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中义刘月兰几个人闲的没事,在暗中调查巨门的动向。而巨门却派出一般的人力,去追查任中义和秋长风的行踪。可三个人武艺高强,平日里在街上也是东跳西窜,巨门的手很难见到。三个人躲过巨门的手下,到大门口,看着巨门将一箱一箱的东西搬了出来,放上马车,看着那一箱箱的,两个人都很难抬动,马车用的还都是拉人用的那种,一个车上只放两箱,足足拉了五辆马车。又调派了一伙人,前面看着,后面守着。一路上几十个人,并且每一辆马车上还坐着一个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三个人在一边看着,秋长风说:“没想到这巨门还有家眷?他们箱子里面是什么?”任中义看着车上的人笑了笑说:“这次你可以重建侠义山庄了。”
任中义带着两个人回到平湖客栈,薛薏仁已经带着一帮人去侠义山庄那边盖房子去了,还有妇孺们留在凌云寨,所以只有李宏留在平湖客栈。任中义让所有人都穿上夜行衣,准备到路上去拦截巨门的马车。十几个人换好衣服,从小路绕到大路上,埋伏在丛林之中。十几个人兵分两路,秋长风带着李宏在前面,任中义带着刘月兰在后面,准备切断后路。出来的时候每个人人手上都拿着暗器,就等着巨门的人拉着马车过来。
那马车上各拉了两口大箱子,马走起路来也十分的沉重,一伙人又都是小心提防着,因此行走的十分缓慢。任中义等人,等了有半个时辰,才看到一队人马走了过来,派头的四个人骑着马,后面的人都是步行。走到任中义刘月兰的面前,两个人按兵不动,看着巨门的人一个一个走过。派头的人到了秋长风几个前面,两边的人手里握着暗器,用暗器朝着巨门的人用力打去。须臾间,我哥马车中间的人手被杀伤过半。四个带头的人看着势头不对,便把出腰刀,横刀立于马上,看到两边守着马车的人都倒在地上,四个人安然的坐在马上,不做理会,只是收住了队伍。
秋长风从树林里冲出来,四个人看着也就七八个人,更不放在眼里了。看着秋长风几个人说:“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秋长风带着头说:“废话,在路上杀人,能是干什么的?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马车留下,小爷饶你们一条活路。”四个人看了看周围,见秋长风身边只有六七个人,便骑在马上哈哈大笑,指着秋长风说:“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连巨门帮主的马车你们就敢劫,看来你们也活够了。”说话的人摆了摆手,后面冲出几十个人来。秋长风哪里会怕他们几个,拿着手里的剑跨步而起,直接就飞到了四个人头顶上。四个人看着秋长风有些本事,拔出刀剑便接招。秋长风在四个人头顶上,打的各个都招架不住,四个人不得已跳下马来。
前面的人打起来了,后面的队伍看这后面没有危险,便从马车的两侧分成两路跑向前面。任中义看着后面的行动,号令一下,后面的六七个人也纵身冲了出去,刘月兰手上拿着五个梅花镖,从一侧打出去,最后面的五只梅花镖全部穿透身体几个人的身体,又打在前面四个人身上。任中义拿着三颗两叶双翼镖朝着另一边的人打去,任中义发出的飞镖就是一条直线。飞镖从一个人身上穿过去,再到前面一个人身上,一个插在人的身上,后面的将会把前面的弹出去。这样一来最多也就是最后一枚会留在人的身上,前面两叶双翼镖不断的冲着向前。
后面的人跑到前面来,刚跑到一半,觉得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基本上都没人了,任中义手下剩下的几个人早已经跑到了几个人身边。一个人卡着一边,也就两三个人回头便打,在任中义的飞镖下,外侧只上下了五个人。里边还有八九个,看着几个人交上手,刘月兰从一边摘下几片树叶便朝着剩下的人打去。几个人在动手之间,巨门的人便躺在地上,任中义带的几个人大获全胜,一个人去看着一辆马车,任中义和刘月兰跑到前面去帮忙。秋长风一个人打四个,虽然四个人武功都不弱,但毕竟不是秋长风的对手。任中义刘月兰刚跑到前面,便看到四个人都被秋长风杀死在地上。
秋长风摘下面罩,问任中义说:“大哥你那边怎么样?”任中义嘴角微微一瞥说:“解决完了!”李宏问道:“那车上的人怎么办?”手下的在一旁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杀了算了。”刘月兰站在一边说:“还是先把他们叫出来先问问再说吧!看着他们也不想是巨门的人!”车边的人把车上的人都喊了出来,五个人出来之后,看上去都很厚道,不像是什么坏人,甚是看着任中义他们都有些惊慌。秋长风看到一个小孩子,蹲下来摸着他的头问:“小弟弟,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坐在马车上啊?”
