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路进行下去,之后生活进入正规,收养了一个小女孩,七年后,女主遇到了那牛郎,原来牛郎是江月国第一人,女主脑子进水、神经抽抽加重度花痴,立刻骗男主说孩子是他的,说了谎立刻后悔了,但不敢坦白,以爱的名义宽恕自己无罪,男主负责任娶了女主,女主在隐瞒的压力下自虐加虐人,后来发现男主早就知道,一开始就知道,没有揭穿是因为爱,这时候女主可以以退为进,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我怎么觉得你丫丫出一部收视强档的电视剧呢?”夏雨奇怪地看着前夫,“你怎么想的啊。”
这个苍天都可以作证,不是前夫丫丫的,大部分都是夏雨在一瞬间丫丫的,连主角名字她都丫出了好几个,而前夫只是在他可以推理的范围里构建了一个框架,这个框架保护他,让他更容易接受这坑他的现实,心脏不会爆掉,
想说的话已尽,前夫不再多说什么,转身“滚”开,留下夏雨在原地试图用四位数的智商解释他的行为模式和复杂情感,本来对情感类就不太能想得通,这回更是迷茫茫的大雾。
即墨走过来抱起她,单手公主抱,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休息。”
即墨一直把想抱到飞机上,他担心夏雨的身体太劳累会受不了,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呢,这次一定保护好,一定不会让她再出事。
回到家里,夏雨又发作一次强烈的头痛,然后再次刷新了系统一般,把查果果年纪不对、寻找丢失的记忆这件事给忘记了。
找那位前夫之前即墨办的案子她还记得,好奇地问:“对了,那个尸蜡化的案件怎么样了?嫌疑人招了吧,犯罪动机是什么?”
即墨看了一下冰冰来的报告,简略说明,“误杀。”
“为什么误杀?误杀之后心情是什么?你说话也不能这么简略啊,我自己看。”夏雨捧过笔记本,一路黑进即墨的手机调看报告。
可是让即墨给权限,她作为组长有权查看,输入个密码就行,不过用黑的……更快。
原来,受害人是一名特殊工作者,蛮可怜的,才十九岁,出生在闭塞的、出村要翻两座大山的村庄,母亲和父亲都有精神疾病,在她三岁的时候先后去世了,五岁时候,她大伯把她卖给穷人家做童养媳,十二岁就被所谓的“丈夫”**了,十三岁生了一个女孩,十四岁生了一个男孩。
那个所谓的“丈夫”在床头放一根棍子,没事做就打她,就为了叫她听话。
受不了虐待,其间她逃跑过,没逃多远就被抓回去。
十五岁她再次逃跑出来。
怕被抓,为了活下去,她做起地下的特殊工作。
十九岁,做这行却已经有三年了,特殊工作者这个群里本来就是社会边缘的高危群体,她还不是正规的,警方这里没有她的资料。
前三年她一直都还算运气好,没有遇到虐待的,嫖客出于同情还会多给她几倍的钱,所以她喜欢说自己的身世,她的故事都不需要任何润色,平淡地说、抽着烟烟雾中说、哭着说,怎么样说都可以,说出事实就让正常人的心无法接受。
嫌疑人是来江月出差的,本来就想小嫖一下,很同情她,多给了一倍的钱,给出去又有点心疼钱,觉得不值,就提出玩小虐,受害人提出加一倍也就同意了,玩丝带勒颈掌控呼吸,没想到没经验,一个没注意把人玩死了。
嫌疑人真不是有意的,但他没有自首,蹲几年大牢也许还能忍受,但他还有家庭,想到老婆一定会跟他离婚,把儿子带走,把家里存款都拿走…单位一定会辞退他,出狱后再也找不到好工作……
想到这些,嫌疑人把人沉到湿地里,抱着侥幸心理期待回归正常工作、生活。
嫌疑人运气不好。
为什么说他运气不好,这个下面解释。
受害者有特殊性,她不想被那家畜生找到,不想被抓回去殴打、强-奸、关押,所以受害者把自己藏很好,现金不刷卡、不与人交往、两个月重新租一套房、不上网买东西、去超市化浓妆戴口罩……几乎哪里都没有她的痕迹,世界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
所以,她死了也没有被人发现。
直到六个月后,才被发现。
嫌疑人逃了六个月,但这六个月他战战兢兢,每天晚上睡不着,吃不下饭,比死还痛苦,六个月瘦了四十斤,去医院查不出病因,被抓到后,他在刑侦队一口气吃掉三份客饭,然后就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气死小何了。
所以说他运气不好,早晚都要被抓的,如果尸体早点发现,就不用受六个月的煎熬。
尸蜡化具体怎样就不解释了,直观给人第一印象是臭、很臭。
“受害者真可怜,说命运是自己争取来的,她也争取了,付出的努力一定比很多人都多,可注定一般,她一辈子……就这样……”夏雨感慨,“所以说,投胎是一门学问啊,投个好胎是多么重要,不说大富大贵,起码要努力努力就能翻盘的人家,你说对吧即墨,咦……”
再可怜能怎样呢,得到夏雨一句同情,然后她发现枕头底下一张纸条,同情就抛之脑后了,即使没有抛之脑后也没用,被同情本就是可悲的代名词。
纸条上写着:查刚到江月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前面的相关的事她还没有想起来,夏雨拿着纸条揉着抽痛的太阳穴,“看来…我留了游戏存档,即墨,我们查到哪里了?”
“正要跟你说,”即墨拿出一份资料,“去见了夏雨前夫,从他口中得到的有价值线索是,六年前,他没有看到你怀果果,然后我想起我查过夏雨的档案,当时没有发现,但再次调查,发现其中孩子的出生证明有伪造痕迹。”
“伪造?”
“证明是真的,网络记录也没问题,但去问当时生产大夫和护士,都不记得接生过果果,这件事没有在那个时候发生,只是记录它发生了。”即墨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刚到江月市那会儿到底干了什么?”