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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绑架 (3)

雅雯正一个人溜达在学校的菊园里。

菊园,是整座建筑的名字,却也是因着十几年前林菊英老太太的捐献与修缮才又重新恢复过来。在这古色古香的所在举办名符其实的菊展,也甚是恰切、和谐。从门前大片的空地,到长长的游廊,通道,空阔的礼堂大厅,甚或每个房间,每个台面都布满了各式各样争奇斗妍的菊花,完全可以应一应闻一多先生笔下那天花乱坠的菊景了。

这当然也是年年栽种,以及近来几天多方凑集辛勤布展的结果。借助整栋楼宇特有的保温效果,已经能能让花儿开的更美好一些,更长久一些,能够给人们送上更久远的品享和祝福,这也是创办者们历年来的特别用心,值得称赞一番的。

透过高大的玻璃窗,喷薄而出的冬日暖阳,正在把久违的温煦抛洒下来,热意融融的大厅里处处流动着明媚的色彩,和蓬勃的朝气。各式缤纷烂漫,馨香四溢的名种名品,或娇艳欲滴,或冷隽清雅,或精致华美,或绝世独立……不一而足,引来很多老师、同学和外来人们的围观,拍照。大家都指指点点地点评,或者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不时响起一串串灿烂笑声,和嘻嘻哈哈的轻松打闹。

雅雯自己走着,看着,一副时髦女孩惯有的那种自我感觉甚为良好的趾高气扬的劲儿,一点儿都不怕一不小心就踏碎了这个世界,或者自己踩了空脚。她不去搭理别人,别人也不便攀扯她,漂亮女孩可不都是为了讨好这个世界而生的,高贵的雅雯自然就更是如此。当然,她也并不是有着那种天生不合群的品性儿,只是懒得去凑合那些无关紧要的熟烂热闹。

这跟因为自己哥哥的事情绊住了腿脚完全不同,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一说,而另一些让她看不上眼的完全不值一提的人儿事儿,这个世界上也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她知道世上所有喜好热闹的人,都不过就是跟她一样的百无一用的人。除了这份可以藉此投机取巧的刹那即逝的青春,其它的连最基本的冒个泡泡都不会有的。这个世界并不需要什么所谓的才华,所能有的也只是那些夤附权势卖身投靠而已,每个人,每个人也只是在咂摸自己的落脚和方向……只是,只是这边走走,那边转转的,她又有些耐不住了,就又拨弄起了电话:

“干什么?”

“是我,文哥。”

“你给我设置的蜜蜜甜我还不知道?我是问你想干什么?”

玉文正在卧室里对着自己的电脑全神贯注。被打扰到了,照例没有好声气。

“我问问你,你说,咱们下午几点啊?”

“什么几点?”

“不是说好一起过去的嘛,不去了?”

“凭什么不去?”

“那咱们也应该准备准备啊!”

“准备什么?”

“准备……”

“怎么无论什么事儿,就都是先惊动了你呢?”

“我怎么惊动了?”

“又盼年了吧?”

盼年是雅雯小时候的趣事,就像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的那些羞于提及的过往一样,也就成了自己嫡亲的兄弟姐妹间惯常耍笑的把柄。相较现实里每每都能格外添彩的情境际遇,这也是一份颇为别致的温馨和甜蜜,亦或分外恼人的糊涂虫。

“说什么呢,我怎么又盼年了?”

到处都不买账,这让雅雯很不高兴。

“不盼年,你就好好看看你的书本……要不就去拍几张照片!”

“我现在就在菊园里!”

“那好啊,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儿拍几张,我正等着用呢!”

“这么应知应分,我们从来就只是你的奴隶?”

“快点吧,尤其是那几盆蟹爪青,你给我多换个角度!”

“蟹爪青在哪里啊?”

雅雯慢慢地寻视着。她看到了,却又不依不饶起来:

“有什么酬劳?你说!”

“我正忙着呢!”

玉文很干脆地挂了。雅雯愣了一会,扬起手来恨不得把手机扔掉。

她当然不会,这还是舍不得的。她调出相机功能,转而一心一意地拍摄起来。作为她的强项,临机把握,分寸取舍,她有那种特别的聪慧,秀敏,小小的手机也能够拍出非常专业的水准。

玉文学的是工业设计,平常做的却是艺术创作方面的活儿。这也是他当初缺少考取尊贵美院的致胜把握,退而求其次的无奈选择,偏偏又能风生水起地曲线救国了。

因为担心他的学业成就,秀文一直就不让他操心现实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尤其是钱财用度的事情-所有一切,她都是完全可以整个包圆的。所以,他也就从来没有奢望过给人打工,打短,受那些各种式样的窝囊气,却也就少了一份与他的真实出身并不相符的积淀和历练。

