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锋辰看见浅月歌的那一刻,眼神中的喜悦隐瞒不住,本是要激动叫起,却还是被他压抑住了心中的激动和喜悦,平静的跟她说话:“你来啦。”
浅月歌依旧没看玉锋辰,只是斜眼瞥了长青一眼,长青和浅月歌在这些天内也练了非常好的默契,自然而然的明白浅月歌什么意思,转头对玉锋辰没好气的说:“小子,你刚醒也不把衣服整理好,头发梳好,你这副样子,是刚被别人捡回来的吗?”
被长青这么一说,玉锋辰便有些尴尬了,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形象有些不妥,匆匆回房将自己梳洗打扮一番,才可出房。
浅月歌依旧平平淡淡的倒着桌上的茶水细细品尝的喝着,抬眸瞟了玉锋辰一眼,对着长青说着:“师父,这茶,哪儿来的?不浓不淡,倒是刚刚好,能的话再弄点给我。”
浅月歌跟长青说话毫不客气的一副样子,就好像在和自己的家人聊天似的,完全没有注意到之间的关系。
可浅月歌那话中喊叫的师父二字,又让人不得忽视。
长青听了,扬起嘴角,很是欢心的对着浅月歌说,“我们不是在这块土地种了点茶叶么?呐,一个季度过去了,茶叶也可收获了,你现在喝的茶是由你那翡川水浸泡过的茶叶而泡,很淡很好喝吧?”
这块地方的时间差极为奇怪,你如果想度一天如一年,它就很自然的完成你的心愿。而你想度一年如一日,那也照样可以,却不能在心里藏有等人而来的心态来度日,否则,是怎么也等不到该人。
浅月歌进入她的空间找不到人,长青和玉锋辰心里虽有焦急之意,却照样度一日如一日,所以,浅月歌的到来并不会改变什么时间。
“嗯。”
浅月歌又倒了一杯,递给了长青,客客气气的对长青说道:“来,你身为我的师父,还没有喝过我敬你的茶,这茶就当是我敬你的,你不必推脱。”
长青虽是想要接过,却被浅月歌的这递茶给他的姿势给惊愣住了。浅月歌用着一只手举着一个茶杯,右手伸到长青面前递给了长青,毫不客气,却失了一些敬意。
浅月歌毕竟一直都是组织中最强杀手,一般都是别人给她行礼,她还从未给别人行过礼。即使是有行过几次礼,却也是对别人的敬意之礼罢了,还没研究到那么深去。
气氛顿住,长青迟迟没有接过茶杯让浅月歌感到有些烦,一把直接塞到了长青的手中。语气不善的对长青说:“该接的时候就接,我不喜欢耗时间。”
浅月歌是真的不知礼,长青反应过来时,脸上有些怒意,厉声说道:“小月,你难道就不会行礼么?非要这样强迫式的硬塞给为师?”
长青虽然总是嬉皮笑脸,却扯不下脸皮来接受浅月歌这种对待他的方式,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了!
浅月歌听到长青的话中含着怒意,便放下茶杯,目光看向长青,不明所以。
在浅月歌的人生字典中,礼是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