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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贵人

当日椒兰殿接风宴,文武百官皆在场。赵源只是出现了一会儿,让大家伙儿吃好喝好,便又离开了。说是要去接一个人。

百官惶惶看着一旁的皇后,皇后只是端着一派温和的笑,目送皇上离开。

皇上家务事与他们何干?于是百官不再在意。

赵源想做什么,原本贺兰谆这些人也是不在意的,此次宴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找些能够合作的大人。贺兰谆不了解京中形势,明朗便一直陪在他身侧,带着他与各位大人敬酒熟悉。邢仲业偶遇吏部尚书,瞧着有些面熟,吏部尚书则一脸和蔼对着他笑了笑半句话未言,转身瞧了瞧四周,拣了处僻静地方喝酒。邢仲业猜到此人谨慎,并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与他谈什么事情,只好另寻些以前认识的大人拉关系。明阜千则是在一旁喝酒,不时与身旁一些大人闲聊家常。

朝中宴会,本就十分不纯粹。若是此次能够熟悉上一些同僚,今后的一些事情也是好做一些。

邢沐妍总觉得身上被压着,很是难受。迷迷糊糊挣扎着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双明亮的小眼睛,那双小眼睛的主人瞧见她睁眼,凑上来在她脸上亲了口,甚是委屈地说道:“娘亲你躺了好久了,融融都以为见不到你了。”

邢沐妍原本一肚子火气,却在瞧见融融的瞬间,那些火气全部消失了,抚着他的头,轻声道:“融融说什么傻话,娘亲如果永远不醒不是就死了吗?”

这回融融生气了,嘟着嘴捂着邢沐妍的嘴,怒道:“不许娘亲死!”

邢沐妍觉着好笑,无奈地拉开融融的手,将融融抱起来:“娘亲当然舍不得死,娘亲还没看到融融长大成人。”

刚才还生气的融融立刻就不气了,缩在邢沐妍怀中蹭:“娘亲,以后都陪着融融好不好?融融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娘亲几次,天天都在想娘亲,再久些,融融都要记不清娘亲长什么样子了……”说着说着又开始委屈了,话音中都带了些轻泣。

自家儿子这番模样,邢沐妍自是心疼万分,立刻哄道:“娘亲以后永远都不离开融融,融融一直跟在娘亲身边好不好?”

“好!”融融回答毫不迟疑。

赵源回来便听见这声好,笑道:“说什么好呢?”

融融立刻跳下来,抱住赵源的腰,高兴道:“娘亲说再不离开融融了!”

赵源瞧了一眼邢沐妍,将融融抱起来:“还是融融面子大,你父皇怎么说你娘亲就是不肯留下来。”说完还挤眉弄眼瞥了邢沐妍一眼。

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邢沐妍都觉得来气。任他如何想逗自己,就是不搭理,怒道:“你将我迷晕了想做什么?”

“那你潜进皇宫到融融这儿来做什么?”赵源反问道。

“当然是带他走。”邢沐妍有些心虚,融融并非只是她儿子,就这么带走他,似乎对赵源不够公平。可是又想到赵源以后多得是人给他生儿子,融融一个算什么?垮下去的眉毛又立刻竖起来。

“你还真是从没想过我。”赵源略为失落地说了这么一句,便又叫人把衣裳拿过来,直接把邢沐妍从床榻上拉起来给她套上,邢沐妍一把将人给推开,只是赵源在一旁将融融揽在怀里,阴测测地笑看着她。她所有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她要走容易得很,只是她进宫得目的是带走融融。于是最后也只是边是挣扎边是怒骂,折腾了许久,才将一身衣裳穿好。头发赵源可不会梳,于是按着邢沐妍对一旁的宫女下令:“梳妆。”

“是。”

立刻上来两个宫女,对着邢沐妍的头脸一阵捣鼓,总算是将她打理好了。赵源瞧了瞧,道:“妆有些浓,洗了重来。”

