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听到了圣旨,立刻朝尚觅灵跪下,“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紧接着,她就被接到了宫里,准备登基,国师选了三天后的一个良辰吉日。
那一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等她完成祭天大典,天上立刻下起了瓢泼大雨,百姓一片欢呼雀跃,直呼帝王星下凡,佑我岐越风调雨顺!
她成为了岐越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帝,选皇夫的事情不日便登上朝廷,官员各自推荐,都说事不宜迟,女帝年岁也不小了等等,都是一帮为了自己的势力稳固绸缪的臣子,而她的心里只想着她的清哥。
国师曾劝过她,不要留清鸿飞在身边,说是此人命数与她不和,她当时相信人定胜天,更何况他们已经一同度过了七年,都相安无事,于是便当作国师太杞人忧天了,并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登基一月后,趁着岐越国的动荡逐步稳定下来,她就找了一个时机,在上朝的时候,提出要为前朝首富清家翻案,当时在朝廷上是引起了很大的动荡,甚至很多人就跪在皇宫门外,彻夜不起,因清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后来,她听信清鸿飞的话,杀了几个带头闹事的贪官污吏,又惩治一些老古董,朝廷上的声音才渐渐没有,又后来,我提出立清鸿飞为皇夫,并许下后宫只此一人的诺言。
当时,国师为了劝谏自杀,尚父也不同意,直说要断绝血缘关系,只求告老还乡,其实他们尚家百年来就在越平城站稳了根基,尚父这是威胁自己,若她非要坚持,就带着全家人离开她。
她一直摇摆不定,直到一天晚上,她很忧愁,怨父亲不理解自己,怨当这个皇帝当的憋屈,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拉着清鸿飞喝的酩酊大醉,等醒来她发现身边睡着清鸿飞,她以失身,她当时很是惊慌失措,虽说他们私定终身,但是始终没有突破人防的最后一线,她一直听从母亲的教诲,最宝贵的东西要留在新婚之夜,这样才是一个正经的女子。
在那样一个压力倍增的时候,她醒来重视崩不住自己的神经,大哭起来,清鸿飞抱着她,乞求原谅,并发誓说今生今世只爱灵儿一人。
她哭完之后,看着清鸿飞的双眼里的真诚,渐渐被他感动,此事过了一月有余,她时常干呕,御医把脉,道是,已有身孕。
她当时既开心有忧愁,开心有了和清哥的孩子,忧愁的是还没有说服父亲以及文武百官,后来她告诉母亲,母亲给了她一个巴掌,又抱着她哭起来,直言,我儿命苦。
母亲回家告诉父亲所发生的事情之后,父亲不得已,支持她的决定,过了八个月,她生了一对龙凤胎,清鸿飞很开心,但是他陪孩子的时间并不多,因他在知道她怀孕的时候,问自己要了岐越国的一半兵权,她也不想他被人看不起,背后没有势力支持他,更何况没有为他清家翻案,她一直觉得对不起他,想要弥补便应了他的要求。
等他有了兵权,他就在朝廷上换上了很多他的人,很多大臣上书,他自己也来到她面前,抱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委屈道:“大家都看不惯我,我就是为朝廷注入了一批新鲜血液,就招来这么多的非议,我以后哪也不去了,就守着我的孩子,当一个废人罢了。”
她当时想,人红是非多,定是一些人诬陷,只要他爱她,爱他们的女儿、儿子,就是一心一意对他们好,她当时甚至都不想当皇帝了,想让位给他,只是他并不愿,他只道,喜欢看她在朝廷上风华绝代的样子,他在背后支持她足以。
她对这番话,深信不疑,甚至认为自己给她的权利太少了,很是担心他看轻自己,心情不好,便把一些奏折借口说她要看孩子,忙不过来,以防顾此失彼,让他帮她批改。
他当时听到这话,当场就向她下跪了,诚恳道:“灵儿,我只愿做你的男人,你才是我朝的皇上。”她当时非常感动,他不要,她非要给他,后来他勉强接受了,只是批复的时候都会来问自己的意见。
后来孩子十个月的时候,在那年的冬天,他对她说,北遥和上弦两国联手攻打我国,现已逼近我国边境不足二百里,他自动请缨亲自上战场杀敌,其实这半年多来,她早已把朝廷大部分的事情都放手给他处理,最初也只是为了让他更有底气。
现在他却说要亲自上战场,平时他俩也比试,每次都是她赢,她想他的武功不如自己,倒不如她去战场,临行前的一天晚上,他们二人在与花园里品酒聊天,他深情的对她道:“灵儿,此去若是我不能归来,你就再找一个爱你的皇夫,不要让孩子没了爹,否则会没有人教朗儿武功,给玉儿撑起一片天的。”
她看着他眼中蕴含的泪光,更是下定了要亲自上战场,留下他照顾孩子的想法,但是她并没有说,她害怕他不愿意,害怕他担心,更不愿与他起争执,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想着临行前把他灌醉,不要他上战场。
只是喝了几杯之后,她就感觉浑身发热,昏昏沉沉的,后来在晕过去的时候,她看见清哥把她抱到床上,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非常想要,刚到床上,清哥就很快脱了她的衣服,她感觉清哥很快覆上了她的身体,最后她只感觉缠绵了一夜,当时她还是有一丝意识的,她想着,明天就要分离,给清哥留下一个美好的夜晚作为回忆,那晚她十分狂野,一些平时害羞,不还意思做的都做了,就是不知是离别的不舍还是那一杯酒的催情起的作用。
她的两个孩子,朗儿和玉儿都是她亲自带,经常会天不亮就醒来,给她们喂奶,换尿布,于是天刚刚蒙蒙亮,即使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身,但是她还是醒了,她满眼爱意的看着身边的清哥睡得很熟,还想肯定是平时朝廷上的政务让他很疲惫,她悄悄起身,喂了孩子奶,给他俩换了尿布,便洗漱之后穿上战甲,回身吻了清哥的额头,又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便迅速召集兵马上战场了。
到了战场,大哥看到她很惊讶,把她拉到一旁,问:“你怎么来了,你不管你的孩子了,清鸿飞呢?”
“我把他留在宫里了,我亲自上战场。”
“胡闹,肯定是他骗你的,你赶紧回去,这人我早看不惯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本身就是一个通敌卖国的走狗,这次北遥和上弦的联合的时机很是蹊跷,正好就在我们打算更换战略部署,转移驻守士兵的时候,这其中肯定有鬼。”
她一向敬重大哥,耐心没有辩驳听他讲完,道:“大哥,他很爱我,他不是那样的人,这次是我背着他偷偷出来的。”
“你别傻了,都说一孕傻三年,果真不假,他早已摸清你的脾性,利用你的心软达成他的计谋。”
她听到二哥的话,看着他也来了,很惊讶,“你不是留守皇宫吗?”
“父亲让我来的,他不放心你。”二哥道。
她眼角微酸,又让父亲担心了,父亲还是疼爱她的,不论她做出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