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跟着李景澄出了小院,来到一片开阔地方,这时候已经快到晚上了尤其在山脚下,山风呼呼的从山上刮了下来,带着山中潮湿的空气,让人不由得连打几个冷战。
陈浩虽然已经开始练习健气的功法,虽然开始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可毕竟这功夫二字不时仅靠天赋就能的来了。
再加上临摹气决非常消耗体力,陈浩开始还不觉得的什么,可毕竟这功夫二字不是仅靠天赋就能习来了。再加上临摹气决,开始还不觉得。
此时发现手肘处已经压出了一个深坑,尤其用笔的那只手臂更是酸痛不堪。
陈浩晚饭吃了好多饭菜,但也不能马上减轻这身体的疲惫,感觉到山风吹来,打在袖边衣角呼呼作响。陈浩也不由得把衣服拉了拉,让衣服把自己裹的更紧一些,保持舒适的体温。
安定一下心神,陈浩也渐渐的适应的这山风,再看这片开阔地,发现有被重新夯实过许多地方能明显看出是填过新土的。不由得心头一热望向李爷爷。
李景澄并不答话,摸摸小陈浩柔顺的头发,顺手用粗糙的手在他粉红的脸蛋掐了掐,疼的陈浩一咧嘴直对爷爷做鬼脸。
不知何时李景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只树枝,树枝上还带着青绿色的皮,很明显是刚刚折下来的,用树枝轻轻敲了一下陈浩的头以提醒叫他仔细观看。陈浩嘟嘟着小脸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瞪着大眼睛注视这,那条树枝。
李景澄也不解释,一闪身退出丈余,让出一个足够的空间。
也不向陈浩解释着演示的是什么剑法,只看他身形一缩团成一团,拿着树枝的一只手也就随之抱在身前。
脆弱的树枝一头轻轻一颤动,抖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陈浩瞪大了眼睛一脸困惑不知这脆弱的树枝经历了这如此的扭曲竟然没有折断,不待陈浩细想,树枝又一个奇怪的弧度,飞一般的向前点去。
“嗡”
这一点刚刚出手竟然产生了极大的声音,应不是本来挥舞兵器应该出现的破空之声,而是犹如钟声一样声音一出竟然就在耳边回荡开来久久不散。
这时树枝不见了,陈师傅也不见了,陈浩眨了眨眼睛四处寻找,这时李师傅从天上一冲而下树枝在在下直直的插入地面竟然没有丝毫声音。
陈浩脊背发凉脸上尽是黑线,细想这才刚开始,不会就让自己练这根本就超出剑术范畴的功法吧。
不等陈浩细想李师傅已经站在陈浩身边。
陈浩一脸惊讶的看着爷爷,震撼!太震撼了!陈浩不时没见过父亲练剑,不过这!这和爷爷的演示比起来差距也太大了吧。
来这里之前,陈浩不是没想过爷爷的功夫究竟有多深,上午听爷爷讲诉修炼功法时,也只是有一个字面的理解,没想到当他亲眼看见的时候竟然是如此震撼。
看着陈浩惊讶的脸涨的通红,忍不住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这动作并没有把陈浩从震惊中唤醒。
过了好一陈浩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也不管许多抛向插在地上的树枝,伸出双手用力的往外拔,由于用力不均露在上面的突然树枝折断,陈浩冷不防备一个屁墩,是墩的结结实实。
李景澄过去把陈浩拎起来,拍拍他的屁股,开始仔细给陈浩讲解。
原来这门剑法其实也是有内气催动的,名叫游龙剑,招式本事简单也都是以刺、点、撩、崩为主。
只是借用一种控制内气外放的功法使得内气可以改变剑锋的指向,可以更有效的避开与敌人不必要的碰撞,出其不意,才可一击制敌。
不过要想内气外放,还要加以控制,更要出其不意,攻的要害,实在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而这也不过是我九州武学传承的冰山一角,尽管这更高深的功法和技巧已经失传,爷爷会的也就这些,而这再往后的担子就交到你的身上了。
千年前的那场大战机会,曾经毁坏了大量的山林河川,这小蒙山也不例外。
可你现在好好看看这山千年过去了,如今草木繁盛早已不见了当初刀剑兵器留下的痕迹,九州的传承也该进一步了。
“你回去之后再把气决温习一遍,记得要仔细体会,每人丹田气穴的属性和感应都稍有不同。”
“李景澄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我也不能给你太多帮助,这样只会妨碍你自己的感受,使得事半功倍,这一方面现在人也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从明天起你每天早晨练气,午后就随我练剑,我一点点教给你,不过还是要看你自己究竟能接受多少了。”
陈浩一边听着一边回想着刚才那树枝插进土地的场景,那树枝每一次奇异的弯曲都回荡在脑海里久久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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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蒙山下一个行人在路旁休息,看到一个樵夫扛着成捆的柴从山上下来。樵夫把柴放到地上,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行人风尘朴朴看来这一路很是辛苦,好不容易见到人忙着打招呼。
“樵夫,你怎么在这山上打柴啊,我可是听说这山上又野人啊!”
