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丁家怡,脸色煞白,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二天舍友发现她蜷缩在床上直发抖,“家怡,你怎么了?你不舒服么?”
“啊呀……你怎么这么烫啊……”舍友们都吓坏了,丁家怡整个人发烫的厉害,脸白如纸,甚至已经失去了清醒的意识,胡乱地重复着:“不要……不要……我男朋友是祖宗……祖宗快来救我……”
舍友们一脸的不解,“祖宗?是咱们学校的那个祖宗么?他怎么会是家怡的男朋友啊……他女朋友不是腿模校花艾蔻娇么?”
“不要管那么多啦,我们快送家怡去医院室!”有舍友及时说道,“萍子,你去找一下那个祖宗,家怡一直喊他的名字,说明他们俩肯定认识,或许他知道家怡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祖宗刚从学校食堂吃完早饭,突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转头望过去,一个陌生的女孩朝他跑过来。
“你是?”祖宗好奇地问。
“我总算找到你了,你是不是认识丁家怡?”女生直接问道。
“家怡学姐?我认识,她怎么了?”
“那就对了,你快跟我走吧,家怡她生病了,一个劲儿喊你的名字!”女生一脸心急的样子,转身带着祖宗离开食堂。
一路上祖宗也很好奇,丁家怡怎么会生病呢?还一直喊自己的名字?
来到医务室,丁家怡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腕上插着输液管,闭着眼睛,额头上不停地冒着汗水,嘴里迷迷糊糊低声重复着:“不要碰我,我……我男朋友是祖宗……祖宗快来救我!”
祖宗愕然,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丁家怡的男朋友了,丁家怡的舍友们也纷纷投来质疑的目光。
祖宗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关心问道:“她怎么了?查出是什么原因了么?”
医务室的医生回答:“依我看,她多半是收到了惊吓导致的,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休息两天自然就会好的!”
“祖宗,你和我们家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男朋友了?还有,你倒底把她怎么了?”
祖宗一头雾水,“我昨天见过丁家怡学姐,那个时候她还好好的。”
“你真是她男朋友?那艾蔻娇是怎么回事?”
“不,你们可能是误会了……”
就在祖宗想要解释的时候,丁家怡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祖宗站在她的旁边,一下子坐起来,扑到了祖宗的怀里,“救我……祖宗救我……”
“……”祖宗受宠若惊,感受着丁家怡浑身都在颤抖,轻拍着她的肩膀,“别怕,没事的……”
“家怡,还在输液,快躺下吧!”
丁家怡紧紧搂着祖宗不肯松手,任谁劝也没有用,过了一会儿,丁家怡竟然在祖宗的怀里睡着了。
“到底是谁把丁家怡吓成了这个样子?”祖宗心中疑问。
……
医院的重症急救室里,看着手下的马仔被人砍掉了双手,华阳暴跳如雷,“这TM是谁干的?”
“不清楚,他从酒吧出来后就变成这样了,后来被一辆无牌面包车扔到了我们公司门口!”
“他不是和陈阿强在一起么?”
“陈阿强的人说了,他在酒吧看上了一个小妞,带小妞离开酒吧后出的事儿,所以他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把那个酒吧老板给我找来!”
“阳哥,那个酒吧老板已经跑路了,他不是本地人!”
“混蛋!”华阳发飙了,“那个酒吧妹呢?难道也跑路了?”
“这……这个倒是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有屁快放!”
“那个酒吧妹是苏南理工大学的大学生,我们不敢去那里找人……”
听到这个答案,华阳也是感到意外,“我们学校的人?是谁啊?”
“好像就叫丁家怡……”
“原来是她,当初还是大学金嗓子比赛的冠军,她唱歌确实蛮好听的!”华阳喃喃说道。
“阳哥,那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华阳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病床上的马仔,“让他在这里养伤,等好了以后拿钱滚回老家去吧,我们华家不养残废的狗!”
……
直到下午,丁家怡的烧终于退了,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因为祖宗无法摆脱嫌疑,被丁家怡的舍友“扣留”在医务室负责照顾“女朋友”。
医生拿了一块毛巾给祖宗,“她出了很多汗,你是她男朋友,你帮她擦擦身子吧!”
“擦身子?”祖宗有些为难。
医生好像明白了祖宗的意思,站起身来,“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会儿,你慢慢擦。”
“……”祖宗百感交集,心里想说:“你真的是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她的男朋友啊。”
医务室里只剩下祖宗和丁家怡两个人,看着丁家怡略显苍白的脸颊,安静地睡着,可能因为流了太多的汗水,丁家怡的头发黏在脸颊上,祖宗轻轻说道:“我帮你擦擦脸吧!”
在热水中泡好毛巾,亲手试了一下温度,祖宗才把毛巾小心翼翼放在了丁家怡的额头上。
丁家怡有感觉,微微蹙眉,嘴唇蠕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顺着额头往下擦去脸颊上的汗渍,当滑到丁家怡脖颈上的时候,丁家怡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祖宗的手。
祖宗微怔,被丁家怡的小手拉着,放在了缓缓起伏的胸口上,嘴里重复呢喃着祖宗的名字。
祖宗没有动弹,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心中反而有些怜爱,一个女孩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才会变成这样?
丁家怡缓缓睁开了眼睛,之前的那次并非真正的醒过来,丁家怡仍然神志不清。
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丁家怡悠悠醒来,第一眼看到祖宗守在自己的身边,神情有些意外,“祖宗?”
祖宗笑了笑,“你醒了啊?你发烧了你知道么?你一直喊我的名字,你的舍友叫我过来看你。”
丁家怡脸颊绯红地摇了摇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医生说你是受了过度惊吓。”
“不……没事……”丁家怡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祖宗能感觉到丁家怡的不安,“你别怕,有我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的!”
丁家怡犹疑不定的眼神望着祖宗,“你……你真的……会帮我么?”
祖宗拉着丁家怡的手,“当然会。”
从小到大,丁家怡都是从孤儿院中长大的,祖宗充满信任和力量的眼神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全。
丁家怡把在酒吧唱歌遭遇的事情告诉了祖宗,祖宗听完,也感觉到意外,丁家怡的遭遇看来和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那个人竟然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