宫女们只得重来,这回不敢先动手,先问清楚了赵源,才小心翼翼给邢沐妍弄好。

邢沐妍没了脸上那道疤,还是个清秀美人,可是自幼习武,眉间英气难遮。赵源不喜欢她脸上那么多脂粉,于是宫女只是将她的脸弄得白净些,眼睛上的妆也不敢太重,弄好后就是一个清秀佳人,看得赵源颇为满意,拉着邢沐妍就往外走。走了两步想起来被他忽略许久的儿子,对融融道:“父皇带你娘亲出去见两个人,你乖乖在这里,时辰到了就去睡觉。”

融融很听话,点了点头,又看着邢沐妍,期期艾艾道:“那……那……娘亲……”

儿子一露出这副可怜样,邢沐妍就受不了,立刻道:“娘亲会回来,娘亲一定还会回来。娘亲答应融融的一定不会忘记。”

得到承诺的赵融高兴得一蹦一跳就回了房。而那边赵源与邢沐妍则是吵吵闹闹。

“你要带我去见谁?”

“你想见谁?”赵源含笑问道。

“你不会是要我去见迟妍吧?”邢沐妍很是怀疑地在他脸上打量,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是赵源只是稍稍扬眉,唇角勾起:“到了便知道。”

邢沐妍并不是很想去看是谁,他不说,她也就不大想知道了,甩开了他拉着的手,准备回去。赵源不知她这气从何而来,只是这甩袖离开的动作,让他很是不满。皱眉将人抓回来,邢沐妍挣了几次再没挣开,他才终于拖着她往前走。

邢沐妍一急,将袖中的剑抽了出来直接刺向他。只是想甩开他,却不料赵源躲也未躲,任凭她的袖里剑刺伤了他的手臂。一时鲜血直流,仍旧不放手。邢沐妍剑尖颤了颤,又收紧手指,狠狠道:“放手!”

赵源轻瞥了一眼手臂伤口,再看一眼她的剑,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早知道应该将你这把剑收了。”

邢沐妍又将剑往他身上搁了搁:“既然你棋差一招,就放手。”

赵源不语,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将邢沐妍手中的剑取下,淡淡瞧了一眼,收于袖中:“这剑我暂且替你保管。打了这么多年,你也应当知道,你现在就是在白费力气。”又看了一眼沁出血的袖子,将邢沐妍的手拉上来,挡住那地方,“最好将我这儿盖紧了,免得到时被人发觉,你想我如何帮你隐瞒?”

邢沐妍一只手被赵源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则被赵源按在他受伤的位置,他是使了大力气,她实在是挣脱不开,最后泄气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赵源微微一笑:“见几个人而已,若你不见,我自然也有法子让你再也见不到融融。”

这人着实不要脸至极,邢沐妍怒极反笑:“你用你女人威胁你仇人,用你儿子威胁你女人,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赵源摇了摇头:“若你不是总胡闹,这些事儿原本我是不会做的。”

敢情还是她逼的?懒得与他再啰嗦,盖住他伤口的那只手狠狠对准方才刺伤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道:“知道了,皇上,还不快走?”

虽然这人还是一脸愤愤,但是至少妥协了,她肯掐他,也比她总是冷着一张脸对他的好。赵源心情大好,拉着人便向椒兰殿走去。

赵源说是去见两个人,邢沐妍也真的信了只是去见两个人而已,于是看见椒兰殿文武百官全都在场,连那个十年前划了她一张脸的皇后也在场的时候,顿时呆在原地。心中知道,赵源一定是又设计她了。

再看席中有贺兰谆和邢仲业,她算是知道了赵源所说的要带她见的两个人是谁。

百官正喝得热闹,就见皇上拉了一个身着繁复宫装的女子前来,面目含笑。而那女子面庞皎洁,微微皱着眉头,一双眸子古井无波,月光下缓缓而来带着几分静谧。两人的手被袖子完全遮盖住,眼光狠辣之人倒是瞧出几分不同寻常。

近两日未见邢沐妍,如今看见她跟着赵源一同前来,贺兰谆心知不妙,正要开口,此时赵源正要开口说话,文武百官霎时间静默。只见赵源笑意满满,望着贺兰谆的目光中满是赞赏:“瑞王带来的这位美人,朕颇为喜欢,听瑞王说,此人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侠客,名唤邢沐妍,拜入瑞王门下。如今瑞王献上此人,朕也不能不领情,封为贵人,赐住……邢贵人在江湖中走动许久,应当喜欢清静,便赐你翰墨轩,可好?”

