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我擦.我擦你的怎么一片黑!画面呢.?
周晓急了,按下快进.***的怎么没有画面了?这可是钱呐..
大家都面面相觑!真他马得诡异!还不让拍?当时大家可是个个都见周晓在拍的!怎么变成了黑嘘嘘的?就进度条和摄录时间还在,这法门也太变态了吧!
直到放完都是黑麻麻的,难到机器坏了?周晓立即现场摄了一下就按回放,没坏啊!抬起头看了看大家;都是一脸的惶惑。
“不用找了!肯定是拍不了!”老曾看周晓还在翻机器文件就说。
“这些大秘师真的太强大了!这么神秘的法术怎么就没传下来的?可惜啊!太可惜了!”
“要是能学到就好了!就MMD一超人啊!就这一手活,魔术啥的完全秒杀,那钱可就哗哗的流进口袋了!”何军想像着那票子、妹子不要命的飞扑过来,吞了口口水,摸着下巴不由的感慨。
唉.到手的鸭子无声无息的飞走了,周晓真他蚂蚁般郁闷。
“看开点!要是真拍下来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好!这样也好,说出去也没人信!呵呵.”刘大笑着说。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周晓白了他一眼,这是赤果果的兴灾乐祸,看不得别人一夜暴富,呜呜呜.我的钱钱呐!回来吧.!
回到房间周晓蒙头自我催眠了好久才睡着,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了,爬起来洗了把脸出门找了顿吃的,回旅店又拖上猴子小曹让他们和他去买装备,最少有司机和搬运苦力不是,这种活怎么能让少爷亲自动手呢。
转了一大圈最后找路子配齐猎枪和子弹,拉回旅店把发票塞给梁莉让她去办证。
夜了!窗外的路灯和车笛声交杂在一起渲染出城市的奢华。
海城,老木看着小米忙着给她收拾行李,想要上去帮忙,直接给小米挡了回来。
“得了!木姐,你就好好的坐在那行了!别给我添乱;不小心摔了我可赔不起!周三少知道了非得掐死我不可!我还是辛苦点自己弄吧。”小米自从老木给她说明白了一切就心里难受的很!想不通平素大大方方,最是要强的木姐凭啥就这么退缩了?自己看来三少可和木姐是绝配了,一个是工作狂,事业心重得要死;一个是吊儿啷当,凡是都不太计较,爱钱却又马虎得要死,又有才,俩个凑在一起绝对不会吵架。
“小米啊!”老木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说道:“你可千万别在周晓面前露馅了啊!姐可把你当自己的亲妹妹对待的,我原本就没打算结婚的,我和他在一起只会拖累他找不着对象!现在他好不容易找着了合适的,要是知道了我怀了小孩了,肯定是不依不饶的缠着我了,这不但我烦死,他也不好过!几家的人也跟着不好过,这可真成了一出狗血都市剧了!
这次不小心中了招,只好跑去国外生财产继承人了!小米啊,可别学姐乱来啊!年纪青青的还没疯够呢,结果当妈了!啥活也干不了;如果不是想着这也是一条生命,姐就去打掉了。”
“得了得了!”小米没好气的道:“鬼才信你说的话!我再说一遍,姐啊!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啊!等到人家也有了,你可就没了优势了,到时可别找我哭啊!不结婚?看你怎么孤单一辈子,再说这对小孩子也不好吧?”
“切!姐在米国活了多少年,单亲妈妈啥的看得多了,开放自由的观念你不懂!姐这次去做个小外国佬的妈妈,想想也是很好玩的事,只要你别给我添乱就行了!我可不想弄得我有罪恶感,这样不好么?他反正不知道,等小孩子长大了,估计再和他说有个华夏亲爸爸,他也只是‘哦’一声表示知道了。那边长大的孩子可没华夏这种古板传统的观念。”
“放心了,我保证不乱说,就当你去国外开店了;不过三少问起来怎么办?你知道的,他犟起来谁也拿他没辙,我可犟不过他。”
“他以后的工作肯定是转到京都那边去了,我查过,那女的家里是官僚,把他弄进体制内不成问题,加上他又争气,我也给他办了不少证件,他的日子差不到哪里去的,以后的纸媒肯定要没落的,我把杂志转给别人,这样和他的联系也就没那么密了!这样他也不会察觉有什么不对。”
“随你!反正我就一打工的,姐你爱咋干就咋干,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了,我也懒得说了,你等下就走了,给他打个电话好点。”
老木想了想,取出手机给周晓打了个电话,聊了好久才轻轻的说可能要出国一趟办事,让周晓自个爱惜一点。
小米开车把沉默不语的老木送到机场,老木有些伤感的回头望了望远方,眼里的泪花止不住的闪烁,紧紧的抱着快哭了的小米说道:“姐熬得住!小米,求你别和他说。姐走了,你保重!”说完老木抹去泪水,长长的出了口气,紧紧的抓着行李杆大步走进了检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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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觉得猜中一个女人的心事那是不可能的,就象他现在完全摸不着老木为啥要打这个电话?老木可是从来不主动打电话过来给他的,没有聊天这么久过;为啥最后要加上句爱惜?破天荒头一回发善心?唉.真是伤脑筋!
