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晚霞时刻,那晕倒在地的人,总算是悠悠转醒,
阿暖见此,连忙将她拉起,“你今天中午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的晕倒了?”将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的舒服了些。看着她又快变成中午那个模样阿暖连忙一掌将其拍醒,这故事她还未听到,怎么可以让她又昏倒。?
“你干嘛打我?好疼的。”那女子被拍的清醒了一大半,伸手抚摸着自己被打得手臂,面上即刻变得可怜模样看着阿暖。似乎是在酝酿着情绪,两只大大的眼睛里顿时热泪盈眶,只怕她再眨一下眼,那泪便落了下来。
阿暖见此,四处看了一眼后,也爬上了床,坐在月怡的身旁,跟她一同靠在那枕头之上,看了看,觉得这样子不大舒服,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挽住月怡的胳膊将她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虽然月怡身材有些圆润,只是这样的姿势却不并不觉得有多重,阿暖点点头,表示满意。“没事,没事。跟我说说你遇到了啥事。能帮我就帮,不能帮的话,让我听听也是好的。”抱着月怡的脑袋,点了点头,在心里酝酿着伤心的情绪。
月怡被抱的莫名其妙,想挣脱出来,可一想她和那个帅帅的男子有着非同的关系,便放弃了挣扎,思绪半天,终疑惑夹杂着羞涩开口“阿暖,你和…和中午那个…那个帅…哦那个男子是什么关系啊?”讲完这句话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甜的不得了,还有那跳的不是一般快的心。
“嗯?”阿暖闻此,稍稍侧了侧头,想着看看肩膀处女子的容颜此时是什么样子,奈何她将头埋得极其的低,她动了半天也未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稍稍叹了口气随后开口道“他啊,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伙伴。”轻松的将着自己与阿狌的关系讲了出来,没有再想着低头看怀中女子的神色,而是抬头望向麻制的窗户处,看着那淡淡的光线映在地上,看着那可见的灰尘在光线中起伏降落,好似一场美妙的舞蹈,而她在哪光线中看到的人,一头黑发,一身玄衣,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的丹凤眼,浅薄的唇,颜色浅淡,那唇微微扬起在朝着她笑。
“那他是个怎样的人?”怀中的月怡没有动作,安静的靠在她的肩膀处,她想要了解那男子的一切,以前的、以后的她都想要知道,她的目光有些柔和的看向别处,想着中午见到的男子,那如画的男子。
阿暖眼睛微眯,想着那黑衣男子,轻启朱唇“他是一个有些傲娇,却又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经常会取笑你,可是他的取笑你会觉得很受用。在危险的时候会保护你,总是在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是吗?你这么觉得吗?”那窗户口处看到的人突然开口,阿暖刚想点头,却觉得不对,连忙回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向那光线处,没人!刚才的不过都是她的想象罢了,不过她怎么会这样想!怎么会想那只黑猫?
摇摇头,想静一静自己的心神,可是自己的心跳有着从未有过的跳跃,这是一种怎样的跳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那好像是一抹从未见过的光线,从亘古传来过来,直传到她的心里。
“他是这样的吗?那他叫什么?”怀里的女子适时的开口,打乱了她此时的思绪,也打乱了那光线。
阿暖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伸手擦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定了定心里的奇异感觉,呼了一口气,才回道“嗯,是这样的。”胡乱的点着头,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他叫小…”黑字还未出口,惊觉自己又出错了,用着自己空余的另一只手使劲的捏了一把自己的小蛮腰,那清楚的同感让自己清醒了半分,倒吸了一口气之后,颤抖回道“他叫寒江。”
阿狌是自己的叫法,之前她一直都以为阿狌就是叫阿狌就像她一样,她叫阿暖就是叫阿暖。后来她不止一次的听到有人将阿狌叫做寒江,她就知道了原来阿狌只是她一个人的阿狌,寒江是别人的寒江。
所以她才回答寒江,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答案。
“寒江。寒江。嘻嘻。寒江……”怀里的女子不断的话语再一次的将阿暖拉回了现实。
她有些奇怪的笑声听的阿暖觉得更加的奇怪,更加的诧异,那一遍遍的寒江听的她有些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月怡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边叫着阿狌一边奇怪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