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舅舅一起从外面回到病房就看到妈妈和朱敏姐姐忙忙碌碌的收拾衣服,倾落想这是要出院了吧!对于出院自己也是高兴的,毕竟还有许多事要在家里慢慢计划。
从医院出来,事先叫好的电动铁皮三轮车已经在那等着了。
倾落有些感慨的看着眼前的电动铁皮三轮车,话说自己多少年没看到这存与记忆中的交通工具了?
从医院出来后一路直向大舅舅家,大舅舅家的房子很宽敞,虽然只有三个房间,但面积都不小,按照后世的格局完全不比那些三室两厅小,我们来了之后就请工匠隔成小间,他们五个人完全住的开。
说实话自己对于住在大舅舅家心里实在不太愿意,舅妈是个势利眼的人,光是看看就十足的厌烦,可是身体不允许来回奔波,只能先养上一阵子,再回F镇了。
在大舅舅家这阵子倾落又过上了养猪的生活,偶尔小舅舅来教英语、朱敏姐姐来教素描。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倾落的脸色也一天一天的红润起来。
这天吃完早饭,洗过碗刚准备回房间看会书就听到:
“死丫头,你过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无奈的撇撇嘴,慢慢的走过去。
“死丫头走那么慢干嘛?啊!还给我摆脸色了!啊?”
看着眼前做泼妇状的大舅妈张张嘴想对骂两句,无奈人小体弱还是算了,“大舅妈,什么事。”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臭丫头,我刚才的话没听到吗!走那么慢干什么吃的,乌龟投胎吗!”大舅妈因为生气脸上的肉都颤了几颤。
“大舅妈,走得快衣服会磨在伤口上,会疼。”忍忍忍,忍一时风平浪静。
“哼,赔钱货,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不想做事?想得美!把那盆衣服洗了!”
“大舅妈,能不能把盆端在桌上洗,蹲下来会磨到伤口。”这个老妖婆,看见爸妈不在就知道折磨我。
“哎呀!还知道顶嘴了啊?让你洗你还磨磨蹭蹭的废什么话,就给我蹲着洗!”
“可是……”我还没说完大舅妈就打断我的话,“可什么是,别给我废话,快去!我会盯着你的。”
得!看来这次逃不掉了。
刚蹲下来就感觉胸口那条伤疤纠结起来阵阵钝痛。虽然她能忍,但是身体上已经超出小孩子承受疼痛的力度,倾落咬着牙洗衣服,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脸庞滴落下来;眼前有些模糊不知道是疼得过头了还是失血过多没有补回来。隐约听见门口的大铁门当啷当啷的响起,猜想:大概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吧,想到这里鼻头一酸,泪水劈闸而出。
豆大的泪珠沿着因为疼痛而扭曲苍白的脸颊滑落,声音也从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死丫头,赔钱货!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洗几件衣服就不行了?啊!哭什么哭,哭丧哪啊!”
也许是爸爸妈妈听到我的痛哭声,脚步匆忙的走进来。
“清清,你怎么了?”是爸爸。
泪眼模糊的看了爸爸一眼,“疼……”话没说完眼一黑疼晕过去了,晕过去之前倾落还想着身体素质太差了,等好的差不多了稍微练练吧。
日子过的真快,不知不觉明天就开学了。想想上次朱敏姐姐说,自己晕过去之后妈妈和大舅妈大吵了一架,然后第二天就回到了F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