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姐!你怎么来了。”一名身穿晚礼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小跑过来。
徐昭盈看了一眼,跟在小姑娘身后一名文质彬彬,戴着眼睛的青年医生,徐昭盈一副了解的样子,刮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怪不你大半夜的不回家,还穿的怎么正式,原来是跑着约会情人啊,是不是今天叔叔又出差开会了?”
见到小姑娘与徐昭盈亲密的样子,那名保安队长与护士,脸色顿时一变,在护士想来徐昭盈刚才打的电话,十有八九是装装样子,没想到竟然真的认识院长的女儿,而且看样子两人还是好闺蜜。
小姑娘被徐昭盈的话闹了一个大红脸:“别瞎说,哪有~~对了,盈盈姐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什么小偷?”
徐昭盈表情冷了下来,指向保安队长与护士:“就她说我跟我朋友是小偷,真是可笑,我徐昭盈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诬陷成小偷。”
小姑娘嬉皮笑脸的拉住徐昭盈的胳膊:“盈盈姐,你别生气吗。”说着小姑娘指着护士:“明天早上去财务领你的工资吧,从今天开始你被开除了。”
护士听到这话,连忙轻拉保安队长的衣角。
“那个暖暖啊,你看能不能看在我们都是亲戚的面子上,别开除她了?”保安队长见自己的‘宝贝’被开除,只能硬着头皮去求情。
“你不说话,我还把你忘记了,刚刚你不是说要拉我去保卫室吗?还管我叫狗-男女,对吧!”徐昭盈皮笑肉不笑的道。
保安队长连连摆手:“都是误会,误会。”
“王铁柱你明天回老家种地去吧,这份工作看来不适合你。”
保安队长听到暖暖的话,表情一愣;“你说什么?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堂哥,我们是亲人,你为了一个外人就把我赶走?”
“这些年你在仁爱医院做的事情,不少医生,护士也都向我反应过,你自己收了多少黑钱,这些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逢年过节,医院的护士大夫给你多少红包?这些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看不到,你把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拉来医院做护士,我们王家不缺这点钱,我也不在乎。
还有,如果我们家现在没有钱,你还会把我们当成你的亲人吗?当初我父亲落难的时候,找你借钱,你借了吗?没有吧!”
“那时候我们家也没有钱,怎么借给你。”
“没有钱?第二年在老家盖房子,如果我没有记错花了三十多万吧?你告诉我没钱?当年你们家对我落魄的父亲冷嘲热讽,这些你别告诉我忘记了,我父亲可以在乎当初的亲情,不在意这些事情,把你在老家拉到这,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好!小妹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那我现在就给我老叔打电话,看他怎么说。”说着王铁柱就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过去。
暖暖不在乎的道:“你打吧,顺便你在说一句,你今天得罪的人是徐家千金。”
“徐家?那个徐家?”
暖暖不屑的一笑:“整个江城还有其他徐家吗?当然是徐氏集团董事长徐大海的独生女儿,徐大海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你现在不走,可能仁爱医院的骨科病房,你会长期居住。”
听到徐家两个字,苏醒清晰的看到,暖暖身旁的那名青年医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这徐昭盈的眼神,也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王铁柱听到这话顿时后背吓得一身白毛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徐家什么背景,他在江城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传说徐大海在经商之前,可是江城出了名的大混子,哪怕现在经商多年,当年的流氓气还是没有减弱分毫,但因为他为人豪爽,仗义,注重信誉,处世有最近的原则,倒是有不少企业喜欢与他合作。
徐昭盈转过脸,不去看王铁柱与那名狗眼看人低的护士,拉起暖暖的手,对坐在休息区的苏醒道:“暖暖,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暖暖大方的朝苏醒伸出手:“大叔,谢谢你救了我盈盈姐。”
苏醒伸出手后,又缩了回来:“我手脏,还是别握了。”
“没关系!”暖暖上前拉住苏醒的手,把他带到青年医生身前;“阿辉,你带这位大叔处理一下伤势。”
青年医生阿辉看着苏醒,脸上充满了不屑,厌恶的神色,但很快便被他隐藏下来,对暖暖一笑:“好的,这位先生救了你的好闺蜜,那也算是我的恩人,我会好好帮他处理伤口的。”
阿辉拉着苏醒走后,徐昭盈对暖暖道;“这个时间还有服装店开着吗?我想给大叔买套衣服。”
“这个时间都关门了吧,没关系,我今天给阿辉买的羽毛球服,正好可以给大叔穿上。”
在医院的浴室中,三两下脱掉自己发臭的衣裤丢到一边,用一次性刮胡刀,将乱糟糟的胡茬刮干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污垢和胡子刮掉之后,气势完全发生了转变,苏醒的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刀削一般的脸颊轮廓,棱角分明,如果把苏醒的照片放在男人装的时尚杂志上,绝对不会比那些世界顶级男模差上什么。
苏醒将浴巾围在自己的腰间,刚刚走出于是,便听到敲门的声音,门开只见徐昭盈拿着一个白色的手拎袋,走了进来。
“苏醒大叔,你洗完澡把这个换~~”徐昭盈说到这,便目瞪口呆的看着苏醒,惊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苏醒赤‘果’着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伤疤纵横交错,虽然没有电视上健美先生的那种夸张的肌肉,但却十分的协调,给人一种力量,可靠的感觉,这充满男性魅力的身材,令徐昭盈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这才是男人!”
“大~大~叔,不对,大哥,你到底多大?”
苏醒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我?今年二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