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免费的高级司机报酬就是她酒庄的酒,不翼而飞了。
进入到包厢,颜策已经到了,当他来到顾以涵家的时候,居然被告知他已经出去了。
“来了。”温和的笑道。
顾以涵颔首,找到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东西呢?”
颜策也不啰嗦,立马递上说:“空白的都是没有填。”
顺带给了她一只钢笔。
她认真的看着,无非也是学籍上的问题,可能是入学手续上有些赶,他们来不及办好。
“饿了吗?”颜策见顾以涵一直在写着,询问道。
她这辈子不相信两种人,一种就是叫做男人的生物;另一种便是死人。
“上菜吧。”头也不抬,忙着手中拿几张纸。
颜策还记得以前的顾以涵是个话唠,只是他一个人的话唠。
顾以涵填写完,菜也快上齐了。
五斋一汤?怎么都没有肉,她没有所喜欢吃的东西,可是不代表她是尼姑的代表。
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一顿满意的早中晚,最深得她心的大厨师已经是别人的囊中物。
还真是应验那句古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顾以涵将东西交还给颜策,淡淡的说:“是我善后工作没有做好。”
颜策心里一愣,顾以涵何时与他说过这样的话,那几张纸放进了公文袋。
细心一看,那几张纸都有些褶皱。
顾以涵看着这段时间对她备受呵护的颜策,他是什么样的心思,她不想知道。
她也不认为自己跟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有任何的焦急,如若不是那枚戒指,她顾以涵应当不会跟他有什么牵扯。
“当初,我送你的那枚戒指还在吗?”
颜策一愣,“怎么这么问?既然送给我的东西就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猜错,顾以涵会知道真相后不反感还一直由接触,一定有什么牵扯着她。
她是那种要断就断的一干二净的人。
特别是感情,牵扯什么的,她的心比任何人都狠。
“没什么很重要,只是你的小命比较担忧。”顾以涵这回说的可是真话。
可是颜策怎么会相信这样的借口。
见他不信,顾以涵也不做过多的解释,“你早晚会知道,我吃完了,孩子们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颜策,现在的他没有顾以涵的庇护,那枚戒指或者说是的致命伤。
她顾以涵可不会多此一举,救一个毫无相干的人。
冷冽的眼神看向对面车,那些人都下车来接她。
顾以涵很配合的坐上车,等颜策出来,已经不见踪影了。
颜策的不由将刚才的纸张继续摧毁中,当初的戒指应当在手术的时候被摘下来,不然怎么不在。
这一定是京一干的好事!
远在国外忙活着的京一,要是知道颜策夸奖她这事,她一定骄傲无比。
顾以涵很淡定的坐在车上,这么大排面的‘请’她来,还不惜出动了这么多人。
她应当会去WA投诉,没有人权可以这么说吗?
妨碍人晚上的大好休息时光,也算是罪大恶极。
“五姑娘,里面请。”
顾以涵打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到容颜有些憔悴的样子,是工作过度?
还是说男人最近换得太频密了?
“好久不见啊!晚上看到羊排的时候就想见你,多有得罪啊!”容颜谦虚的说道,那嘴脸可不是这样的表现。
顾以涵只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说吧,干什么?”
容颜从酒柜里面拿出一瓶年份祖母辈的红酒,顾以涵却注意到她脚上的毛毛拖鞋。
“这不是想请你喝酒吗?你看,这年份肯定是你最喜欢的,送你。”容颜怎么难得友好的示意。
顾以涵拒绝了说:“无功不受禄。”
容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难怪别人总说TR的代理总裁就是不近人情,还真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
“我容颜送出的东西,可没有收回的道理。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我要知道君呎在哪里?”
直接进入主题,她也不担心顾以涵向她狮子大开口,只要顾以涵开出的要求不过分都好商量。
顾以涵拿起红酒,看到年份,嘴角一弯。
“谢谢了,不过我只是一个暂时的代理总裁,你应当明白TR实际掌权可不是我。”
多年容颜都没有见过京五,唯一一次见过京五,那是她十五岁的成人礼上。
言外之意君呎的失踪,跟她毫无关系,要不就是她毫不知情。
有区别吗?说白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个跟着命令走的人。
容颜脸一沉,转脸笑着看着顾以涵,双手握住那对冰冷的手说:“哪里的话,谁不知道京五是你的谁啊?”
她这句话可是说过了,外界很少人知道她这个养女的存在,多数都是京五。
“哪里的话,你不觉得我的手很冷吗?这么委屈你,可不大好。”
容颜见顾以涵给脸不要脸,也不再装下去。
“我只要君呎的具体位置,其他的要求你都可以开,噢,不,你都已经知道了WA的最高机密,还有什么想要的?”
当初君呎可是把资料交给了京五,京五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顾以涵淡笑着看着她,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自尊心太强了。
可是也没办法,她这辈子生在容家,现在她只身一人。
“你们WA的最高机密已经被京五送回到君呎的手里,怎么他没有跟你说。也是,他也一定没有跟你说,当初接近你可是和京五订下了代价。”
容颜一愣,假装镇定的问:“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顾以涵笑着摇了摇头,挣脱开她那双手,拿起红酒说:“你可以去问京五。”
容颜气得不行了,镇定,她不能生气,呼气,吸气,呼气。
顾以涵早晚一天她会在她容颜手里任她拿捏。
“你可是京五身边最亲的人,你就说说你最近看上了什么东西。”
话刚落下,顾以涵的视线就集中在她的肚子上。
很快她就收回了视线,提出要求说:“我只能让你见他一面,能力有限,还望往下的日子对钱多多的冲击力可以加大些。当然,吃了多少钱,你就给我吐出来多少钱。有时间限定,两月就好了。”
容颜白了她一眼,这生意可是做得真好,免费帮她培训钱多多。这不就是在养一匹狼吗?而且这匹狼还挺有潜质,会不会养虎为患?
“好!”
多年后的容颜恨透了那四个字‘能力有限’,放她的祖宗十八代,她是什么样的人,还能力有限。
为什么京默会如此骄傲自豪,他养了一只比狐狸还要腹黑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