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淼抱着古琴回到自己偏院,一面嘀咕道:“这人八成中邪了,莫名其妙!”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琴放置在一张长木桌上,正合适着。而慕容淼根本未注意到方才自己的一举一动,心思全在古琴上。“还好,未弄坏!”说着,一面试着拨弄琴弦,一阵松透响亮的琴声莺莺于耳。但见:古琴琴身浑厚优美,漆色璀璨古穆,断纹隐起如虬,铭刻精整古朴,金徽玉轸。慕容淼欢喜道:“虽然不会,当摆设可以,这么精美的古琴。”
楚梓誉回到书房,独自发着神,一副若有所思的凝重表情,蹙眉思忖着,回想着方才慕容淼那出手夺琴的画面,那一招一式有模有样。想到此,不觉在心里吃惊疑惑道:“莫不是她还会武功?故意不显露出来?”这时,唐庚走了进来,神情依然严峻,“爷!”楚梓誉轻轻点头,问道:“何事?”唐庚回道:“是关于夫人的,有一回赟儿少爷无意间提起,说夫人她能准确无误的接住飞出的棋子,而且身手也十分敏捷。属下猜想着夫人她可能会武功。”楚梓誉蹙眉狐疑道:“本王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倒奇怪,自她入府以来,就是一副柔弱病怏怏之态,按理说她若是会武功的话,应该不是如此!”唐庚皱眉严峻道:“对了,上回夫人她不是大病一场,醒来就失忆了,莫不是不记得这些!”楚梓誉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哼声道:“可能正是如此,也许她现在还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会武功!”说着,一面靠在椅子上,昂首轻轻叹息一声。唐庚似乎一脸欲言又止的犹豫着。楚梓誉发现了,问道:“可还有何事?”唐庚顿了顿,然后回道:“属下听从王爷的吩咐,一直暗中保护着夫人的安危。属下无意间察觉到夫人她好像有逃走的想法!”楚梓誉闻言,不以为然的笑道:“怎么她又没有逃走?”一面却在心里有些得意。唐庚禀道:“就在昨天夫人让轻月陪她上街,夫人故意把轻月支开,一个人朝城门口走去,恰巧遇上了五王爷。属下见此,立即现身,夫人才没有逃走!”语毕,楚梓誉却不屑的笑了笑,慢悠悠说道:“本王倒要看看她如何能逃得出铘王王府!”又是吩咐唐庚道:“可别让她察觉到本王在监视她!”唐庚点头应声道:“是,爷!”欲转身离开,楚梓誉慌忙叫住,“本王还有一事。”唐庚蹙眉问道:“爷,还有何吩咐?”楚梓誉问道:“可查到了那老板的底细?”唐庚蹙眉疑虑着,轻轻摇头,然后又禀道:“此人身份倒未有任何怪异,属下得知五王爷倒好像与他有些交情。自夫人帮宝轩楼断盗窃之案,那老板亦是对夫人十分感激。”楚梓誉闻言,脸色瞬间不满,深邃的眼眸里尽是鄙夷不屑的眼神。一面示意着唐庚退下,随后又是独自蹙眉凝思,却忽地轻声叹息了一声,仿佛思绪凌乱,内心纠结!在心里默默念道着:“慕容淼,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