可那小孩子无论怎么问,就是不说话,秋长风有笑着问,又用手摸着小孩的头。没想到,那小孩子在恐惧之间,突然从衣袖里面拿出一支匕首,看着秋长风笑着看着他,一刀子便向秋长风刺去。秋长风只当是个小孩,并没有戒备之心,这一刀瞬间便刺进了秋长风的胸膛,一阵的疼痛。秋长风本来像朝着小孩子一掌打下去,可突然看着那小孩嚎啕大哭起来,秋长风忍者疼痛,收住了掌力,躺在地上。任中义刘月兰赶紧跑过来把秋长风扶起来,任中义点住秋长风山上的几大穴道,坐在地上赶紧给秋长风疗伤。刘月兰把小孩子的穴道点上,李宏的手下们一个个拿着刀子架在其他四个人脖子上,一脚下去四个人都跪在地上。
李宏看着地上的几个人,虽然到刀子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但是面无惧色。李宏便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跟巨门是什么关系?”有人抬头看了看李宏说:“要杀便杀,问那么多干什么?”地上有人忍不住,一个老妇人跪在地上哭着说:“大侠饶命啊!我们与距门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崔家庄的人,只因我等被巨门抓去,全家上下上百口人都在他的手上。他要我们帮他们送这几箱东西,说如果送到地方,他就释放我们的家人,临走的时候还给我们吃了毒药,所以我们也只得听从他的命令。我们真不曾与他们有什么勾结!还请诸位大侠放了我们吧。。”
紧跟着几个人都跪在地上痛哭,哀叫起来,一边说一边哭。跪在地上求拜哭喊着说:“这几个人,一个是我们霍家庄的管家,一个是丫鬟,一个是我的侄儿,那个孩子是我们家的一个孩子。我看几位英雄被我那孙儿刺伤也不曾加害,知道几位英雄一定是好人,求你们放过我的管家丫鬟吧!他们并不是我崔家的人。好不容易才逃离了虎口,我不想他因为我们崔家横遭此厄运。”管家和那个丫鬟哭着,谁也不离开,都要死在一起,看的李宏一时间心软,也不忍下手。没过多久,几个人突然毒发,一个个口吐白沫,浑身抽搐,那个小孩子也是一样。刘月兰到前面去帮那小孩封住穴道,可还是无济于事,眼睁睁的看着五个人死去。
任中义帮秋长风疗伤之后,从身上掏出金疮药,洒在秋长风的伤口上,为秋长风包扎好。秋长风看着地上的孩子说:“幸好他还小,力气不大,要是再大一点,拿匕首制定捅进我心脏不可。”刘月兰看着地上的小孩说:“他们都是受到巨门的威胁,也不知道他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拿出了匕首。真没想到,巨门竟然怎么毒辣,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李宏扶着秋长风站起来,秋长风也是啊啊的叫疼,站起来说:“早知道是这样,以后跟谁说话都的用上内动,要是用上金钟罩,也不至于是这样?”
李宏看着秋长风也没事了,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上车便去打开箱子,看到箱子里面都是金文珠宝。几个人看着两眼都发晃,都是强盗的老习惯,虽然没有人敢去私吞,可是还是仍忍不住想摸几下。一个个都拿出一些捧在手里,站在马车上炫耀。地上的李宏也很高兴,当了半辈子的土匪,也没有见过怎么多财宝。几个人又把财宝放到箱子里,到前面回报情况。可不曾想,走到前面之后,一个个腿软脚软,最后面一个走到半路上便趴倒在地上。李宏看着马上跑过去,蹲下扶着问:“你们怎么了这是?”地上的人指着马车说:“那箱子里面的金银都有毒!”说这,前面的几个人便一起趴在了地上。任中义看着几个人倒下,马上便跑到刚刚被秋长风杀死的四个人中间,在在四个人身上找东西,摸来抹去摸到一封信,又从另一个人身上摸到一个小包裹。
任中义叉开信件看过后,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信是写给武曲的,但信上面却清楚地写着怎么解金银上面的毒。就是任中义手上拿的另一个小包裹,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再打开之后,里面才是白色的粉末。任中义把白色的粉末洒在几个人的手上,几个人很快便见了效果,随后让人把药粉撒到箱子里。李宏便问:“不知那封信是写给谁的?为什么怎么多财宝巨门不自己用?”任中义拿着信说:“信是写给一个叫武曲的人的!我也不知道是谁。但这已经足可以证明,巨门确实就是魔教的爪。而巨门在这里,只是为了为魔教争夺地盘,打家劫舍而已。”刘月兰在一旁说:“为什么他们的名字都怎么古怪啊!什么巨门武曲的,都不想这个常人的名字。”