邢沐妍眉梢一扬,怒目瞪着赵源,低喝:“你做什么!”

百官面面相觑。这女人着实大胆,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敢如此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后立刻站起身来,皱眉凝声道:“大胆!”

皇上连连摆手:“这邢贵人原本是江湖中人,宫中规矩怕是不知道几分,皇后莫要介怀。”

迟青却挪着步子走到前头来,举目四望,众人面色不善,似乎都对这个不知礼数的女子没有好感,于是顺应众人道:“皇上既知这女子是江湖中人,就如此放在身边怕是不大好。若是不意伤了皇上该如何是好啊……”说到后头,捶胸顿足,好似赵源明日就要死了一般。

“不去唱戏简直亏了这么好的天赋。”邢沐妍暗暗骂道,默默偏了偏头,不打算再看迟青作戏。

赵源惶然伸出那只未受伤的手下去扶住这位老臣,安慰道:“丞相,瑞王方才入朝,你这般也颇为不给他面子了。”

言下之意,说的便是纳了这位贵人只是卖贺兰谆一个面子而已。

贺兰谆听他这半日胡说八道,眼眸越发冷,当即就要掀了桌子,被明朗和邢仲业一起拉下:“这是皇宫内院!”

“他就这么逼阿妍?”

赵源还在于迟青交谈,一会儿之后已经将这位丞相说服,回到邢沐妍身旁,依旧牵起她的手,面目含笑,看着众人。百官中有人打了头恭贺皇上喜得美人,于是椒兰殿此起彼伏都是祝贺声。贺兰谆恶狠狠瞪了赵源半晌,才被明朗按下头去,低眉顺目恭贺。赵源面向他时,颇为开怀。皇后迟了一小会儿,才缓缓走到两人身前,向赵源行了个礼,然后对邢沐妍道:“日后妹妹在宫中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找本宫便是。”

邢沐妍还怔愣在原地,迟妍凑上来,她实在是想当场就将此人给了结了,奈不住旁边有个她这辈子也打不赢的赵源在,只得假意道:“是。”等迟妍走后,便对着赵源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是你什么人,我也不会做你的妃子!融融我总会找机会带走!”

赵源沉静着一张脸,突然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方才是谁说自己是我女人的?我的女人不是这后宫的妃子是谁?而且……我给你一个机会留在宫中杀皇后,你竟然不要?”

他要给她机会杀迟妍?她瞅着他,满是不相信。偏头间不小心撞上贺兰谆的目光,心底一颤。他当初与她谈的条件是陪他三年,这意味着什么,她如何不知?她与赵源似乎很恶劣,总是无端端将贺兰谆牵扯进来,若不是她,他如今还在落霞山庄,闲了浇浇花,偶尔与手下打闹,活得甚是自在。

异于常人的人,必定有异于常人的命数。他长得比其他人美许多,甚至还能听见官员中有个不怕死的微微叹:“瑞王爷长成这般,怕是有不少人要断袖了。”

她仗着什么要这样折腾他?不就是仗着他贺兰谆看上了她邢沐妍而且对她死心塌地么?哪里来的理直气壮?哪里来的问心无愧?为什么还能有脸面一次次的毁约?

可是赵源又道:“如今你就好好安抚一下瑞王爷,免得他在朝中第一日便以下犯上触怒龙颜招致灭门惨祸。”

“你不会动他。”邢沐妍即便不相信他会下杀手,语调还是颤了颤。

不就是你喜欢赵源而贺兰谆喜欢你么?明明两人都蕴含无数风华,为何偏偏赵源要居高临下,而贺兰谆显得如此卑微?

“你怎知我不想除掉他?他可是我大肃百来年的心病。”赵源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疤没了,摸起来实在是滑了许多。

赵源从未明说将贺兰谆与邢仲业招到京城是为了除掉迟青,若是他真的是想要一网打尽……他是皇帝,坐拥江山的皇帝,似乎这么做,没什么不对。

“若你真的想这么做,又怎么可能因为我而改变主意。我对不起他的,够多了……”她在他心中哪里有这么重要,若是有,当年她求着他放过邢家人的时候他早就答应了,还用等到现在?

