怎么甘心于为别人做嫁衣,于是在其中苦心寻觅,从而找到了那个飞升秘籍。
阿兹尔仔细参悟端详,才知道了这秘籍能让他们半兽人成为真正的人。
而人乃是百灵之长,故而成就人身之后,不仅仅各方面都能有所提高,而且也恰好可以让他们逃脱命运的掌控,从而成为独立的存在。
于是阿兹尔不惜劳心费力,耗尽心血,将这秘籍参透,从而实力更上一层楼。
当阿兹尔修炼完成之后,已经过去了许久。
外面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而最为明显的变化,就是这些半兽人开始了异变,有些朝着古代异种的方向变化。
正是因为如此,阿兹尔不惜背上骂名,自己扛下了所有的负担,借着飞升的机会,将那些生灵尽数吸收,只留下了少数的存在,让他们恕瑞玛能够存有一线生机。
阿兹尔在飞升之前也知道泽拉斯对他的地位有窥歔之心,但是阿兹尔却是一个自制能力极为强大的家伙,他并没有受到远古诅咒的影响,还是保持一直以来的心性,分毫未变。
阿兹尔最初也有犹豫,但是想了想,这件事情总是要有人知晓的,因为自己的飞升之路并不可能一点阻碍都没有。
所以阿兹尔苦思许久,才在临近飞升的时候,下定了决心,要将其中的密辛尽数告知于泽拉斯。
果不其然,那泽拉斯闻言之后,端的愤恨不已,竟然对他的帝王之位看得都有些淡薄了,只是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让众多族人脱离险境。
可是也正是因为泽拉斯表现的不够隐忍,所以阿兹尔才没有告诉他真正的解决办法,而是将故事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了当初只是稍微被影响的内瑟斯。
告诉内瑟斯一定要竭尽全力,小心提防泽拉斯的所在。
而后阿兹尔自己便开始了漫漫飞升之路。
阿兹尔小心的将那些比较明显的族人引导到了某一处,而后开始飞升,一方面净化这些人的灵魂,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更加强大,强大到能够拯救更多的族人。
可是当阿兹尔吸收到了足够的灵魂之后,却发现自己也被这些深埋在这无尽灵魂深处的恶毒的种子所影响不少。
本来这阿兹尔若是能够放下心来,好好将这些巨大的能量沉淀之后,便会恢复如初,纵使不能将一切彻底根除,但是也决计不会变得和那些被影响颇深的人一样凄惨。
可是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阿兹尔留下这本隐藏好隐秘的书籍,而后强行飞升。
而这本书籍的存在,只有阿兹尔自己知晓,并没有告诉旁人。
这阿兹尔也是为了以防不测,被奸人得知这些之后,对自己的族下引起恐慌。
至于飞升之后的事情,阿兹尔已经没有时间写到这本书上了。
伊泽瑞尔推断这阿兹尔最终也是没能逃脱掉这命运的束缚,恐怕他自己也忘记了这本书的存在。
正是因为这些,伊泽瑞尔才不断的推断起来。
或许是那泽拉斯从那些阿兹尔所留下的蛛丝马迹之中得知了这种危险的方法,所以才会留下更深的骂名,为了这世界做出贡献。
可是这些日子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让伊泽瑞尔感觉到,阿兹尔已经不是那最初的阿兹尔了。想来他已经迷失了心智。
而这也恰恰证实了伊泽瑞尔对前些日子之事的推断。
可是伊泽瑞尔却没有任何办法。尽管他对这恕瑞玛的遭遇深感同情,但是命运的大手,连他也无力挣脱,何谈帮助呢?
而后伊泽瑞尔想到这阿兹尔不惜耗费巨大的代价也要恢复恕瑞玛这黄沙为绿洲,恐怕就是这环境对他的影响是很大的。
也就是说,那些古代的存在若是想要假借他们的存在而恢复元气,势必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才可以。
所以,阿兹尔已经成了那些人的奴隶!说不好听些,这阿兹尔已经成为了那些存在的走狗!伊泽瑞尔不禁恐惧不堪。
但是伊泽瑞尔心中深知,自己的帮守在此刻可能只有崔斯特自己。因为内瑟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一个外人的话语。
可惜此时此刻的崔斯特也决计不会帮他,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在这些人眼里已经变得不堪入目。
一时之间,伊泽瑞尔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看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那阿兹尔刚巧停下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在他收手之后,看到伊泽瑞尔手中的书籍,感到特别的熟悉,但是具体是为何有此种感觉,他也不得而知。
只是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之前在这恕瑞玛所处日子甚久,这里的一切存在于他都有一些干系,所以他才会如此这般熟悉。
阿兹尔想及于此,便又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看似发自内心一样的对着伊泽瑞尔笑道:“恩,这本书记载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密辛,大陆上的种种事情,这本书中都记载一二。看看的话,对你的见识增长是由莫大好处的。”
伊泽瑞尔满目迟疑的看着阿兹尔。心中不由自言自语道:难不成这阿兹尔已经看出了自己知晓秘密?不好,如此的话,自己可能会有危险,还是要多加防范才是。
而崔斯特则是冷哼了一声,讥讽道:“阿兹尔前辈,人家可不是什么像我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子,人家的来历大着呢!”
