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惯了规矩有礼的沈怡、见惯了娉婷端庄的沈怡,见惯了连生气都别有一番韵味的沈怡,就是没见过这种撕破了脸,如同泼妇骂街一般的沈怡!
而月潆绪仿佛喝醉了一般,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分毫不差的闪出了半个位置,沈怡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瞬间让人大跌眼镜!!!
而君忆若有所思的回忆起月潆绪刚刚的漫不经心,实际上却是分寸拿捏的刚刚好!
玉尧也是同样的疑惑。
沈怡却是发挥了小强精神,再一次追了上了,月潆绪直接转身就跑,沈怡也是紧追不舍!
月潆绪也不停下,只是一会快一会慢,将沈怡吸引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君忆跟玉尧却是在酒楼将沈怡的侍卫都收拾了,才慢悠悠的往外走,很显然,月潆绪要收拾那个女子!他们肯定是要断后了!
沈怡看着周围荒无人烟的巷子,心里不由一凉,理智回笼后,她没明白自己刚刚怎么就那么冲动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再看月潆绪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心中更加警惕,转身就跑!
月潆绪岂能让她跑,几步上前,一把扣住了沈怡的手,直接一拳打在了她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让她昏了过去!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在了她的脸上,令沈怡整个脸都迅速肿了起来!
仅仅是如此怎会过瘾?这岂是她睚眦必报的性格?!月潆绪桀然一笑,接着走到旁边拿起板砖对着沈怡的身体敲了下去!
一下接一下,准确无误的敲在关节处,力道也是那么的恰到,浑身的骨头关节都被敲开了,脱臼的脱臼,浑身没有一点好的地方,却偏偏未出一滴血!
而沈怡的脸色更是苍白无比,月皖芩让她昏了过去,却不代表她没让她受这种痛苦!只是让她痛苦也醒不来罢了!
得罪自己还想逍遥法外?!那是不可能的!!本身想到了爷爷她心思就低落,这时候有个人撞枪口!没有什么比这种发泄更开心了!
结果君忆跟玉尧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月潆绪这般高兴的拿着板砖,很有节奏的敲着一个女子的场景!
而被敲的女子面色惨白,皱着眉头,昏迷不醒,却仿佛有意识的蹙着眉头,冷汗津津,俨然一副将死不死的模样。
看的他们不由心惊!两人直接转身选择不看,不是因为场面太暴力,而是女子湿了冷汗的衣衫,有些透明,所以非礼勿视!
只是听着那一声声骨骼脱臼,的声音,他们也不由心颤!
两人同时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惹!!!
“有刀子吗?”敲完了,发泄完了的月潆绪,突然走到二人面前问。
“呃……要什么样的?”玉尧问。
“都行。”
“黑风。”玉尧一声呼唤,一个黑衣人便把手中的小刀举到了月潆绪面前,眼中带着敬畏!
月潆绪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想来是暗卫!当看到他眼中的敬畏,才会想她是不是太腹黑了??
不不不!没有!绝对没有!!
拿起这把小巧的刀子,熟练的把玩了一番,用起来甚是顺手!做工也甚是精致!
看着月潆绪熟练的动作,君忆跟玉尧就更是惊讶了,这番熟练的刀花,没有十年的历练肯定不成!这个女子真是跟传说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黑风看向月潆绪的目光更加惊讶了,敬畏更深了!
对于刀枪箭,这些武器,月潆绪就没有不熟练的,毕竟真干起来敌人的武器也是必须抢来用的,所以她必须精通这些武器!
拿着手中的小刀,走到了沈怡的面前,蹲了下来。
君忆跟玉尧好奇的看着月皖芩,她不会直接杀了这个女子吧?
直觉上他们认为不会,这个女子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那个女子!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果然!只见月潆绪打起了女子头发的主意,拿起手中的刀,在给女子削发!
片刻功夫,女子的头发便被剃光了!
看着月潆绪的举动,君忆跟玉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简直太腹黑了!不能惹!绝对不能惹!
君忆的暗卫,包括玉尧的暗卫,也是坚定了这个念头!
月潆绪从怀里掏出来一些药粉,撒在了沈怡头上,然后把她的长发塞在了她的里衣的肚兜里!
再将沈怡的玉坠绑在在了她头上,起身将刀子还给黑风。
“待会,青王爷出门之后,将他送到青王府门口,就说是沈家大小姐,一定吩咐要王爷亲自领!”月潆绪吩咐道。
“是。”黑风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主子可不是她,但是他又不敢拒绝!
“去吧。”玉尧的话,让黑风松了口气。
很显然,月潆绪很满意黑风的表现!
“回府。”月潆绪翻身,上了马,她很喜欢小蓝这匹马,不论自己到哪里,它都跟着。
“玉尧就此分道扬镳了。”玉尧笑抱拳。
“恩,再见。”月潆绪笑着挥手。
而君忆却是一直跟着月皖芩。
“绪儿刚刚洒在那个女人头上的是什么?”君忆亲昵的问。
他这一声绪儿,叫的月潆绪不由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自己何时跟他这么好了。
不由瞪了他一眼!
“嘿嘿。”君忆不由讪讪的笑。
“要不要给你来一点?”月潆绪阴灿灿的问。
那不过是她自己研制的药粉,用了之后不长头发,没想到沈怡成了第一个实验的人,怕是好长时间她都长不出头发,急也急死了!!
“不用,不用。”君忆连忙摇头。
“对了,绪儿说过,救了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不知绪儿的报酬是什么?”
这话,让月潆绪瞬间愣了一下,她这些天思维很乱,没来得及考虑这样的问题,可是此刻听到他的话,才惊觉!
当时的自己,以为还是二十一世纪鼎鼎有名的月潆绪!
还以为自己依旧无所不能!
可是此时,她才反应,自己早就不再是那个月潆绪了,而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能回报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