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帮人到也都是耐打的料,被打爬在地上,就都又起来了,不过这一过招,一帮人就不只是再虎视眈眈的看着单如玉了。一个个拿着刀子在单如玉前后左右晃悠,眼神里面透漏着害怕和惊恐,谁也不愿意先动手。一帮人在他们老大的促使下,拿着刀子开始向前拼杀,一个人拿着刀子先是在单如玉面前练了几下,转身一刀横着砍来,可拿刀子还没有到单如玉身边,便已被单如玉一脚踢到下巴上。那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狗爬式的摔到身上,脸也碰到了地上,抬起头来一脸的苦涩,嘴里不停向外面吐土。
看的单如玉都想笑,还没笑出来,身后便又有两个人拿着刀子砍来了,两个人拿着刀子批在单如玉头上面。单如玉后退两步,那个人的胳膊打在单如玉的肩膀上,单如玉再次伸出两只手抓住两个人的胳膊,又是狠狠的把两个人摔在地上。后面的人开始接二连三的朝着单如玉打来,可没有一个能沾到甜头的,一个个都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站不起来。那带头的看看左右,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单如玉看着那人,那人装出一副很冷酷地样子,把刀子架在手上,看上去会几下子。单如玉看着那个人笑着说:“就剩下你一个人了,还想打吗?”
那个人扎出马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单如玉,一把钢刀架在胳膊上,眼睛里开始变得通红。单如玉看着眼前的那个人,感觉的可能会点功夫,虽然看上去站在那里看似很自然,但身上早已经运好了功力。眼前那个人拿着刀子跑过来,那刀子与胳膊抬得齐平,刀子直逼单如玉而来。单如玉身体不动,面无表情,眼睛死盯着那刀刃。那人跑到单如玉前面,不想脚步却没有踩稳,没想到被脚下的石子给滑倒。那人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手里的刀子也瞬间扔一边去,脸上还蹭的一脸的灰土。看着地上刚刚摔倒的人,单如玉笑的都喘不过去气来,地上的人也趴在地上,也没脸在站起来。
单如玉走到那人的前面,一脚踩住他的后背,笑着问:“说吧!你们老大是谁?为什么你们在这里如此横行霸道?”地上的人不说话,也好似没有脸说话了,在这一带打混了这么多日子,也没丢过怎么大的人。单如玉看一帮人都不说话,便用力的踩住地上的人说:“刚刚本小姐杀了一个人,还砍了四个人的胳膊,他们是不是你们的人?”一边说话一边用力的踩这那人,那人在地上被踩的都喘不过气来,连声叫苦说:“是!是。。”单如玉看着脚底下的人说:“那你们老大又是谁?快说!不然他们四个就是你们的下场!”那人在地上已经喘不过来气了,这会儿是想说都说不出来。
单如玉的脚压在那人的身上,突然身子后面感觉到又什么东西打来,单如玉一个翻身,见到几个飞针从身边飞过。转过身,看见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走来,那轿子上面只有一个座椅,周围都用纱布围了起来,能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但却看不到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轿子抬到单如玉面前,地上的一帮人人马上都爬起来,跪在地上朝着轿子口头,地上的那个带头的跪着爬到轿子前面谢罪。轿子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看着地上的人气愤地大骂:“一帮干吃饭的饭桶,废物,要你有什么用?”地上的人一个个都喊着:“饶命!饶命。。”单如玉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老大尽然是个女的。
