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雨中悠闲的漫步,反正都湿透了。上了一条是回家捷径的小路,我忽然闻到身后一阵清香,接着头顶的雨就停了。我回头一看,啊!是王主任。王主任是我就读的坝山高级中学的教导主任。我极少数尊敬的人之一,虽然我连她名字都没记住。她治学兢兢业业,关心学生,丈夫早逝后,她更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教育事业。因为我的数学成绩一直不及格,她一直说要义务帮我补习,不过我对上学得过且过就没答应。她家就是我家后面不远处的一个小楼房。我小的时候一直去听她婆婆讲故事,她婆婆可厉害了,双手都会使枪,还曾是个营长。
王主任的声音带着我的思绪回到现实“节太阳,现在已经8月末了。你要是想回去读书还来得及。你其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一心只为玩乐,你要是肯花时间在学习上,肯定···”虽然无数个老师曾这样说过类似的话,但是从她那柔和的嗓子发出来的声音特别有魅力,但我还是不为所动。
“我在考虑考虑吧!”为了不让她伤心,我不想把话说死。
她撑着伞送我回了家,我看到她的女式西服肩膀已经湿透,却把一个文件夹护在肋下……
打开外围的2扇大红门,我看见了万丈深渊。这是我花高价求一个网上认识的超级写实派画家画的。曾吓坏不少小伙伴。我和我爸在这里住了10年了。10前,长虹市的大坝山有目击者称遭遇野人。我爸做为国家未知事物考察队的一员来到这里顺便带上了我。我母亲在长虹市所在的入海省隔壁的临江省开了个服装厂,工作也比较忙,我的生活非常自由。有钱花,有房住,生活无忧无虑,就是不够刺激。
我回到我的房间,这房间墙壁上挂满各种刀剑,基本都是我网购的,有匕首,有长刀··我没事的时候就趁月黑风高的晚上出去砍砍树枝来满足人类本能的破坏欲。而其中一把木制的中国大刀挂的最高,那是我8岁那年父母离异后,我爸一刀一刀用菜刀削出来的。我爸的做工还不错,我小时候一直自豪的插在腰间。我从得到它那时起一直以一个大侠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你认为对的事!房间里还有一张床和一个写字台,我的枕头边上都是零钱,仅有的几件衣服压在被子上。我挂着Q的笔记本响个不停我也不去看,因为除了Q提醒之外就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群会联系我。我拿起藏在枕头下的爱疯4s,它从某一天起除了手机自带的软件有声音外,其他时候严守沉默是金。明明可以接电话,我却不能用下载的聊天软件开语音。因为看小说不需要声音,我平时也只打电脑,我就一直留着它。我衣服一甩,自己飞身砸在床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按下开关看到锁屏上的孙玲的几个未接电话。我拨了回去。电话一通,就传来了孙玲略带歉意的声音。
“阿泽你在哪里?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我就先回去了!···”
我略显尴尬,我其实早把她忘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哦,没事,我还在给秦末挑礼物,一会就来,生日宴会什么时候开始啊!”
“晚上8点,现在还早。还有你人到就好。”秦末的声音响起“你过生日那次还在上学,兄弟们都在,那么热闹。暑假里耗子他们都还在老家,你可一定要来啊。”
“行!”我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