赵源眼眸眯了眯,轻轻道:“我只是给你这么个机会,结果得你自己来权衡。”

当惯了皇帝的人,果真狡诈得很。邢沐妍了解他,可是再了解他,又怎么敢冒险,踟蹰再踟蹰,咬咬牙,在赵源身边轻喝:“算你狠!我答应你你就不准动他!”

赵源点了点头,瞥向贺兰谆的目光带满了寒气。

邢沐妍在骂自己,跟常人没什么两样,都是自私自利,忘恩负义之人。贺兰谆对她有多好?她又是怎么对他的?贺兰谆心有不甘却也从来是帮着她的,无论什么时候。

不可否认,她方才在听见能杀迟妍之时,便已然动心了。早已经将贺兰谆忘得一干二净。她对人向来没有什么公平,却向赵源讨要她邢家人的公平,当真讽刺。

拖着一身宫装缓缓走上前去,在贺兰谆面前垂首道:“主上,容邢沐妍再叫您最后一次主上,邢沐妍虽在宫中,亦不敢忘主上对邢沐妍恩德。”

贺兰谆眸色深深,看着邢沐妍,微微勾起唇角道:“你说什么?”

邢沐妍低头不敢瞧他,只得继续咬牙胡说:“邢沐妍今后会在宫中,好好侍奉皇上,还请主上莫多挂念,皇上是个重情之人,定会对邢沐妍好的。”

贺兰谆不言其他,只是道:“以后再不认我?”

邢沐妍狠了狠心:“从今以后,邢沐妍便在这皇宫之中,与王爷,不再是同类人。”

“可还记得你说过什么?”

那三年之约?

“记得,恐怕,不知何时才能兑现了。”

连这个都要否认了?贺兰谆笑意更是深刻,连叹了三声“好”,转身取了酒壶,倒了两杯,一杯递在她眼前。盯着她的双眸微微泛红,唇角依旧是弯起,好一番气质:“望你得偿所愿。”

邢沐妍一时停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作。望着那双泛红的眸子,心中百感交集。他如今是朝堂上的人,连真正的性情也不能在这百官面前展露半分,生气都得忍着,难过也得微笑。

贺兰谆是真正重情之人,从她入贺兰氏开始,她便知晓。所以当贺兰谆对她起了心思之后,她反倒觉得对不起他。赵源一点也不觉得,更加一次次地算计他,如今将人拐来了京城,便一点不含糊将人踹开。以前答应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赵源自然不怕什么,贺兰谆必定是要将迟青给除了,才可能归隐田园的。他重情,虽然赵源不喜欢,却是很承认。尤其他重情的对象还是邢沐妍,更让赵源矛盾。

这样解决,或许才是对的。

连酒都没有喝成,邢沐妍的那杯被赵源伸过来的一只手拿了过去,一口干了,随后还微微笑看着贺兰谆:“瑞王果真重情重义,邢贵人当初不过是瑞王手下一名小卒,跟的久了些,就如此伤别离。”

贺兰谆面上带笑,对着邢沐妍依旧嘱咐道:“宫中不比外面,你若是闯出些事情来,我怕也是护不得你了。”

赵源放回了杯盏,道:“既然已是后宫之人,便不劳瑞王挂心。”

贺兰谆点了点头,转身时拿着酒杯的手在长袖的遮掩下,将方才的酒杯捏得粉碎。邢仲业在一旁看得心惊,问道:“要不先回去?”

贺兰谆扬起一抹笑,高深莫测:“哪能啊,这朝中还以为我贺兰谆是个纸老虎,哪能就这么回去?”说完便又拉着明朗给他介绍人去了。

庆功宴和接风宴最终变成了册封礼。赵源见目的达到,拽着邢沐妍又施施然走了。走之前还瞥了一眼风度翩翩偶尔瞧着他的贺兰谆,回了个淡淡的笑,便不再看。

邢沐妍等已经走出百官视线之后,便甩开了赵源,走了两步便用轻功将赵源落在后头。

看着在夜空中刹那间便不见的那道背影,赵源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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