但是周末、假期的时候,在高玉琥的山上打打杂,还是可以的吧?喜欢在高玉琥的身边走动,这是他自小就有的事情,也是一种很不错的学习甚或最大成全。秀文对这份坚持也不好多说什么,甚至就是求之不得。所以,在不影响正常专业学习的情况下,就能够听之任之。如此,却就给了玉文最为有利的成长和发展空间。

已经成名成家的高玉琥,待人处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土包子的习气与做派,或者也是生来与俱的宽厚和雅量吧!而且也已经有了诸多行使上的愈加方便,就不妨更加放开了手脚。

他不光是对待玉文、恒文这些老家里来的孩子好,别人推荐,转介来的,以及那些见识了他的作品,仰慕了他的名声,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专门投奔他来的,也都一视同仁毫无二致。不仅把自己完全打开,也还能够根据个人的兴趣,性情给与适当的指导和盘点,助益每一种方式、形式的攀升与成长。

虽然并非都能往自己这一条路上领,但也可以帮着做一些因人而异的独到分析和助力发挥。至于相处的投机默契,一些扶上马,再送一程等等一力成全的事情,也从来都是最为平常的。既然自己最为知悉这份人生打拼的辛苦滋味,所以也就总是心甘情愿地付诸所能有的各种各样的力所能及,不声不响地做着许许多多令人感戴的事儿来。因此也着实有了一些让人真正尊重的良好口碑,就跟他在业界的大师名声一样地响亮了。

跟玉文是本来的亲近,打小看着一步一步长大起来的孩子,又接受了常念芬的临终托付,自然也就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地对待。

除去秀文,跟几位只能给自己添乱的姐姐,已经没有任何依持的玉文,也正是百爪不着的时候,他很羡慕高玉琥能依靠个人的能力,自己走出一条堂堂正正的路来。所以,一直就很虔诚,很贴心,初小学的有些假期就是来到山上过的。做这做那的,都是依着葫芦画瓢,就着卯儿开榫,渐渐地也有模有样了,就能够给人一次又一次的惊喜。这些年下来,二人也就成了没有正式拜师的师徒,没有血缘的父子。

相濡以沫的熏陶,洇染,或者就是高玉琥潜移默化的直接灌输,都深刻地影响了玉文的兴趣选择和将来筹划。业余时间,他就把所学到的工业设计方面的知识、技术都用到了形象雕刻的艺术创作上来。对于现实阶段最重要的学用结合来说,这无疑是在一个够扎实而又够级别的方面迈步上路了。

高玉琥对于电脑还是很有些不习惯的,感觉最好用的就还是他手里的刻刀和铅笔。所以也很需要玉文能在更便于探求的技术以及展示层面上,融合古老传统与现代潮流的实践创作上,给他打理一下,勾勒一下,融汇一下,规划、设计一些图案或者造型,或者把一些零碎的设计熔铸到一起。

把一些精心构思或者多方综合的形象表达以及创作思绪,在电脑上通过三维技术更直观地显现出来,立体模拟的演示当然比纸面草图有着更好的视觉冲击效果,也便于各种处理手法的衔接安排,落实到具体的刀劈斧凿之中也都有着更大的实用和便宜。

这对还没有走出校门的玉文来说,是一种很不错的实践与激发;对于高玉琥也是一种更高层次或者就是与时俱进的拓展和成全。这也都是个人年龄与经历,乃至精力,思想所在的使然吧?在门类专业艺术的创作上已经让人高山仰止的高玉琥,确也有着很多的无奈,需要大大方方地求助于人。天长日久下来,玉文的作用,已经不仅仅是一只只会操弄电脑或者机械的手了。

随着电子技术的普及,数控机床等高科技设备也开始在高玉琥的山上,和工厂里大批量地使用起来了。这也是得益于玉文的专业知识与大力推荐。精确精密的机械加工可以节省许多开凿毛胚的工夫和费用,对一些人们喜闻乐见的艺术作品,就可以有大批量的加工生产,在创作实践的方法与思路上也有着更大的开拓。高玉琥的木雕、根雕事业越做越大,大有用武之地的玉文,也已经得了许多甜头。一份很不错的固定报酬而外,高玉琥还特别地给他一些利益分成和合作股份。所有这些都让秀文跟所有的人们一样着实地欣喜,却又更加加倍地用心用力。

而除了根据高玉琥的描述或要求,和自己实际调研的市场观察,来设计一些时下走俏的欢喜佛系列,儒道传统文化系列,文化名人历史故事系列,以及各类实用的摆件,挂件,以及书房陈设、办公室用具等观赏类作品,而他自己根据一些粗浅的艺术理论美术观点,独力创作的八手托盘、取长补短、立地顶天等等也颇受业界好评,在圈子里已经不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声望,能够给人的已经就是出人头地扬眉吐气的了。

这可是大家一直盼着的幸福和希望。终极一生的路途,是自己的父母与家族无法给与的,也就只能拼上自己的些许努力与微末才思,艺术方面的学养与就业本就无有任何保障,偏偏就有了高玉琥这个天成的机会,秀文经常眼泪汪汪的叨念何其幸哉何其幸哉,却也是一份肺腑由衷的实在心肠。故此,玉文的课余时间也就都能安安稳稳地趴在宿舍里,忙着这些方面的建模立项修补拼凑,也还要许许多多的外形的装饰、应景的摆设什么的,就很需要一些资料,素材,以及那些能够被渐次激发的灵感。

他的不知好歹的手机又火急火燎地响起来了。这让他有些发狠,厉声喝道:

“你还想干什么?”

