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担心月稀会对青云衣怎么样。
这青云衣虽然年纪还幼尚显青涩,但国色天香已尽显娇柔美艳,绝丽无双,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下得了手。
月稀眼里依然冰冷地沉默着,好一会之后才有点生涩地道了一句:“你先把他脑袋给我割下来!”月稀一手狠狠地按着青云衣的脑袋,另一手握着匕首却是紧紧地抵在青云衣的脖子上,两眼一脸仇恨地瞪着肖仁。
张全武面上尽是嘲弄之色:“对不起,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不相信月稀胆敢动青云衣。
在青木城里,得罪青木山庄的下场几乎每个人都知道。
胆敢动青云衣,那便意味着与整个青木山庄,甚至是与青木门作对!
这后果,绝对要比诛九族还要可怕!
“我再说一遍,把他脑袋给我割下来!”月稀面上的神情依然坚毅,两眼依然死死地盯着肖仁。
肖仁一脸惊恐地看着张全武。
却见到张全武依然神情阴沉地看着月稀,冷笑了一声:“对不起,我说过,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月稀冷哼了一声,然后匕首依然紧紧地架在青云衣的脖子上,另一手在身上摸了一下,然后手心里马上多了一支类似飞镖之类的东西。
张全武面上的神情依然阴沉冰冷。
月稀手里握着那支飞镖,手臂慢慢地扬了起来,两眼死死地盯着张全武:“最后一遍,把他的脑袋给我割下来!”
张全武面上的神情很是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月稀,好一会之后才淡淡地问了一句:“好小子!你知道你自己在干嘛么!”
没有回应,月稀手里的那枝飞镖却是凶狠地插向青去衣的大腿!
啊的一声惨呼,青云衣面上神情痛苦万分,长裙下的大腿瞬间便血流如注起来,浅绿色的碎花长裙瞬间便被染红了一大片。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青云衣哪里受过如此痛苦?当下痛得浑身颤抖,那张娇美的面孔上瞬间便变得苍白起来。
此前一直面色阴沉的张全武此时终于怕了:“你……你敢!”
“我敢。”月稀冷冷地道了一句,然后一抬手,将青云衣大腿上的飞镖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血箭。
青云衣又是一声惨呼,两脚一软,差点没晕死过去!
月稀慢慢地扬起了手里的飞镖,月稀面上的神情冷静得可怕。
飞镖上还染着血迹,鲜血甚至还不停地自刀尖嗒嗒地往下滴着。
月稀没有再说话,而是举着那把飞镖,作势又是往下一插。
“住手!”张全武终于有点怕了。
他开始的时候虽然觉得月稀不可能会伤害青云衣,所以对于月稀的威胁毫不在意。
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眼前这小子,似乎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的威胁,或者说,为了杀那个落魄的书生,这傻小子甚至做好了与整个青木门为敌的准备!
青云衣的武道天赋虽然一般般,但姿色却绝对是上上品,也正因如此,青木山庄里的高层才会想到要将五个特权名额中给了一个青云衣。
他们看中的,并不是青云衣的武道天赋,而是想利用青云衣,进一步巩固自己这一脉在青木门的地位!
假如眼前的青云衣真在月稀手下有什么三长两短冬瓜豆腐的,那后果,绝对不是他张全武可以承受得起的!
肖仁眼看情况有变,当下被吓得胆战心惊,又惊又怒又怕地看了张全武一眼,待见到后者目露杀机时更是吓得着点魂飞胆裂,回头又一脸恶毒地瞪了月稀一眼,然后身子一晃,掉头便跑。
张全武狠狠地瞪了月稀一眼,神情恶毒地道了一句:“小子!记住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说完身子暴起,瞬间便蹿至肖仁身后。
肖仁心头一阵绝望。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速度型的修士,加上身上又中了月稀一刀,眼看着张全武后发而先至,当下吓得面无血色,还想扭头转向避开,但却见得剑光一闪,一颗脑袋却是如皮球一般骨碌地滚了下来,脑袋上的那双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
张全武面上的神情冷得可怕。
对于肖仁的身子连看也没看一眼,提起肖仁那血淋淋的脑袋便大步走了回来。
“放人!”张全武冷冷地道了一句。
“把脑袋扔过来!”月稀神情紧张地道了一句。
张全武杀肖仁的动作他完全看在眼里,真要跟他面对面干一声的话,自己在他手下绝对坚持不了多久。
“放人!”张全武面上的神情狰狞可怖,因为暴怒的缘故,眼里更是充满了血丝,那神情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
月稀没有回应,而是把手里的那把飞镖再度高高地举了起来。
张全武额头上青筋毕现,牙齿更是咬得吱吱作响。
但他不敢乱动。
月稀的匕首仍然死死地顶在青云衣的脖子上,甚至已经在青云衣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而此时的青云衣面色苍白得可怕,嘴唇更是不停地哆嗦着,看样子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一般。
挣扎了良久,张全武还交牙切齿的将肖仁的脑袋扔了过来。
他知道月稀的要求肯定还不止如此,但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
“全部后退五十丈!”月稀看着张全武神情冰冷地道了一句。
“放人!”张全武再也忍不住暴喝了一声。
但回应他的,却是青云衣的一声惨呼。
月稀不待他声音落下,手里的飞镖便再度落在青云衣的大腿上,溅起了一朵艳丽的血花。
唰的一声,伴随着青云衣的一声惨叫,青云衣终于受不了昏死了过去。
张全武气得差点就吐血,但偏偏却是无可奈何,当下只是神情狰狞地冷笑着:“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下次你落在我手里,我保证会将你大卸八块!而且绝对不会让你死!”
月稀面上的神情冷静得可怕,眼看着张全武嘴里还在不停地威胁着,月稀有点不耐烦地举起了手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