“哦?说来听听。”阿兹尔自然是起了兴趣,因为这对于他的大计,可能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伊泽瑞尔心道不妙,自己暴露给阿兹尔身份的话,若是其真的有什么歹心的话,那么自己的处境将会更加的不妙。
可是崔斯特的话语已经是脱口而出,道:“人家可是上古文明的后裔,在大陆上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岂是你我二人的资历就能评判的?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嘲讽我们呢。”
伊泽瑞尔无奈叹了口气。
阿兹尔的眼珠转动了几圈,像是在思索什么,而后仍旧笑道:“既然如此,就是小老儿托大了。原来伊泽瑞尔也是我的前辈啊!”
伊泽瑞尔见到阿兹尔如此回答,便知道他不会就此轻易的和自己撕破脸皮,于是回应道:“哪里哪里,我怎么有资格被你们称为前辈,存在的久远在这里根本无关紧要,你们的实力皆不在我之下,我怎么好意思自称前辈。”
话语说的不卑不亢,但是仍旧感觉十分的气人不已。
崔斯特继续鸡蛋里挑骨头那样找茬道:“哟,人家和我们划开立场了。阿兹尔前辈,我们可要放低姿态了。”
阿兹尔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面目红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而那伊泽瑞尔更是被气的无言以对。他就不明白,这崔斯特平时看起来那么机灵,那么有悟性,怎么现在却变得这么冥顽不灵,处处针对自己。
正因气急,所以伊泽瑞尔冷哼了一声,便走进塔内,不再理睬外面的事情。但是真正的目的却是开始找寻这金字塔所可能蕴藏的情况。
可是任伊泽瑞尔百般思虑,也没能再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索性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却是整日也不休息了,只是在疲乏的时候,打坐修炼。
毕竟大战随时可能爆发,这个时候增添一分能力,也就多一分胜利的希望。
尽管伊泽瑞尔对自己的实力并不看好。要知道他要面对的,可是比他们这些文明存在存在还要不知道多远的强悍种族。自己必须小心应付。
与此同时,外面的阿兹尔继续演戏,和蔼的对着崔斯特道:“崔斯特啊,以后不要再那么不给人留情面了,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咱们的前辈,你可是最尊师重道的人,可不要再做这些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了。”
而当崔斯特听闻那前辈二字之后,气愤更是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之中硬生生挤出来了几个字道:“哼,他也算得上前辈之称?只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根本不给别人一丝空间和自由。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阿兹尔心中细想到,如果这崔斯特真如所言那样憎恨伊泽瑞尔的话,那么自己的计划完全可以拉他下水,从而达到目的。
毕竟这伊泽瑞尔乃是衔接那法老一族与现在人族的重要一环,如果对其了解更深的话,那么自己的复活计划遇到的诸多难题,也会不攻自破。
于是阿兹尔开始了旁敲侧击,想从崔斯特口中得知更多关于伊泽瑞尔的消息。
不过任这阿兹尔再怎么诱导,这崔斯特总是闭口不谈。
这让阿兹尔不由得不多想,毕竟这一切迹象表明的情况就是崔斯特可能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自然也不像完全恶对伊泽瑞尔一样。
正是因为如此,阿兹尔才止住了话头,毕竟纵使不能拉拢崔斯特,那么也不能让他对自己的印象变坏。
可谓全是算计。
当深夜降临之后,崔斯特打坐修炼起来的时候,这阿兹尔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来这阿兹尔因为飞升之前的疯狂净化那些人的灵魂,导致自己全然不复当初之心,所以在到达所谓的飞升之界的时候,思想就已经逐步的被那些古老的存在所占据。
从而成为了那些存在的奴隶。
而那所谓的飞升之界,也不过是存于云端的一处秘境而已,那秘境也不过是古老存在残留下的唯一遗迹。
在那里,莫说提升自己的能力多难,便是连最初飞升的时候,尚存的那些理智也逐渐的被抹杀的一干二净。
而他自己也因为惧怕日后恢复无望,所以凭借最后的理智,阿兹尔将本性掩埋不见。
现在的阿兹尔,全然被那些复活古老的存在的意志所主导。
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全非本愿。
皆是那些本不属于阿兹尔的意志在命令他做机械的动作。想要将恕瑞玛变成适合法老们生存的环境。
所以阿兹尔现在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黄沙满地重新转化为绿洲。
而先前崔斯特所谓的那伊泽瑞尔对他的传音入密,则是自己的强大手段——模仿。正是因为这手段,他才让这两人真正的落入他的算计,一步一步的走向泥潭,不可自拔,从而分裂情感。
阿兹尔心中想到,这伊泽瑞尔心思如此缜密,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复活的最大阻碍,一定要想尽办法除去。可是这也不能太操之过急,毕竟自己稍有不慎,让崔斯特这个机灵的“小家伙”察觉的话,形势将会对自己大大的不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阿兹尔不由得自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