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钰在心里暗自发誓道,‘有我在,就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不会!’
虽然只见过两次,也没怎么说过几句话,但不知何时他的心已经被云萱深深吸引住了,也许就是宫宴那一天吧!
很快云泽天便把两人带到了云萱的院子。
看到云泽天身后的两人,云夫人有一丝不解,连忙问道,“泽天,这是?”
“战王爷,以及他的朋友!”云泽天不知道怎么称呼程钥,只能说是陈景钰的朋友。
一听到眼前之人就是那个人皆敬之的战王陈景钰,陈梦芸连忙行礼,“民妇云陈氏眼拙,竟不识战王,还请王爷恕罪!”
“无事,不知可否让本王的朋友为云小姐看看?”陈景钰也不废话,直接就说出了来此的目的。
陈梦芸愣了一下,点头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
只要有一丝希望,陈梦芸便不会放过,虽然不知道程钥的医术如何,但她直觉能被战王带来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所以,她把两人领到了云萱的房间。
程钥先给云萱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然后认真的给她把起了脉,不一会儿,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沉重起来。
等了许久,也没见他说话,陈梦芸连忙着急的问道,“怎么样?可能治?”
看到程钥皱起的眉毛,云泽天连忙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夫人,你别着急,让大夫好好把脉!”
“恩,”陈梦芸点了点头,随后便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程钥收回了手,从袖子里面的口袋掏出他常用的那副银针,一枚一枚的朝云萱头上插去。
陈梦芸第一次看到别人扎针,既心疼女儿,又不忍心看,便把头扭到了一旁。
云泽天心里虽然有诸多疑问,但他知道大夫扎针的时候不能受到打扰,便和陈梦芸一起看向别处。
当把银针全部扎在云萱头上时,程钥也已经满头是汗,确定最后一根针插好后,程钥赶紧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一刻钟后,程钥赶紧上前把银针拔出。
最后一根针刚拔出,云萱的眼皮便动了动,大有要醒来的样势。
她的这一变化毫无遗漏的落在了陈梦芸眼底,神色激动地喊道,“泽天,刚才萱儿的眼皮是不是动了一下?是不是!?”
两天里,云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鼻间还有气呼出来,陈梦芸几乎都要以为她死了!
“我看到了,芸儿,别激动,听听大夫怎么说!”相比之下,云泽天就比陈梦芸淡定多了。
再次给云萱把了一次脉后,程钥摸着下巴说道,“差不多了,我写个方子,去抓一副药,喝下去包管云小姐能够立刻醒来!”
“好的,多谢公子!”思来想去后,云泽天还是决定称呼他为公子比较好。
看到陈景钰传给自己的眼神,程钥赶紧挥手道,“云将军不必客气!”
待程钥把药方写好后,陈景钰便道,“本王还有公文要处理,就先回去了!等云小姐没事了,不知云将军可否派人通知一下我?”
云泽天笑呵呵道,“王爷您慢走,到时下官一定派人通知你!”
程钥是陈景钰带来的,云泽天心里对他感激到了极点,同时也越发的满意皇帝的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