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衣服从火焰中走出来,周身无一点伤痕,嗤笑了一声说:“本尊乃魔君,连地狱之火都不怕,会怕你这无名火。”
“我自然知道你无惧这火,不过我在里面加了点东西。”说完,惑世退到一边。
“你这女人,竟然下媚药,卑鄙。”诡隐感觉丝丝热气上升。
“对付魔君当然不能用一般方法,知道毒药什么的对你并没有多大作用,特意弄了点媚药孝敬您。”惑世还微微朝诡隐弯了弯腰。
“本尊杀了你。”诡隐一掌朝惑世袭去。
“君上,这媚药可是很烈,不能用内力的。”惑世看着诡隐停在她面前的那一掌说到。
“本尊记住你了,大祭司,惑世。”诡隐一晃便不见了,空中还隐隐约约传来他的声音。
魔宫。
“你,去,给本尊找一个女的过来。”诡隐对着心腹烬阴说道。
“呃?”烬阴看见自家魔君妖娆万千的走了,狼狈的回来了,一回来就要找女人。
“本尊说找一个女的过来,没听见?”诡隐狠狠的剜了那人一眼。
“是是是。”烬阴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诡隐看着眼前清纯如水的女子,陡然想起那个大胆的红衣祭司。
几个时辰过后,诡隐从寝宫里出来了,女子并没有跟出来。烬阴去收拾时,一进门,入眼的是四射的血色。果然,在床上看到了衣衫凌乱的女子,嘴角还残留着不甘的笑,双眼睁的大大的,仿佛不可置信。咽喉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血就是从那流出来的。
“君上的第一个女人呢,还真是狠心。”烬阴默念了句。
重生楼。
“惑世,你已继承祭司之位,我也给功成身退了。”百芜说。
“要走了么?”
“对啊,前几十年已经给了这天下苍生,后面我想为自己而活。”百芜说:“你要记住,诡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要信,这祭司之位不是那么好坐的。我重生楼脱离南無国时,曾答应其国君一个条件,待他需要我们时,重生楼要无条件完成他交代的事。”
“那要看是什么事。答应他的不是我,我的责任仅仅是阻止魔界的入侵而已。”惑世把玩着龙骨杖。
“反正你好自为之吧。该说的该教的都说了教了。希望当初救你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百芜说完解下脚上的铃铛递给惑世说:“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铃铛能使人产生幻觉,就当我送你的及笄礼吧。”
“你,以后还会回重生楼么?”惑世微微把头侧向一边,有些别扭的说到。
“或许吧,也许我们会在另一个地方相遇。”百芜微微笑了笑。
百芜走了,那大红的身影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不清,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日复一日,每天都在那重生楼中承受着属于祭司的孤独。魔君诡隐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惑世原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