“是我,玉文!”

这一次是高玉琥打来的了。相濡以沫的那份钦敬与亲情而外,玉文本来就更有着多个方面的感激和服从。所以一明白过来,他就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道歉,恭恭敬敬地聆听。这也都是老家例有的规矩了。

男生宿舍楼的动静素来很闹,不知又是谁在惊天动地地放着“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也还在一起声嘶力竭地同声嚎着。他的电话就听得有些费劲。听着,听着,就只有一些诚惶诚恐的答应,脸色却是越来越严肃,越来越沉重了。

再次挂了电话之后,他关了电脑。稍稍收拾一下,又呆呆地愣怔了半天,才下楼去找雅雯。

这个时候的雅雯已经站在了别人的取镜框里。乍出来的大太阳着实有些晃眼,她需要躲避一下,需要调整适宜的角度,不知不觉就走了进去,或者就是跟过来的吧!一份天生丽质的惊艳,又能怎么说呢?于是,也就有长长的话筒及时递了过来:

“美女,你是喜欢摄影,还是菊花?”

“享受生命!”

雅雯并不买账。而且她一直都很讨厌“美女”这个颇具时代色彩的流行词汇,老是觉得这个令人恶心的惯常应付,再加以各种各样的腔调表达,已经分明地带有如今社会对于整个女性的无礼与轻蔑,所以也就很不自觉地翻了翻眼,乜斜了出去。

“那,你认为菊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很多!”

“展示一下嘛,美女。”

“要不是菊花,我看不到您,您也找不到我!”

“这个啊,还有其他的吗?”

“你想要的,都是别人告诉我们的,书本上写着的,我不想重复您所需要的那份答案,不便说。”

“你就不能说说自己的真实感受?”

“您挡了我的蟹爪青了,先生!是不是您也招招手来个pose,我来收藏一下您可爱的尊容,为您树碑立传?”

雅雯一边做着拍照的姿势,却又还是一脸挑衅的神气和目光。不知怎么地,那位有些尴尬的年轻记者竟然就立刻跳了起来,消失在一边的人群里去了。越来越多的围观者还是在这样那样地一起乐着,甚至早就有了起哄、咆哮和尖叫了。这也是校园文化的惯有特色,或者是多余的等待消耗盼望发散的旺盛精力与澎湃激情吧!

看着雅雯的迎风招展,轻松随意,玉文的心里每每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滋味。跟自己一样年纪的姐姐秀文,也是跟雅雯一样的人啊!可这个时候的秀文又在黑窟窿洞的哪里,又在做些什么呢?人与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一些可比性?如果雅雯也能够有自己这样的一份愧疚心理,或者就只是相比之下的一份同情与怜悯,是不是就可以温婉一些,收敛一些,至少也不再那么张扬轻狂了呢?

自己虽然愧疚也还坦然,而雅雯呢?同样都是作为这个世界的时代女性,她们霄壤之别的各种作为与生活,就都是自己姐姐们说的,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的吗?这种对比,也让他有些甚为自责的了,原本沉重的心情于此也愈加酸楚起来。雅雯从人缝里看到了他,直直地走了过来,一样翻着极度不满的白眼:

“大忙人是来监工的吧!”

“走吧,来不及了!”

玉文仰起脸来好不让眼角的泪珠更大范围地滚动,却就像是在看大厅墙上的时间。平常,他可是惯于把时间忘记了的人。

“去哪儿?”

“还有哪儿?”

“我们连午饭也不吃了?”

“路上吃!”

“哇!有人要请客了!”

雅雯一直都能很好地兜揽随时随地的开心,玉文却不再说话。走出菊园的时候,他指着门口一边的告示牌,说道:

“把这个拍一下,可以做个主题。”

“这是什么啊?”

告示牌上贴着一张太过简单的打印纸:

接上级通知,本次年度校园菊展将不再举办开幕仪式,请大家尽情观赏为是。各类评比,征稿一切照旧。望不吝!

组委会启

自己进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到呢?雅雯拍了下来,又小声地问:

“不是昨天还在大张旗鼓地排演吗?怎么一张A4就打发了?新年菊展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内幕就是大家都把镜头让给你了,明白吗?”

雅雯还在疑惑,回头看看玉文已经开溜,赶紧追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出了学校大门,老远看到,要乘坐的公交已经进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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