樵夫见行人主动说话顿时也打开了话匣子:“我说这位兄弟,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你只听说了这山上有野人出没却不知道这野人从来没又伤人的事情,而且自从有了这野人山上的猛兽也少了。”
樵夫一脸兴奋的说着:“如今就是晚上上山也没听说谁遇到过危险啦!我看你呀不试要顺着这路往前走吗?不用费这功夫了,从山上走您也省下一多半的路程”
“哦?听你这么一说倒是件好事,多谢了。”
行人行了高兴像樵夫告辞赶路。
小蒙山当然没有什么野人,是陈浩在山上练功,偶然被山民看见黑影闪过误认为是野人。
六年的时光,陈浩在李师傅这里进步飞快,如今的陈浩已经长的和成年人一样
陈浩从开始练习养气诀时的仅能够控制丹田的呼吸,到现在丹田之中也渐渐的形成很厚重的内气,虽然还不能随意外放,不过以然养出了,手卷中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气魄。
体魄也壮实的和十五六岁的孩子相似,手中宝剑也通过六年反复的练习逐渐的,李师傅没事反复的喂招也渐渐精通起来,那本练气的功法也练到了健气圆满的境界。
这天陈浩正在那小院中运转丹田吐纳养气,如往常一样。
门外来了一行人四个轿夫抬着一个绿呢轿子,旁边跟着两个随从不时的对这轿子小声的说着什么,陈浩通过这几年的练习,五感异常的灵敏,远远的就听到了
那个身着灰布衣色随从点头哈腰的说道“老爷就快到地方了,依着小的拿您一封请柬别说是白安府无人敢拒绝,就让他负荆请罪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啊!”
旁边另一个随从也是一脸愤愤不平跟着接茬道:“就是啊,小的跟着老爷这些年虽说不爱读书,可跟着老爷耳读目染也明白,千金之子不坐危堂。”
“您瞧这地界都快进了山了,这要是遇到什么,不是污了老爷您的眼..”
陈浩听着对话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把目光看向屋临,刚想张口。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耳边发出。
“景园兄,别来无恙啊。”
坐在轿子中人赶忙命人停轿,从轿子上下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头发和胡子已然花白。就这样仍是一路小跑来到小院门前。
朗声回到:“景澄,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可是有大事相商”
李景澄皮笑肉不笑道:“我看不像吧,你这身娇体贵来我这里,我可跟你说我这房里可十几年没修过了,你进去再污了您的眼。”
那个被叫做景园的老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两个随从,吓得两个随从浑身哆嗦。
然后拉着李景澄悄声说道:“诶!景澄你这大老远的就听见我们来了,也不说出来迎迎,当着我这一群下人,故意让我下不来台。你这功夫越深怎么越不通情理。”
说着哈哈大笑也不顾阻拦,拍了拍陈浩的肩膀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弄的他一群下人进也不敢,退也不敢退。
李景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挥手让随从进来,一面示意陈浩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