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皇甫君炎去了书房,墨初玖此时此刻真的是觉得她自己好悲催。
“君君……”小心翼翼的看了皇甫君炎一眼,小声的开口叫他。
“四经五书,一百遍,不抄完不准踏出书房半步。”皇甫君炎直接下达命令。
什么?!一百遍!
她当初将别人差点打死了也只抄了五十遍,凭什么这次要抄一百遍?不就将容芙打了嘛。有必要这么严重么?
不高兴的扭过头,不去看皇甫君炎。
皇甫君炎也没打算开口再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墨初玖,直到看到墨初玖头皮发麻。
只好拿起笔,翻开书,认命的抄。
抄了一会,还非常体贴的问了一下皇甫君炎:“你要看折子吗?”
“不用。”皇甫君炎走到一旁坐下,疲惫的揉着眼角。
“哦。”墨初玖咬着笔,看看皇甫君炎,再看看眼前的笔墨纸砚,欲哭无泪。
半响,墨初玖又抬起头来,看着在椅子上假寐的人儿,“君君,你累么?”
“嗯。”
“要睡一会么。”墨初玖眨巴眨巴眼,期待的问道。
“嗯。”皇甫君炎这才像想起什么似得,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末了,还不忘提醒墨初玖一句,“我就在隔间。”
这意思就是:你别想偷懒,别想溜,什么都别想,本本分分的抄完,不然你是出不去的!
墨初玖原本明亮的眸子一下子黯然无光了,颓废的趴在桌子上,她现在连一遍都没抄完!
“那是什么?”皇甫君炎停下脚步,望向墨初玖。
“啥?”顺着皇甫君炎的视线望过去,却发现洛羽绯给她的那个笛子不经意间滑出了一半。
“这是笛子啊。”墨初玖将笛子拿出来。
皇甫君炎二话没说便动用灵气将笛子带到他身边,用手拿住,摩挲着。
“别!”墨初玖想要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几步走到皇甫君炎身旁,来开笛子,翻开皇甫君炎的手掌,并无红肿。
“怎么回事?”墨初玖将皇甫君炎的手掌翻过来翻过去,硬是没看见有红肿现象。
为什么应兮拿这个笛子时,手会受伤,洛羽绯也是,她观察过的。可为什么皇甫君炎拿这笛子时并无什么变化?
皇甫君炎任由墨初玖将他的手掌反复翻看,他静静地站在那,等着墨初玖的解释。
果然,一下秒,墨初玖便给出了解释。
“这个笛子除我碰之外,任何人碰到它都会受伤,为什么你会没事?”这笛子虽没被许多人碰过,但至少碰过这笛子的三个人就她一人完好无损,当然,除去皇甫君炎。
皇甫君炎身子一僵,却很快放松,看了那笛子一眼,语气没丝毫变化,“不知道。”
“哦。”墨初玖有些失望,她还以为皇甫君炎会知道些什么。
“它之所以会伤害除你之外的人,只有一个解释。”皇甫君炎突然出声道。
“什么?”墨初玖等待着皇甫君炎的下文。
“认主。”
“认主?”
“所谓认主,就是除你之外不听任何人的。”皇甫君炎看出墨初玖的疑惑,为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