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上官浅月还在熟睡中,就被一声大力的推门声惊醒,只是昨晚折腾了一宿,纵然在听到声音后,她也只是掀了掀了眼皮,将身上的锦被往头上盖了盖,遮住那令人心烦的声音。
“快点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赶快去劈柴?”
上官浅月身着一身男装,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耳边传来小丫环的呵斥。
上官浅月耷拉着眼皮,极度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绕到了屏风后面换上了。
“你快点啊,王爷等会就要起来了,赶快备好洗脸水。”小丫环冷冷的说完这些话,便扭着肥胖的身子走了出去。
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上官浅月,凭什么呀,又是打洗脸水又是劈柴的?
何着还真把她当使唤丫头了?
对着镜子里的女人撇了撇嘴后,上官浅月苦着一张小脸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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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洗脸水的上官浅月,站在宫冥辰的门外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正想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
“进来,伺候。”
这么惜字如金,还真能配上他那******不变的冰山脸,上官浅月暗自腹诽着。
低头端着水进入房内,见宫冥辰已经坐在了床榻上,将洗脸水放在了一旁,扭头就要出去。
宫冥辰的的剑眉一拧,一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回来,伺候。”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就已经说了一次了,难道她听不明白伺候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月停住脚步,回头就看坐在床上,浑身冒着寒气的冥王爷。
要洗脸水,给他打来了,还想怎样?
见他的眉宇蓄起一丝不耐烦。
最终,上官浅月深吸了一口气,移步过去,将放在衣柜里的锦衣拿下来,走到宫冥辰的面前,为他把衣服穿上。
素白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上上下忙活,明明屋内很清爽,偏偏宫冥辰的身上出了一层细汗。
那若有若无的碰触,使得薄薄的衣服下面结实的肌肉一阵轻颤。
衣服这么繁琐,还真是麻烦。
上官浅月忽然有些怀念起T恤短裤来,只需要轻轻往身上一套就搞定,哪里还用费这么大劲。
一想到尊贵无比的王爷,穿上了T恤短裤后的模样,上官浅月的眉眼不禁笑得弯成了月牙。
轻轻的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抬眸就对上了一双暗沉的眸子,闪着点点寒光正盯着自己。
“本王很好笑?”被她这一笑,刚才身上的那种感觉全都消散了。
上官浅月被那双弑寒的眸子盯得浑身发毛,身上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宫冥辰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压力死死的将上官浅月压住,害得她说话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真是伴君如伴虎哇。
“王爷,可否让浅月捎一封书信给府上。”这出来了一夜,柳儿肯定急坏了。
宫冥辰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半天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嗯。”
就因为这个一嗯字,浅月差点激动的要跪拜在他的脚下,同时又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
人家稍给个好脸色,就臣服了,节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