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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伤脑筋,这家伙老对着我念诗念得浑身抽搐干什么?!
在听对方念了一百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之后,阿彩随便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
刚逃回家,就看见太子像个黑面门神一样堵在大门口,不,应该是红面门神,因为他喝得醉醺醺的。
不等她开口,他就拖了她的手,拽回了他房里。
“啪”地关上门,粗声粗气地问:“你跟那家伙去哪了?!”
“我跟大虎到河边随便走了走。”阿彩搞不懂他为什么如此光火。
大虎?听听,叫得多亲热!
再也无法压制住怒火焚身,告诫了自己无数次要冷静要淡定要三省吾身要以德服人的那些警世恒言顷刻间不知甩到哪个鬼地方去:“李阿彩你是不是当我死的?!别忘了我是你夫君,做什么说什么跟什么人出去都得经过我同意!!”
本想洗心革面从此对太子要温柔要体贴要有话好好说的阿彩一听这话,火大了:“我做什么说什么跟什么人出去由我自己说了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来跟我提亲我就是要跟他出去我还打算嫁给他怎么着!我根本不是**子!你凭什么管我?!”
一场战事一触即发。
太子像只暴怒的狮子,抓住她双肩,超近距离逼视她:“你,再,说,一,次?”
“我,根,本,不,是,你,娘,子!”
没等她重复完,他已略显粗暴地吻住她的唇——我,让,你,说!
她退,他进,渐渐把她逼到了床边。
他喘着粗气,嘴里混着烧酒的味道。
她扬手就是一巴掌,连看都不消看,他就准确无误地反手扣住那只朝他面门甩来的手。
她动弹不得,被他重重吻着……
“啊~~”太子一声错愕的惨叫,声音低沉沙哑。
你又咬我?!有没有搞错?!上次是鼻子,这次是嘴唇!!!
他松开手,放了她。
她抡起袖子使劲擦着嘴巴,一脸倔强地跑出了门。
他突然感到有点委屈,伤感地拭了拭被她咬出血的嘴唇,也是用袖子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