任中义笑看了看信说:“我想他们这样叫,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魔教的人做事一向谨慎,而且诡异难测。这武曲和巨门都是北斗中的星君之位,我想可能他们的名字并不怎么叫。”李宏在一边听到以后很是惊讶,吃惊的说:“那照怎说,他们的人最少也应该是七个,除了巨门,还有这信上所提到的武曲之外,还应该有五个才是。”任中义点了一下头说:“你说的没错,他们都是魔教的人,以前他们叫八骑,由于我们杀了几个,在这有两个不知去向,现在有可能早已经更变了叫法,并且对几个领头的人又做了重新的编制,我想他们新的代号应该就叫做北斗。魔教一向是野心勃勃,现在应该就是他们下手的时候,我想北斗很可能也分成了七个地方,像巨门一样正在妄想吞噬整个武林。”
秋长风听着任中义所说的话,便气愤的说:“既然这样,我们就要和魔教对战到底,杀了巨门,灭了北斗,已销我心头之恨!”任中义看着秋长风说:“你可不能只是了了自己的仇恨,你还要完成你师父多年来对你的教导和遗愿,以后光耀门楣,名扬天下,这才是你应该做的。”秋长风捂着伤口说:“那我现在要是把魔教的计划打破,那不就可以完成我师父的遗愿了?”刘月兰笑着说:“长风,你还只先照顾好自己吧!现在都还让别人缠着呢!就想那么多了?”刘月兰的一句话,瞬间让几个人都笑了,李宏问任中义说:“任大侠,这些金银财宝怎么办?”还没等任中义开口,秋长风便说:“这个好办!你师父不是现在在侠义山庄盖房子吗?把钱拉到哪里去,等着他们把你们的房子盖好了,正好用这些钱再把侠义山庄给盖起来。”
李宏看了看秋长风,看着像个小孩的一样的天真,也是一帮人都是英雄之一,狭义之心,谁也不肯要。李宏便照着秋长风的意思去办,让在这里的十个人,两个人一辆马车,押运到侠义山庄去。并要求五辆马车分开走,制定送到薛薏仁的手里。留下来的人把路上的尸体拖进树林子里,看着那里有坑就填进去,又把崔家庄的五个人给埋了。刘月兰看着那个坟墓问秋长风说:“为什么刚才你没有一张打死那个小孩子,手掌都抬起来了,为何却又收了回来?”秋长风说:“我本来是想打死他的,可是他哭的看起来好可怜,而且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绝望以及恐惧感,当时那孩子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咬住了牙齿。我看到他,感觉他已经知道自己要死了,好像心里正在向我求饶。所以我一时间下不去手。”刘月兰看着秋长风笑了笑说:“看来秋前辈教出来的徒弟确实不一样,竟然在那种情况下你还能收住心态。”任中义拍了拍秋长风的肩膀说:“没想到,你跟这狼一起长大,却保持着人最仁慈的一面真不愧是秋老前辈一手养大的。”
把一且收拾妥当之后,几个人再次回到平湖客栈,秋长风也不能动弹,身体虽然没有受什么过重的伤,可毕竟伤在胸口上,动动哪里胸口都不舒服。儿现在秋长风任中义和魔教的仇也是越结越深,秋长风在床上躺着,天天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早点好起来去灭了魔教。接着几天任中义每天都为秋长风疗一次伤,刘月兰每天按时给秋长风煎药,秋长风也还是向一个小孩子一样,每天都是嚷嚷着要出去,两个人硬是拦着。
一连这几天过去了,花面郎还是不见巨门送的东西到达,便写信问询原由。巨门取下信鸽上的字条才知道,自己送的金银还没有到达武曲手中,于是便立刻又派人快马在路上找寻,几天下来也不见踪迹。有过两日,不觉出发到巨门身旁的人已经回来。见人回来巨门便问:“你此次可曾见到文曲帮主?”那人跪在地上说:“回帮主的话,属下的确见到了文曲帮主,但文曲帮主说他并不曾见到帮主所送去的礼物,而且属下来来回的路上也不曾见到本帮的人马。”听到这话,巨门气不打一出来。一气之下便把桌子上的茶杯扔在地上,指着地上的人说:“去,去把崔家庄的人都给我拉出来,今日不舍勒崔家庄的人,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让这江湖上的人看看,与我们为敌的下场。让要让劫我财务的人看着,崔家庄的上百口人是怎么因为他们的无知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