单如玉在轿子前面喊着:“喂!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用纱布照着自己?”轿子旁边的人看着单如玉,本来还看着只是长得像单如玉,可听见说话的声音,便肯定了,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教主单古通的女儿。本来其他这些头目们就很少上去天云巅,单如玉又是属于单古通的家眷,所以见面很少,看上去像也不敢认。听到单如玉说话便拍了拍轿子,里面的禄存知道旁边的人有话要说,身子侧向一边。地上的小声的跟轿子上的禄存说:“好像是大小姐,是教主的女儿!”禄存听了也大惊,看着地上的人被打成这样,也就不以为然了。
单如玉看着轿子旁边边的人,小声的跟轿子里面的人说话,单如玉也不认识前面的人,心里还在纳闷。禄存坐在轿子上说:“这位姑娘!你既然武艺怎么高强,能一个人赤手空拳打倒我怎么多人,我也是着实的欣赏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到庄上一叙?”单如玉看着一帮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轿子上的看上去又古里古怪的也不愿意一个人去,可是自己又觉得武功高强,大胆的说:“好啊!本小姐还正愁着没地方落脚呢!”禄存在里面笑了几声说:“好!看来果然是虎父无犬女!把马给她!”手下的一个下来马,把马牵给单如玉。
单如玉骑上马到骄子旁边,看着轿子里面的人,周围的纱布很是透明,可以看得到里面人的穿着打扮。看到里面的女子脸上还围着一块面沙,这单如玉感觉这个人很是奇怪,给单如玉的第一感觉便是轿子里面的这个人长得一定很丑。禄存看着单如玉总是朝着轿子里面看,禄存便问:“你是不是看着我坐在里面很好奇?”单如玉点了点头说:“嗯!我很好奇!你刚刚说虎父无犬女,难道你认识我父亲?”禄存在里面笑了笑说:“认识,而且熟得很!”单如玉看着禄存问:“可是我爹很少下山,你们怎么会认识的?还有,我都没有下过山,你怎么会认识我?”禄存看了看单如玉说:“我见过你,只不过忘记你的样子了,所以一时间都没认出你来。至于我和你父亲什么关系到我庄上你知晓,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一路说话,单如玉跟着禄存一起回到了禄存的帮会。到门前有人给单如玉牵住马,几个人抬着骄子到了禄存的房间门前,禄存下了轿子,看着单如玉说:“你跟着我来吧!到房间我把一切告诉你。”单如玉看着禄存下了轿子,脸上还是蒙着一块纱布,可是看到她一边脸上的额角有很多青丝,看着很像是刺青。单如玉看着禄存,想着:“她在外面没有动手,到了家里还是没有动手,难道这个人真的跟我爹是朋友不成?”禄存已经打开了房门,看着单如玉还站在原地不动,回头便问:“怎么了?你不愿意进来吗?”
单如玉笑了笑说:“没。。没有!”等着单如玉进去之后禄存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看茶!”两个人进到屋里,禄存先让请单如玉坐下,这时候已经有人把茶送了进来。等着送茶水的人出去之后,禄存挥动衣袖,只听见啪的一声,两边的房门便关上了。看着这阵势单如玉更是惊异,接着禄存突然跪在地上说:“拜见大小姐!”单如玉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禄存一只手动了动一边的面纱,面纱随之落下,单如玉看到的确是很惊讶!瞪着眼睛吃惊的问:“是你!原来这一帮人都是你的?”禄存跪着说:“不错!这一带现在都归我管,这里的人也都听从我的调遣。”
单如玉赶紧把禄存从地上扶起来,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恶人呢!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那你见我爹了吗?”禄存说:“没有!听说教主已经下山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至今没没有到这里来过!怎么?小姐下山是来找教主的?”单如玉笑着说:“那倒不是,我这次下山是偷偷溜下来的,老顽童爷爷还在找我呢!你可不要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啊!”禄存又问:“那教主呢!他也不知道你下山了吗?”单如玉笑了笑说:“他当然也不知道了,他干什么事又不会对我说,就连教里的事他都不让我知道,平时还让我老窝在山上呆着,不让我下来。”说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说:“哦!