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相处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唯有彼此的信任才能搭起一座沟通的桥梁。在信任的同时,尊重也是基本的,同时做到这两样并不难。就看你是否有心去做。
就像我四大天王,天天混在一起都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在大场合我肯定不会喊胖子作胖子,这就是我对他的尊重嘛。
在夕阳下,我和胖子聊了很多。毕竟还有半年,我是乐观主义者,不到最后一刻都不当一回事。所以也没多大的感伤,反是胖子,大佬爷们的哇啦啦地掉着泪水。
这学期也已经到了尽头,期末考不用说科科挂。但我还是坚持要求补回知识,这不是为了考试,而是生活的需要。
还没过年,街道就有了一阵阵的年味儿,大街小巷里满是卖春联的地摊。大妈呢,一个个手里拿着一袋袋年货,满脸笑意地往家里赶。广州真是个很不错的城市,冬暖夏凉,最冷的时候也不超过4件衣服。基本上里面一件长袖,加一件薄羽绒就够过一个冬天了。
原本这是个喜庆的季节,但是这个社会上始终不允许十全十美。总得有那么点瑕疵。
冬天最爽是什么?当然是吃火锅,这天晚上,曹烨一群家伙,都跑来了我家蹭饭。爷爷和刘潇早早就回了广西去陪奶奶。
“还是热闹点好啊。”我爸爸不禁感慨到:“热闹才有生机嘛”
“我很同意,以后我天天来吧。”胖子一边咬着火腿,一边说。
周逸则是举起高高的手说:“我同意。”曹烨呢也点点头说:“我没意见。”
我瞬间跳起来,说:“不错,每天来可以,要交伙食费啊。”
胖子白了我一眼说:“小气。”
“叮铃铃”我的裤带里头某件物品在震动着,原来是我的手机,来电显示是王局长打来的。我接通了电话笑嘻嘻地问:“怎么王局长,有什事情吗?”
王局长显出一种尴尬的语气说:“有事麻烦你一下,我这边发生了一宗命案,你可以来看一下吗?”
王局长说到了我点上,我欣喜若狂但保有一丝矜持地问:“为什么找我呢,我又不是警察。”
王局长呵呵地笑着说:“上次的案件,你不也处理的很好吗,好了具体的来到再说,我已经派人到你家门口等你了。”
这是先斩后奏的节奏啊,结束通话后,我跟他们说了一声有事出去一下,他们哪管得上我,聊得嗨极了。
我穿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口,家门的前面停着一辆警车。在警车旁有个熟悉的面容在向我招手。我快步跑了过去就说:“小松,麻烦你了。”小松笑眯眯地点点头说:“没事。这次应该是我们麻烦到你了。”
这是番禺区东边的一栋公寓,小松领着我搭电梯到了5楼。一出电梯门,就看到整条走廊都是警察的身影。
我们走进了504号码的套间,我的目光四处寻找着王局长的身影,小松看见我的举动,就对我说:“王局长不在这里,毕竟他是局长不可能亲身来调查的吧,所以这次案件的负责人是张磊。”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毕竟人家是局长,不是所有事都亲力亲为的。张磊看见了我,就朝我走了过来,他的态度明显比初次见面的要好得多。
“很高兴又可以跟你合作,多多指教。”我伸出了手,张磊也面带笑容地握着我的手,嘴里还说着:“互相指教吧,上次的案件很漂亮,希望你也可以破解这次的案件。”
“那么具体的情况。”我边说,边用手指头指向房子的里头。
张磊伸开他的手对着我说:“来这边。”我们走到了房子的客厅里头,客厅很大,有70个平方吧。电视,空调,音响各种彩电都很齐全。
一看就知道着房子的主人不平凡。“唉?话说这里头开了暖气吗,蛮热的。”我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说。
张磊摇了摇头,说:“并没有,这是因为房子装修材料的缘故吧。或许房子的主人采用了某些保温的装修材料。”
“那么,事情的大概呢?”
“来,这边。”张磊领着我走到了一间房间里头。这房间是家庭式的健身房,里面有跑步机,瑜伽垫,哑铃什么的。在跑步机的一旁,躺着个身穿黑色短袖,粉红色短裤的女人,看起来30来岁吧。
“死者张红,34岁,没有职业,已婚。死者的丈夫也是本案的保案人叫郭京宏。死者身上一共有10几处的刀伤,致命伤就是心脏的一刀。凶器并没有留在现场,初步根据伤口的直径判断凶器类似于手术刀。”
“那么死亡时间呢?”
“这点我来说明,根据死体温度和僵硬程度上看,死亡时间不低于三个小时。”原本站在一边的法医,走了上来给我陈述了一遍。
张磊点点头继续补充说:“根据我们的搜证,发现死者在傍晚4点钟打了一通电话。”
“通话的对象是?”
“是死者的好朋友谢桦。”
“她在现场吗?”
“是的,她跟死者的丈夫郭京宏在宁外的一间房间里头。现在需要过去询问吗?”
“不,先等等。”我在房间里绕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于是我蹲在死者的身旁企图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死者其实还蛮漂亮的,她的胸口有一道深深的刀痕,仔细一看已经可以看到骨头了。
我伸出手摸了一下尸体,尸体的温度依然很高,这不应该啊?不是说已经死了超过3个小时了吗,正常来说在常温下,死后没隔一小时,尸体的温度就会减少1摄氏度。
健身房的墙上有贴着室内温度计,上面显示的是20摄氏度左右。可尸体的温度应该接近人的正常体温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暂且保留了这个疑问,对张磊说:“带我去看看那两个人吧。”
张磊点了点头,然后就往一间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