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层别墅里,四个极致美女卧坐在二层的室内泳池中,香脂凝绕,清水下那片芳艳动人的风光自然是无人欣赏,各自手里拿着一杯法国波尔多珍藏红酒,酒杯轻碰,发出一声醉人的声音。
芷月祺问:“都办好了么?”
端木情盈盈一笑,分外妖娆,“顾大姐做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怕小祖宗被顾大姐迷住了吧?”
顾嫣然不动声色,轻抿一口,嘴唇被红酒浸润的更显娇艳,“他身边有个苏家大小姐,我哪还有什么姿色可言?倒是你,可以多发挥一下你的优势,你不是常说萝莉爱大叔,少男爱熟&妇么?”
端木情笑的一阵花枝乱颤,泳池里波光粼粼,“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惜我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啊……要不……你也把我安排进去?我还真想看看,小祖宗到底喜欢哪种口味……”
芷月祺打断调侃,“你说他要把紫熏交给他?”
顾嫣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点了点头。
端木情反应有些过大,直接从泳池中站了起来,水花四溅,可惜无人能欣赏到一刹那的万种风情,“把紫熏交给他?他难道疯了么?”
芷月祺冷静地说道:“这不是我们应该质疑的事情!”
俢若莉微微停顿了一下,却一言未发,用一块雪白的浴巾裹住了身子,一个人离开了泳池。
“疯了,自从那个任务布置下来,你们就都疯了!”端木情毫无遮掩,随后也离开了。
芷月祺和顾嫣然目光相对,沉默了一会儿,芷月祺平静地说道:“一切按计划行事,没什么问题吧?”
顾嫣然举起红酒杯,顺着自己粉白的脖颈倾倒下去,那一簇绝美的嫣红,在水中静静地绽放。
“他很像他,但不是他,我相信那不是结束,仅仅是个开始!”
……
很多年前,不,现在还没有到追忆的时候。
……
刚进家门,一张熟悉的面孔让苏梅有些意外,“马……马先生,你怎么回来了啊?”
“哈哈……生意谈完了,我还惦记着你们,所以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可惜你们都不在家,这几天住着还习惯吧?”马奋目光落在苏梅的身上,因为苏梅衬衣的扣子掉了,所以她的手一直捏在那里。
“马粪,我和梅梅姐最喜欢你那张沙发了!”祖宗说道。
马奋一愣,他当然清楚那张沙发的用处,因为他每次有了新女朋友,都会在那张沙发上体验一番,妙不可言。马奋本来还以为祖宗和苏梅是姐弟关系,可经祖宗这么一说,心里自然凉了半截,诧异地看着苏梅,“宋小姐,你们……你们是……”
苏梅很清楚马奋心里想什么,听到祖宗那么一说,她也是一阵脸红心跳,不过却并没有辩解,反而拉住了祖宗的胳膊,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说道:“我比他大两岁,他才喊我姐姐,不过我们不是亲姐弟,我们很喜欢你那张沙发。”
马奋身子一晃,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没想到自己管吃管住,还提供了这么好的娱乐“工具”,苏梅衬衣扣子都弄掉了就是证据,看样子自己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马先生,你怎么了?”
“没……我没事,只要你们两个在这里住的开心就好!”马奋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些笑容,心中却是恼火,恨不得直接将苏梅摁在地上,把内心深处隐藏的那些猥琐想法统统在苏梅身上施展一遍。
“马粪,过两天我和梅梅姐就要搬走了。”
“这么快啊?反正我这里也空着,你们喜欢住就继续住嘛,为什么要搬走呢?”马奋嘴上说着,心里却另有盘算,如果真让他们搬走了,竹篮打水一场空,马奋自然不会甘心。
苏梅似乎看出了马奋的心思,说:“马经理,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是我和小宗的荣幸,但我们也不能一直打扰你,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梅梅姐,马粪他还真是个好人!”祖宗走到马奋身边,伸手一拍他的肩膀。
其实祖宗并没有故意用力,只不过马奋身体透支虚的厉害,被祖宗这么一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哎呀……马经理,你这是干嘛啊,你没摔着吧?小宗,还不赶快给马经理道歉!”苏梅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祖宗也是有些意外,“马粪,你怎么说跪就跪啊?你想留我和梅梅姐多住几天就直说啊。”
马奋欲哭无泪,同时也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我……我……”
苏梅打断了马奋,聪明说道:“实不相瞒,小宗他在山上学过些本事,以前在山上一拳打死过一头狗熊,下手没轻没重的,希望马经理不要介意!”
马奋的脸色顿时精彩万分,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嗖嗖,敢情自己惦记上了一个“武林高手”的女人。
苏梅这样说,只是不想徒增麻烦,像马奋这样的人物,在当今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社会,犹如蚂蚁一样多,她不想让祖宗为了她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直接吓跑就够了。
苏梅的话起了效果,马奋很快就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仓惶离开了。
“梅梅姐,你怎么知道我一拳打死狗熊的事情啊?”
苏梅一踉跄,“我瞎猜的……”
“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其实是爷爷用狼奶把我喂大的,狼见了我从来都不咬我的!”
“还有……我十岁那年,牤牛山上下了大雪,我抓了一只长着獠牙的山猪……”
“还有牤牛山的蟒蛇洞……”
祖宗好像打开了话匣子,这次轮到苏梅心惊胆颤了,小小少年,荒野求生。
想到自己那个年纪的时候,还在父母的溺爱中享受着童年的美好时光,苏梅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梅梅姐,你怎么进屋了啊?我还没有说完呢……”
苏梅背靠在门上,眼圈红红的,她害怕自己无法控制住情绪,紧紧咬着嘴唇。
晚上,祖宗熟睡的时候,苏梅穿了一件丝绸睡衣,月色下衬托出玲珑的身体,光着脚,走路悄无声息,来到祖宗的床前。苏梅是半夜上厕所,发现祖宗的房门没有关上,才鼓足了勇气走进来的,祖宗的床靠着窗户,窗帘也是敞开的,一抹银灰照在祖宗的脸颊上,苏梅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苏梅还记得“人面蚊袭胸”的事情,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有她最清楚,因为无法忍受人面蚊的毒性,她打晕了祖宗,就在她快要失去理智,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祖宗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光着身子抱在了一起,祖千河出现了,喂了她一颗白色的药丸,化解了危机。
苏梅的心里,有一丝的歉疚,为什么每次明明都是自己的事情,却都要让祖宗来承担,难道他承担的还不够多么?无父无母,深山中长大,没有朋友,与野兽为伴……这是一个正常人该经历的么?而现在,他还需要冒着生命危险,无时无刻保护自己,想到这些,眼泪就止不住往下落:“小宗,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