对了!以后见了我你不要在跟我下跪拜之礼了。我虽然是在墨雨教长大,可是教会里面的事我从来不知道,我爹也不然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是你的上司。”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禄存这才知道,原来关于单古通的事,单如玉什么都不知道,包括现在单古通正在扩张的魔教势力,单如玉都是一无所知。两个人聊过之后禄存对单如玉说:“既然大小姐没地方可去,这几天不如就先在这暂时的住下,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想到处走走就叫上几个人身边保护你。”接着又把房间安排好,等吃的用的什么一切安排就绪,禄存这才离开去办自己的事。单如玉一个人也没事干,来回在庄院里面走来走去,看着天色还早,便想出去玩玩。禄存也早就吩咐下去,单如玉出门就得有人跟着保护,回到屋里面就得有人不断时间的轮班服侍。
禄存回到房间,写下一张字条,飞鸽传书会天云巅。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只鸽子便飞了过来,看着鸽子身上的脚环明明就是墨雨教的信鸽,禄存还在打量着:“不应该啊!怎么怎么快信鸽就传来了,难道是被人截获了?”走过去拿起信鸽拆开一看,看到上面原来是四位长老的讯息,要北斗几个人在各自的地方上查找单如玉的行踪。没想到青须童老到处去寻找,找了两天找不到人,便回天云巅去了,到天云巅才有发出飞鸽传书。单古通在武曲那里也接到飞鸽传书,花面郎也接到了,现在两个人接到飞鸽传书之后,谁都是赶紧提笔往来书信。
单如玉看着在禄存这里要什么有什么,在街上来回转悠,买什么东西,吃什么都是都有人付钱。刚开始还觉得停好的,可是玩着玩着玩着越发的觉得不对劲,感觉自已身后跟着一帮人,到哪里总是看着有人害怕,还有很多人都不敢要单如玉的钱。有人在路上甚至都把单如玉当成了禄存,也都没有人见过禄存的真面,在街上有人巴结,有人畏惧。回到禄存那里,每天晚上门前都有二十几个人看守,每天三班倒,一伙人如影随影,寸步不离。刚开始单如玉还不觉得什么,可慢慢的就觉得不对劲了,明着一帮人看着一个个是保护自己的,可是他们始终都是单古通的手下,对于魔教的教令来说,他们都只服从上级。
单如玉慢慢的觉得,看着周围的人都是听着她的话,其实还是听的单古通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违背教主和四个长老的意愿的。这样一来让单如玉觉得这些人都是在监视自己,指不定过一天两天的四个长老中哪一个就过来了,也指不定单古通或者花面郎就过来了。自禄存飞鸽传书送到天云巅之后,四个长老已经把消息送到北斗手上了,花面郎和单古通也已经不再担心了。这次赤发鬼老也亲自下山,四个人都说他一副鬼脸,每天不笑不哭面无表情,看着没什么弱点,三个长老便商议让赤发鬼老下山带单如玉回山。
单如玉越在禄存身边呆着越觉得不对劲,看着每天那么多人跟着,便想着找个机会离开禄存。于是便找了个机会上街去玩,单如玉看着后面的人说:“你们一天到晚跟着我也挺累的,不如今天我给你们找家酒楼,您们好好放松一下,就不用跟着我了,我也想一个人走走。”带头的人说:“帮主吩咐过了,对小姐要寸步不离,我等不敢擅自离开小姐,至于吃饭就不用了,保护好小姐,我们自然又好吃的有好喝的。”听着这话,单如玉更是感觉这就是一种监视,单如玉很清楚,现在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再呆下去也只有回天云巅的份儿。
单如玉在街上,看什么好吃的就买过来吃,穿大街,跃小巷,吃了好多东西。到一条街上,单如玉突然捂住肚子说:“哎呀!我肚子疼。”手下的人赶紧上去询问,单如玉一脸憋屈的样子,看着他们说:“我好像今天吃的东西太多了,把肚子给吃坏了。你们知道这里那里厕所吗?”几个人很是担心单如玉的安危,出了一点岔子,几个人可能小命就保不住知道。几个人把单如玉带到一个厕所旁,单如玉看着几个人都在身后站着,单如玉回头说:“你们几个站的远一点!”几个人见是上厕所,只好从命,站到远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