上了Q又找管家婆沈雪聊了个把小时,总算打发了两个得罪不起的女人,做男人真累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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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5日,一行人来到了山城奉节瞿塘峽口的长江边,把车找酒店停好,他们晃悠悠的走向江北岸大名鼎鼎的白帝城。
站在新建的高架桥上打量对岸的城岛,周晓遥想当初酒仙在此顺流而下的场景;是寒酸?是苦闷?是否极泰来?抑或是豪情满怀?
流放一年才走到此地,遥想当年的太白仙应是无比的苦闷和抑郁;酒仙之名或许在这趟怀才不与的灰暗途中锻炼出了的吧!顺着滚滚而下的长江水远眺,奔涌的江水远远的扭进了重重的青山薄雾之中。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渺渺深处应就是神女所居的巫山了!
生云之水,藏仙之山;或许是这梦幻而又贴切的鬼斧神工才能让过路书生泼墨挥毫,才情比对。一作占尽天下首,后居文字不争功。诗仙之大才果然是让文人来往只有情怀感慨而不傲歌而行。
回首往上看去就应是夔门天下雄的岁月固守了,只是今天却隐在迷流的雾中淡淡的看不真切。
慢慢的沿着桥漫步而行,渐渐的越发看清了白帝城的风貌。静静的站立在桥中间,周晓满怀激动而又疑惑的心情端详这刘备托孤之城岛,满眼的青翠树林中突兀的显露出人工的痕迹,江边四围空荡荡的土石和那明显不协调的走廊一下就破掉了自然诗一般的意境。
周晓不由得愤怒,祖辈的余萌我们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珍惜;难道就不能请古建的老人来看看?再让它意气风发么?它本应该是一首诗!一首岁月磨不去光华的诗!一首自古以来就站在那里傲气长存,看得见摸得着的诗!难怪在如今的名景中它扯下了盛誉的外衣,呆立在那里,默默的沉睡在诗人的意境中,远离了尘世的无知和庸俗。
周晓试图为它勾勒出崭新的盛装,却是发现只能去除俗不可耐的现代痕迹,缝补它破落的青翠外衣,再在它的外装里点上鎏金的沉淀,扬州小榭的躲藏;再为它系上一条岁月的衣带!那么它一定很高兴,因为让它回到了诗画的山水里!或许它应该成为新的影视基地,周晓打量着桥两岸的景致不由的想。
怀着满腹的唏嘘一行人来到白帝庙,打量着这个特立独行色彩斑斓的庙门很是疑惑,它很大气,斑斓的色彩似乎表露它的不可一世。周晓从未见哪座庙和它相近,虽然不很高却显得厚重,即使将它抹上现代的色彩也遮盖不住它的古扑和威严;周晓忽然觉得修它的人们似乎为了表达对王的尊敬,于是照着王的王冠形状修了这座庙,于是王的威严顺着光阴静静的守卫着他的土地注视着他的子民直到现在,或许他会一直这样守卫下去!直到他流尽最后一点意志!周晓似乎在这寻到了一丝汉族的根本。
怀着点敬畏的心思慢慢的逛,去看了刘皇托孤的彩塑场景,又走到诸葛先生的观星厅,翘首仰望,暇想夜空的满天繁星。地不高而四周阔,怎么觉得有些坐井观天的韵意,真是不知算尽天下的诸葛孔明夜望星空在思量什么;或许是仰天之高、地之阔、山之阑威、水之无常而思己之渺小,从而心生敬仰究错自身,兢兢业业而不落世之骂名。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
唉.卧龙之警醒,真是书生之风骨;周晓不由有点感慨,又有点体悟,或者这个浮躁的年代还是要多读读温习才能让他的心灵变的纯净些许。
一路思量着爬上最高处远眺瞿塘峽,还是躲在云雾中不肯露出它雄伟的状况,只是看到隐约的山阑在雾中勾画出淡淡的影子;仰望天空,忽然感觉无穷的厚广在四方无限的远伸,人就是宛如大海中偶尔被颠高的一颗微不足道的细微水粒,稍加不小心便在阳光下烟消云散,在这世间的存在是那么的微弱和渺小。
平生不觉小,水绕远山高。周晓不禁觉得心胸一下开阔了好多,看来自身的修养还是有很多不足之处,此地真是修身养性,平心静气的好处去。
或许这也是文人墨客对此地趋之若骛的原故吧。
雾生白帝水环山,
客望夔门思雄关。
回首沧海乘帆去,
犹忆巫山梳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