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真女族的过激行为,夏雨被停职调查3个月,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可以卖抱枕当生活费,她原来预测一个卖300比较合适,毕竟是手工做的嘛,如果商家炒作一番,她运气好的话能卖到最高500元一个,万万没想到啊,很快炒到一万九啊。
对,您没听错,您没看错,不是199,不是1999,是19999!
有钱没处花的千万别错过啊,错过就没有了啊,买包买手机都弱爆了,有本事买个抱枕才显得你有钱啊,除了扶老太太就买抱枕最能炫富了,最炫抱枕疯了啊,再不买万一打折就晚了啊!打折买的掉身价了啊!
19999啊!夏雨有一百一十二个,嗷呜,嗷呜,乐得她天天抱着枕头睡不着觉,睡在抱枕的海洋中,感觉在幸福的大海中徜徉。
即墨最近很忙,他首先找了安辰轩,请安辰集团和真女族合作,他还强烈建议把手工抱枕打造成高端奢侈品,价格定位越高越好,最好加八个零当文物卖,安辰轩觉得他又犯病了。
不过打造成奢侈品虽然难度有点大,但还是做得到的,集团精英营销团队在做过市场分析后拿出了营销方案,主打真女狐毛和神秘元素,搞饥饿营销,针对全球富豪,广告铺天盖地打出去了。
价上去就可以出手了,但夏雨是公职人员,公职人员是不能做生意的,她本找了朋友帮忙,但即墨忽然跑过来把她逼到墙角要壁咚,酷酷地说:“我帮你卖高价,跟我约么?”
夏雨给他一个白眼,“不约,你这人,怀疑我是她的时候就来劲了!”忽然画风一转,她谄媚道,“不过高价我感兴趣啊,我给你提成啊!”
“我对钱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别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即墨暧昧地道。
“别这样啊,我给你三成啊!这提成老高了~你是公众人物,你卖还能帮真女族宣传,是做好事啊~对你的公众形象也是很有好处的~”
即墨不语,凑近,鼻尖相对,他死死盯着夏雨。
“别这样啊。”夏雨害怕,一直在大包里摸索,但越着急越找不出防狼喷雾。
“亲一下,帮你卖。”即墨道。
面对一秒秒逼近的推不开的唇,夏雨急道,“我有线索,我有线索,我有她的线索!”
“哦?说说看,我看你又要玩什么。”
“放开!色娘!变态!”夏雨将他的胸膛推远些,终于得以喘口气,“真的,记得我跟真女族族长单独谈过对吧,我假装是她,那时候族长将信将疑,她问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
“等你忙过这一阵就告诉你。”
“成交。”
安辰集团和真女族的合作很顺利,安辰轩这边各方面都已经有了成熟的体系,生产、管理、质检已经往真女族出发,只要安辰轩都派女的去,就不会有大问题。
安辰轩民间商业合作这边不用太担心,但即墨必须忙着跟政界要人吃饭、参加酒会、游说,政客对真女族这次史无前例抛出橄榄枝的反应非常谨慎,相比普通百姓单纯地开心和好奇,政客的想法复杂得多。
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比如奢饰品品牌支持的政客,他们会担忧市场购买力饱和,多一个品牌会对既有品牌造成冲击;
另外保守派担心真女族的经济强大在未来会对江月国造成威胁;
有些智者能猜到真女族的下一步棋,开发资源就更危险了,弄不好就是一场战争,方方面面的冲击,他们不禁担忧江月国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
激进派就更不用说了,不管用“将来威胁论”做理由也好,还是用“攻打时机到来”做理由也好,他们要找理由开战,铲除女王最后的余孽这样的话如今是不能说的了,但他们要解救真女族内被压迫的男子,最好血洗希普托斯女神山!灭族真女族!
最激进的是一个叫“真相派”的政团,天天在电视上喊口号,还慷慨激昂写血书,搞游行,组织抵制真女族肮脏抱枕********活动,好不热闹,还真有少数满腔热血没处洒的青年刷帖支持他们。
但第二天各大新闻就爆出“真相派”的政客歧视女性,成员甲某二十几年前离婚的事都被翻出来,飞黄腾达之后养小三,嫌弃糟糠之妻,要妻子照顾老人孩子还不给生活费,妻子忍受不了提出离婚,离婚时他还拒不归还妻子家祖传的玉髓戒指,桩桩件件,令人唾弃。
第三天“真相派”成员乙的妻子提出提婚,并诉讼乙家暴。
第三天当天,“真相派”严词抨击陷害者,纷纷开始带家人出来晒幸福,换由女政客进行发言。
聪明人都看得出怎么回事,但他们不知道,除了他们看到的这些,短短几天间已经交锋无数次。
“真相派”的背后是葛荣两大家族,葛家是老派军事家族,前几年他们提案,并成功进口大量巡航导弹,这点普通百姓都不知道。
荣家可谓代代与真女族有宿怨,这事说起来就好玩了。
早在一百多年前,荣家的太太爷爷作为外交官出使真女族,因为被那里一个将军看中了人就给扣下了当了男宠了,后来得到疼爱还赐了佩剑,荣家引为奇耻大辱啊,用钱赎人、偷渡进去救人、劝他自杀……什么方法都用过。
六十七年前,荣伶,荣家三世当选总统,第一件事就是交涉:你们,把我爷爷放回来,死了尸骨也给我还回来!
为了要回爷爷和脸面他作为总统亲自拜访真女族,这个就忽然太有意思了,他送上门去,他也被一个将军看中了,扣下“压倒”“压了寨”了。
时隔几十年后,相同的历史重演,荣家孙子又被留下了。
当然这个其实不好玩啊,再怎么看中了就留人这是不对的,不得不说真女族这点上也泯灭了人性,她们太歧视男性,男人在她们眼中都不是人,不是恶魔就是奴隶,剩下就是恶魔的奴隶。
回说江月国荣家这头,气疯了,半个世纪前你们就扣我们家的人,今天你又扣!总统你也敢扣!荣家赶紧就要调兵去救啊,这回要新账老账一起算啊!
但不要忘记,江月国是三党竞选,竞争上岗,六十七年前的时候还不止三大党,一共七八个党派,权利特别分散,就荣家所在的和平党也不是荣家能说了算的。
和平党内其他势力一看,哦,总统被抓啦?那行吧,我们和平党嘛,我们不打仗,抓了就抓了,我们先党内另选一个代理总统,现总统的问题通过外交途径慢慢解决,荣总统您就大局为重,谁叫您不听劝一定要去呢,别说参谋团,就是别的政党、甚至荣家内部都有人不同意你去,你非要去,你非要去被扣了我们也没办法。
荣家就再做一次牺牲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嘛,我们也不会忘记你们的牺牲,我们给荣伶“终身荣誉总统”的称号,你们看别人总统只能当三年,最多连任六年,我们让荣总统做一辈子,多荣耀,荣家身先士卒的太太爷爷,我们也不忘,颁和平勋章,祖孙二人为江月国的和平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就这样,荣家这口气又给憋进去了。
又六十几年过去了,这口闷气啊,荣家一闷就是一百多年,都发酵出不知道什么味了。
呃,有点走题了,政治不是我的记录重点,主要这个事挺好玩的,忍不住带了一笔,当然说好玩是不对的啊,当事人很痛苦。
具体就不细说了。
政治上错综复杂、波谲云诡,利益和仇怨代代纠缠,而即墨被夏雨拖下水管这件事,他付出了很多精力,展现了超高的手腕,具体自有政治类别的记录者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