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声音顿了顿:“不过以实力来说第三的位子本该是他的,但他一直没有向刀月挑战。”
我轻轻点头:“就是让着刀月嘛。”这声音不大,但那叫花迦的少年已经听到了,他一手拈着刀月试图接近她的魔爪,扭过头对我笑。我只觉那笑容中满是森然。
“你既然知道,那第三的位子我就要拿回来了。”声音轻挑。
“哦?”我轻笑:“你若有这本事就来拿。”
气氛微微凝固,我见那花迦站起身,嘴角勾着一抹笑向我走来。这是一些人动手的前兆,我知道。
体内的好战因子似乎一瞬被激活了,我活动了几下手臂。
然轻声笑,声音是磁性的,在这黑暗的包间里显得异常撩人。他挡到我面前看着花迦:“迦,欢迎宴上不能动手,这是规矩。”
那花迦一怔,笑容敛了去,我无奈的摇摇头,一看他就是一个嗜战的人,只有在打斗中,才会露出那种笑容。那种清秀的脸孔上开出倾城的花,很难想像一个清秀的面孔,竟也能瞬间变得如此好看。
“啊!”他失声叫,我们这才发现刀月正啃在他手臂上。
花迦条件性的猛甩一下,刀月不满的松口:“花迦,我警告你,你敢欺负我姐我一定把你的肉一块块咬下来,炖成肉汤!”
花迦黑线的坐回原位,然牵着刀月也坐了下来,然坐在中间,花迦坐在他然侧,刀月在左侧,我则坐在刀月的另一侧,与花迦“遥遥相望”
刀月嗷嗷着要唱歌,我眼急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这厮可不是个好家伙,我出国前她那首青藏高原硬是把我飚得差点晕厥。
扭过头却见然正笑着看我:“刀水不用和刀月抢,你先唱。”
哈?“我不是这意思!”我连连挥手。刀月得到自由却是乐得很:“好啊,让姐唱。”
花迦冷哼一声,我瞪眼看他。
他喝了口清水,懒懒的将手伸向然:“我来唱。”
这样一说,然和刀月都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