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李铭希的住所前,祈宏毅发现站岗的侍卫不见了,“大人就是这里,小人又让手下看着的,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侍卫不见了,而且小人也没有听见有打斗的痕迹。”云黎推开门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人,只有床有被动过的痕迹,其他都摆放整齐。伸手触摸并没有感到温度。
“应该只是刚躺下就起来了,这个人很警觉,知道会被发现,所以先跑了,你的侍卫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被他指示走了。”云黎差不多把李铭希所有的动向都猜出来了。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我把军队派出去,全城抽查把他抓回来吗?”祈宏毅根本就没有了主意,只能听从云黎三人的命令,他们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哦!派人全城搜查。这城池有多大?你手里多少人?搜查要多长时间?试练快要开始了,城里这么多武者他们让你随意的搜吗?做事也不知道动脑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成瞑将的。”云雪灵倚靠在门口一阵冷嘲热讽,让祈宏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不已。
“闭嘴,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不要在一旁看热闹。这件事情你要是办好,我不再约束你,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云黎道。
云雪灵玩弄自己的头发,“呵呵,既然试练快要开始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给试练多加一个环节呢?每次的试练内容好像都是由圣城使者制定的吧。”
云雪灵的这番话,让云黎眼前一亮,这浮溟城中的武者可以全部利用起来,而且只要放出这是属于试练的一部分,武者们就会竭尽全力的去寻找,根本不用自己操心。云黎用眼睛余光扫了一眼云雪灵,快步从她身边经过,最毒妇人心啊,还没有成为妇人就这么毒,以后可要注意,不能招惹到她。
云黎来到房间外,张口出声,虽感觉声音不大,却传遍全城在城内外所有人耳边响起。“我是圣城使者,在此通知大家,圣城试练的第一重,已经开始了。你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人,活捉此人,可以得到一次圣念加持和一次圣念伐髓的机会。杀死此人将尸体带回,获得多一次圣念加持的机会。勇士们,快去寻找你们的机会吧。”在浮溟城的上空,星光凝聚,形成李铭希的身影,悬浮在空中。武者们大部分都看到了影像,热血沸腾。整座浮溟城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此时,从珲春楼逃出来的李铭希,在浮溟城东部贫民窟中的破庙里,身前点燃一堆篝火,上面还烤着从酒楼之中顺手拿过来的肉食,听到声音抬起头透过屋顶上大窟窿看着天空之中浮现自己的身影,喃喃自语。“试练吗?也好,就让试练开始吧。”
城主府内灯火通明,议事大厅之中,荀老位于上位,闭目养神,云黎在荀老右手旁。手里捧着本书籍仔细研读。祈宏毅恭敬站在旁边,低头凝视地面,视线停留在地面,不敢有丝毫动静。只有云雪灵不在意,在大厅内来回走动,左右观察,不时,摸摸柱子上的雕花,不时,看看墙上的壁画,活蹦乱跳的。不时,还弄出声响。
云黎放下手中的书本,“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如果你真的闲不下来,就出去和武者一起去寻找此人,要不就老实坐下来好好修炼。你适应外面坏境了吗?”
“我才不去呢?等到有消息了,我在出去。本小姐是谁,琐碎的杂活我怎么可能做呢!适应坏境嘛。马马虎虎吧,这里就是元气要比圣城稀薄的多,不过无所谓。”就算回答云黎的问题,云雪灵也没有安静下来。依旧蹦蹦跳跳。
云黎手扶额头,面露无奈之色,他是对云雪灵一点办法也没有。一直在休息的荀老,睁开眼睛,看看二人出声道。“云黎,你不用管雪灵了,就随她性子去吧,反正这里还有没谁能对她造成威胁,你我二人只要管好此次试练不要出现任何差错就好了。”
“知道了,荀老。”
残月落下,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到来了,阳光晃得李铭希微微睁开眼,身旁的篝火早已熄灭只剩下一堆灰烬。李铭希站起身伸个赖腰,对着怀里的灵猫说。“咱们都等了一夜了,这些武者怎么还没有找到咱们啊,要不咱们主动出击,去找他们玩玩?”
灵猫对着李铭希挥挥爪子,意思是你自己做决定,不要打扰我睡觉。得到灵猫的答复,李铭希整理衣服,推开嘎吱声响的破庙门板,刚刚推开门板,李铭希就看到门外站着十多个人,手持武器站在门前。
“你们也很有耐心嘛!在外面站了半夜,累不累?要不要进来休息一会儿?”李铭希放下手中的门板出声询问。
这十多个人听到李铭希的询问,也没有人回答,只是变得更加谨慎,每个人都拉开些许距离将李铭希包围,生怕李铭希逃走。
看到这些人的举动,李铭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双手交叉左右晃动。“你们放心吧,我是不会跑的,有对手送上门来,不战怎么对得起你们啊!”随着话音刚落,李铭希动如狡兔,冲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人,元气凝聚双手,一拳轰出,直接将人击飞,飞出三米之外落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晕了过去。
看到李铭希雷霆出手,剩下的人更加谨慎,开始慢慢靠拢在一起,防止被各个击破。
“呵呵,连一个三级瞑士都没有,就凭你们这些二级瞑兵还有一级瞑者就想抓住我吗!你们是不是也太小瞧我啦!”
双拳挥舞,腿脚踢动,仅仅几个回合,这十几个人全部躺在地上没有了反抗之力,李铭希从他们身体上踏过,每走一步,气势雄厚一分。
“我有双手,可破苍穹,我有双脚,可踏江流,我有身躯,可抵万法。我有魂魄,可战天荒,哪怕举世皆敌,我亦笑看苍生。”
李铭希无所畏惧的前行,只留下那些倒在地上满眼恐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