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们去洗手的空当,我和刀月坐在十几个人的“尸体”中,听着他们的呻吟不觉有些厌烦,拍了拍刀月:“妹,我们去找城城。”
刀月恩了声,眼光突然转向我身后,掠到我身后,但似乎晚了……
我抚着腿跌坐在地,是刀疤男转醒了,爬到我身后偷袭。
咬唇忍着腿上的痛,大意了。
正逢上城城他们回来,见了这情景几步上前,一脚将刀疤男踢到对面的墙上。
刀月低声尖叫着看我的伤口,伤口在膝盖向上些的地方,刀口很深。有血汪汪的流了出来。
然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方白色的帕子,折叠后绑在我腿上。
任城城抱起我,冲出饭店。这已是深夜,哪里还有小诊所开门,医院又有些远了。
然从路旁拦了辆出租车,城城抱着我坐上去。
倚在他怀中,他的下巴抵着我的额头,我抬眼看他,许是失血过多,有些头晕了。
城城见我眼不停的眨巴眼,面色一黯:“刀水,别给我睡着!”
“我*,你居然和我——霸——道。”我反唇相讥,只是一个字比一个字拖的慢。
这是次缓慢的昏迷,居然能感到意识的流逝。
只是怀抱很温暖,只是不时有人在叫我……
往那温暖处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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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时,眼前是一片雪白,还不待我细想,便感到腿部的疼痛,不禁呲牙咧嘴。
刚想抽手,发现抽不回来。
有一只纤手的手与我的手五指交握,那一头柔顺细密的黑发洒到床上,黑发的主人将脸埋在被子里,竟是睡着了。
我微微叹息,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那发。
趴在床上的人一动,醒来过来。我黑线的看着城城:“你睡的太浅了吧。”
“倾城,”门口进来了三个人影,是花迦,然和刀月。
刀月手中端着一杯奶茶,看我醒了,手中一松,奶茶便落到了地上。滴溜溜的打了一个圈,我心痛的看着,你小样不喝给我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